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又遇文武官
赵夫人狐疑地看着她的肚子。
闻言自家女儿的去处,脸色苦楚:“你们走吧,灵儿,她不会回来了。”
一个月前,江月灵留下一封信,跟着一路行商的队伍远走他乡。
赵夫人怎么也想不通,她只是帮女儿寻了门好亲事。
她为什么就是死活不同意!
女儿嫁人相夫教子天经地义,为什么别人可以,她不可以!
赵夫人好说歹说,甚至把她关了起来,眼见江月灵终于松口,谁知一觉醒来,江月灵打扮成小厮模样,翻墙跑了。
一个多月了无音讯,江家都要找疯了。
最终江平涯落下一句话:“不回来,就出去看看吧。”
赵夫人急得骂人,指着他:“江平涯,你,你是不是她亲生父亲啊,你可知咱们灵儿是女儿家,没有武功傍身,我甚至不知道她带没够钱财,衣衫薄暖?要是出了什么事……”
江平涯眼眶微红,语气却十分沉着:“那就是她死得其所!”
赵夫人不懂。
为什么平常那么疼爱女儿的男人,此时会这样说。
心都冷了。
直到今天早上,江月灵托人送回家一封信,和几样她所在地区的特产。
赵夫人抱着女儿的信息哭得心酸难过。
江平涯当时还没去衙门,拿着女儿给他的砚台,笑得一脸欣慰。
一早上,赵夫人都闷闷不乐,看着女儿寄来的特产糕点,舍不得吃一口,侧眸看着一旁的小丫鬟:“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小丫鬟哪里敢说她的问题,摇头:“夫人也是担心小姐。”
赵夫人冷哼,知道女儿没有危险,日子还算不错后。
她还是觉得总有会在外面玩儿腻的一天,到时候错过最好年华,嫁不出去了,就知道后悔了!
……
灵儿竟然有这样的决心,只可惜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希望她一切安好。
香满棠坐在大黑背上。
光明正大盯着靳玄止的脸,她很惊讶,他竟然会易容。
一副风流倜傥的面相变化成普通相貌不够,他还改变了自己整体气质,比如声音,走路姿势,此时他穿一身粗布麻衣。
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精悍的麦色小臂。
细节上,手臂还仿了镰刀割草留下的疤痕。
看着孔武有力,锋利的眉眼却透露着一股农家糙汉子的憨厚老实,一举一动粗俗但克制,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香满棠看着他聚在外面的手臂肌肉,啧啧两声:“感觉你一拳能打飞十个我。”
靳玄止无奈:“我不打你,你在想什么。”
驴车停下,前面就是和田县了。
这里空无人烟。
靳玄止抱她下来,却不放开她,手臂紧紧缠着她的纤细的腰肢揉了揉,低头靠在她耳边,沙哑低沉的声音道:“看了我一路,难不成是觉得现在的我比之前好看。”
手掌温热,轻轻揉捏。
她哪里受的这样。
只觉得腰上痒痒的,腿都软了:“没,就是觉得,觉得……”
这让她怎么说,总不能和他说是她上一世po文看多了。
什么糙汉子,美娇娘……不就是说的他们现在。
哦,不一样的是,他们不黄。
她吞吞吐吐的。
就是觉得更喜欢这个样子的他呗,靳玄止不悦,眉眼黑沉。
低头轻轻咬了咬她的脖颈。
香满棠一个激灵,咬着唇脸颊一片红粉晕色。
怎么办,感觉离颜色也不远了呢?
只觉靳玄止手臂松了松,气氛有些不对,她疑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远处沉默的站着两个牵马的人。
香满棠呆了呆,忙拍拍腰上的手,小声:“快松开。”
靳玄止不悦,扫了那两人一眼,又抱香满棠上驴车。
牵着驴车往和田县走去。
远处定在原地的两个人,黎融冷冷拨开旁边要按在他眼睛上的手:“人都走了,曹公公还捂个什么劲儿。”
曹善哎呀一声,他这不是才反应过来,黎融还是小孩儿嘛!
“在外不要喊咱家公公,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见黎融不搭理他,反而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远去的那两人一驴。
疑惑:“看他们做甚,你小子也思春了?咱们黎融也长大了啊。”
黎融:“……在外不要喊我黎融,大哥。”
他只是觉得那个农户那一瞬间扫过来的眼神,说不上来的熟悉。
曹善摆摆手:“知道知道,二弟。”
前面过了和田就是常州,希望他们此行能寻到人吧,再不济,给个新消息也行。
刷刷刷!
山林。
香满棠看准猎物,按下暗器机关,三枚飞针嗖的一声将远处吃草的兔子定在原地。
不可置信侧眸:“我打到了?”
练了好久,从固定的死物,到现在,第一次成功打中活物!
靳玄止勾唇点头:“娘子好厉害。”
香满棠欢喜上前,将兔子拎起来:“今晚上我请你吃肉!”
在和田县买好住处,周围环境焕然一新。
坐着大黑去常州绣楼,只需要一个时辰,从以前每隔一个月才去一次,到现在两天去一次。
偶尔在常州住几天。
那时候靳玄止就负责家里的全部大小事。
成了女主外男主内。
每天晌午更是乐此不疲的跑去给她送饭,或者到时间接她一起回家。
日子虽然安安稳稳,但是香满棠心里仍然藏着诸多忧虑,比如靳玄止体内的毒,比如他的记忆,还有那些仇家。
……
和田县取名和田,就是因为这里的玉石比较出名。
这两日趁着香满棠不在,靳玄止有时间去就这条街出了名的玉石铺子学手艺。
“你这海棠花是越雕越好了,白兄弟,愿意不愿意在我们这儿长期干下去。”
这里的老师傅叫虹山岳。
虹山岳看着他手里的海棠花玉簪子,满意笑了笑。
靳玄止有些犹豫:“可能不行,我得回去问问我娘子。”
虹山岳眉头一皱,看他也不像惧内,不解:“男人干事,问妇道人家做甚,你若是不想干不用拿你娘子出来遮掩,我又不逼你。”
“不是的,您误会了,我娘子在常州,绣楼和丝绸商会两边跑,很辛苦,我得在家打理家事,让她无后顾之忧。”
原来如此,天底下能让一个顶天地立的男儿甘心居于家宅的女子。
可是不常见啊。
虹山岳倒是有些好奇。
另一边。
常州。
小酒楼。
香满棠要了两份简单小菜,没吃两口,余光里,那熟悉的两个文武官的身影进入眼帘。
张瀚文,梁康。
几个月过去,他们竟然还没离开这里。
梁康:“小二,上壶酒!”
大马金刀往位置上一座,身边的张瀚文摇摇头,坐在他对面,点了一碗虾肉面食。
梁康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酒,半点不讲究的拿袖子擦了擦嘴。
随即目光一顿。
香满棠结了帐,正要悄摸离开呢,被这两个人逮了个正着。
梁康瞬间起身,眼睛一亮:“香姑娘,你也在这儿。”
这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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