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微笑新娘9
这个白姨娘够聪明,用坦白轻轻松松打消了两人对他的怀疑。
崔拂雪感慨:“白姨娘真不似我以往见过的妾室。”
“怎么说?”
“大户人家的妾室,要么被主母拿捏的死死的,大气不敢喘,要么主母不够强势的,小妾为了争宠上蹿下跳,家里被搅得乌烟瘴气,倒是这位白姨娘,宠辱不惊,有野心却懂分寸,知道男人靠不住,心思都在抚育一双儿女身上。”
江不系“嗯”了声:“比京中一些大户人家的女子都强,咦,这不是回府衙也不是回秦淮炊烟的路,要去哪儿?”
他跟着崔拂雪走,这会儿才发现她走的方向不对。
崔拂雪:“拐过去都是商铺,想去给田儿看看嫁妆,我正想跟你商量这件事,我想着,等卫泉回来,要不要替两人把婚事办了,当然了,你是卫泉的主子,这事还得你点头。”
江不系晃着脑袋:“这可由不得我。”
“需请示侯爷?”
“首先,咱们俩所有的事你做主,其次我爹可也管不了卫泉,两年前我就把卖身契还给卫泉了,他如今是自由身,婚事,那得他自己做主,我过我猜,他肯定听蓝田的,蓝田又听你的,所以,咱们三个的事都是你说了算。”
崔拂雪吃惊于卫泉明明已经是自由身却还留在江不系身边,不过想想两人之间的模样,好像又能说的通,江不系不想困着卫泉,卫泉却甘愿忠心于他。
“那再好不过了,”她一拍手,“左右嫁妆迟早都要准备,我便先准备着。”
“我一直没同你说,”江不系突然认真道,“卫泉知道此次回京凶险,走前悄悄嘱咐我,若是能平安无虞便回来去蓝田,若是出了岔子……叫你一定要替蓝田选一位值得托付的夫君。”
崔拂雪动了动嘴,“呸”一声:“坏的不灵好的灵,现如今就等着他回来商量婚事。”
女子要厚嫁,日后才能在夫家挺直了背,崔拂雪爱钱,但对蓝田的嫁妆毫不吝啬。
她掰着手指数,六大件:妆匣、拔步床、闷户橱、樟木箱、压箱底和子孙宝桶,还有七小件:痰盂、红尺、花瓶、铜盘、银□□带、龙凤被和龙凤碗筷一样不能少。
另外婚后的吃穿用度,珠宝首饰,傍身银子,说到银子,崔拂雪想了想,不如将秦淮炊烟分十股,蓝田占三股,如此,只要秦淮炊烟在一天,蓝田便不用为生计发愁。
不过她也要嘱咐蓝田,并非不信任卫泉,不过女人还是要多为自己想想,这些股和银钱必须紧紧捏在自己手上。
对了,蓝田日后定还要帮她打理秦淮炊烟,家中琐事顾不上,还得再给她买两个小丫头……
她在心里盘算着,江不系也开始东张西望,虽说卫泉的身契已经还给了他,但是好歹主仆一场,聘礼他也该出一份力。
两人各怀心思地一路逛了过去。
江不系是不是偷看崔拂雪一眼,看着她认真地为蓝田挑选嫁妆,心里思忖着自己的聘礼是不是也应该准备起来了,是时候给老爹去一封信说明情况了。
两人逛着,时不时讨论几句案子的事又接着挑东西,中午饿了就随便挑了个小摊,叫了两碗老鸭汤泡饭,就这下饭小菜吃了个精光。
崔拂雪擦擦嘴:“如今申舒明没有作案时间,白姨娘也没有动机,那那个给云婆婆送绣线的人会是谁呢?可惜卞绣娘没看到脸,要不然还是认一认。”
江不系:“我们好像走进了一个误区。”
“何意?”
“按卞绣娘的说法,云婆婆曾说绣毒虫纹样是刘家的意思,可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事乃是钱家要求,刘家是没办法才同意转达给了霓裳阁。”
崔拂雪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云婆婆从头至尾以为的刘家人,其实不一样是刘家人。”
“那人也许自称刘家人,也许并没有明确的表明身份而让云婆婆误以为他是刘家人。”
“还有谁不希望刘婧嫁进钱家?”
两人忽地一起抬头,目光对望,双双轻声道:“钱礼仁。”
江不系:“娶刘婧为钱礼仁冲喜说不准只是钱天增一厢情愿。”
崔拂雪:“钱礼仁不想娶,但是违背不了父母之命,于是便想出了让刘婧死在花轿中的法子,这样以来,他既不用与父母抗衡,又不用娶刘婧为妻,一举两得。”
“啧啧,”江不系咂嘴,“太狠了。”
“咱们要不要……”
“不急,”江不系打断崔拂雪,“现在没有证据,去了只会打草惊蛇。”
崔拂雪突然想到:“霓裳阁的采买说过蜀地绣线稀少,这般大宗采购,对了,申舒明,他熟悉巴蜀的布线商人……”
江不系:“我还不能完全信他,说不定,得亲自跑一趟巴蜀。”
崔拂雪刚想说她也去,江不系按着她:“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你就安心在家等着,我定能查出个一二来。”
还有两个月过年,走水路虽快,但年关将至,盗匪也要过年,若是途中遇上点意外……
崔拂雪想都不敢想,摇摇头:“不成,你不能去。”
江不系刚想反驳两句,被崔拂雪一瞪眼,干巴巴地咳了声,把没说出来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那你说怎么办。”他摊开手。
崔拂雪梅想出个所以然来,耍赖似的:“反正总能想出法子来。”
说完气嘟嘟地起身就走。
江不系一路追着,心里还有点喜滋滋的。
回了秦淮炊烟,蓝田正忙着招呼客人,崔拂雪发现她脸色不大好,从她手上接了托盘直接放在江不系手上:“你去送,”转头问蓝田,“怎么了?不舒服?”
蓝田捂着嘴跑进内堂连咳了一阵。
她一直忍着就怕被客人听见了引起客人的不满。
崔拂雪去探她的额头:“还好,不热,你坐下,”她倒了热水,“哪里不舒服?”
蓝田:“有些晕乎,主要就是咳喘,小姐,您离我远些,要是把病气过给您就糟了。”
崔拂雪才不在意:“哪儿就那么娇气,今儿你歇着,在床上躺着等我,忙完这阵我去请大夫来瞧瞧,咳喘本就易好,总要吃两副药,是昨晚着凉了?”
蓝田不太敢说,昨儿看到卫泉的信,心里想的发慌,夜里睡不着跑到院子里坐着,八成就是那时着了凉。
她打着哈哈,含糊混了过去。
崔拂雪把她按上床,放了热水在床头,又掖好好被角才出去。
等午市的客人都散得七七八八了,崔拂雪跟江不系嘱咐了几句,自己去医馆找大夫。
大夫一番望闻问切,诊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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