29. 情涌
“你怎么会这么想。”
展沛忍不住抬手轻轻摸着他的脸颊,叹息道:“你寻到了你的来处,我应当为你感到高兴啊,怎么会反而因为这个就不要你?你是走丢的吗?你丢失了这么多年,你的母亲和妹妹却还记着你,已经足以见她们是爱你的。”
黑暗中展常钰眼睫轻颤,感受着展沛指尖的轻抚,胸膛里心脏也跟着毫无规律地颤动起来。
“我虽然意外林霜是你的妹妹,可既然已经知晓她的身份,过去的那些便都不作数了。”
展沛思索片刻,突然提议道:“不如改日设宴,将她和你母亲都请进宫里来怎么样?我给她解释清楚从前的那些误会,再为你恢复名籍,这样一来你便也有名有姓,不用再被人诟病奴隶出身,时常受到委屈……”
“不用……不用,殿下。”
展常钰蓦地抬手抱紧了她。
展沛被男人重重锢住,耳边是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一声压过一声,仿佛在竭力掩饰着什么。
“我不委屈,殿下,真的,我一点都不委屈。我本就是殿下买下的奴隶,是殿下的所属物,殿下怜悯我,将自己的姓氏赐给我做姓,封号赐给我做名,让我从奴隶市场无名无姓的一个奴隶转而变成能够光明正大行走在阳光下的展常钰,我真的特别开心。我很喜欢展常钰这个名字,因为我也很喜欢殿下。”
他收紧了手臂,埋头在展沛颈窝。
“殿下给了我新生,殿下就是我的家人。所以什么不用做,殿下,现在这样就够了。我愿意一辈子做展常钰,只要能陪在殿下身边,即便只是殿下的奴隶也没关系。”
展沛还是第一次听展常钰说这些东西,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展常钰心里一直是这么想的。
只要能一辈子留在她身边,即便永远都只是一个会被人看不起的奴隶也没关系吗?
展沛心里霎时间变得又酸又软。
她沉默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再坚持,而是低声叹了口气,像很多年前那样轻声骂了一句:“真蠢。”
说完再顾不上任何,展沛踮脚亲了上去。
黑暗中她柔软的唇偏离了位置,不小心撞上了他的嘴角,展常钰愣了一下,继而意识到那是什么后顿时浑身一僵,一动也不敢动。
“脑袋侧过来一点。”
展沛却抬手顺着脖颈往上摸,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展常钰脑子里还发着懵,闻言却下意识顺从地转过了头。
两抹柔软相撞,展沛逼近一步,毫不客气地探出舌尖撬开了他欲启未启的唇缝。随着柔软相触,湿热的呼吸在鼻尖交缠,夜色中原本还有些僵滞的气氛瞬间被彻底点燃。
手臂缠绕腰肢,脚步凌乱着往后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寂静夜色中,他们几乎是以一种用力到让人浑身发软,仿佛至死方休的的力道紧紧禁锢着对方。
不知道是谁先撞到床榻,随着呼吸一沉,天旋地转间两个人一块倒了下去,摔在了柔软的织物上。
“……唔,殿下,殿下……”
在呼吸都将将变得困难起来时,展常钰终于忍不住喘息着侧开了头,低声叫着展沛。有些喑哑的声音叫起殿下时完全没了平时的恭敬,反而瑟瑟着从中泛起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东西。
展沛顿了一下,而后蓦地翻过身,坐在了展常钰身上。
展常钰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嗯。”
展沛探手摸进了他的衣襟。
展常钰指尖猛地一颤,情不自禁地想要弓起脊背躲避展沛的触碰。
可他被少女压制着,再如何躲避那碰触也几乎如影随形,根本摆脱不了。面颊越来越热,展常钰攥住少女柔软裙摆的手指也逐渐变得更加用力,到最后几乎都有些痉挛无力起来。
在展沛的手下,他被剥夺了尊严,撕下了矜持。就像他一直说的那样,他属于展沛,所以展沛可以随心所欲地随意触碰他,玩弄他,支配他。
展常钰便在那样高高在上的爱抚中一点点沦陷,直至彻底失去自我。
“可惜没有点灯。”
最后一切平息时展沛轻声笑了一下。
展常钰没有回答,他还紧闭着眼睛轻声喘息着。
展沛随手在展常钰的衣物上擦了下手,继而转头叫了一声。
“小药。”
立在门外的人闻声立刻应道:“女君?”
“进来点一下灯,顺便备好热水巾帕送过来。”
眼看着展沛布了这个局的小药闻言一点也不惊讶,她一边顺从应下一边转身从门口离开了。
展沛既然只吩咐了她,那便意味着她不希望这事让别人沾手。
屋外脚步声逐渐远去,屋内有人终于回过了神。
“殿下。”
展常钰摸索着抓住展沛的手掌。
“嗯?”
展沛收紧手掌,顺势俯身吻了吻他。
“要,要我服侍您吗?”
尽管耳根面颊都滚烫得厉害,但展常钰还是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这句话。
展沛闻言眼底的笑意更重,忍不住逗他。
“你想怎么服侍我。”
展常钰听着她的话,又忍不住想起了先前自己透过门缝见到展沛和宋顷昀亲昵的场景。男人衣衫半敞着跪在地上,展沛则懒洋洋地坐在对面那张书桌上。
每次扬手,她手中握着的那根细鞭都会随之舒展继而落在跪着的人身上,破空声中,那细鞭会如灵蛇般舒展身体,狠狠咬在受刑者身上,使其情不自禁地颤抖呻//吟。
展常钰从有记忆起便一直是奴隶,最害怕被抽鞭子,因为鞭伤往往难以愈合,受伤后即便只是布料触碰也会觉得疼痛无比,深夜辗转间总痛得人睡不着觉,只能强撑着挨到天亮。
可那夜隔着门页,他两一切尽收眼底,却恨不得跪在那里的人是他。
展常钰当时见了那情景心里便觉得又醋又酸,这会再想起来依旧如此。
而且除了宋顷昀,还有一个裴恕之。
展常钰没见过他和展沛亲昵,不清楚他们之间又是如何一种模样,但不管怎样,展常钰都自认自己能够做到,可以让展沛满意。
于是憋着一口气,他轻轻扯住了展沛的衣带,轻声道:“都可以,你想要我怎么服侍您我都可以,我,我也会像旁的人一样让殿下尽兴的。”
除了隔壁殿里住着的那个和刚被她骗去西南的那个,展沛哪里还有什么旁的人。因此她一听这夹酸带醋的话就立刻明白了展常钰在想什么,忍不住笑了。
“不着急。”
她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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