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风雨同舟
她紧紧抱着他,扑闪轻颤的睫毛诉说不安。
一触即分。
香满棠揪着他的衣服,压低眉眼自认凶狠地瞪他:“你要是敢走,就是始乱终弃,诅咒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别的婆娘,除了我。”
粉唇一张一合,小脸儿微红,羞赧却霸道。
“我已经认定要同你一条船上,风雨同舟。”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起了风,呼呼吹着紧闭窗棂。
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他呼吸急促,垂眸深深凝视这个姑娘。
靳玄止喉结滚动,低声询问:“我能亲你吗?”
她手中的衣服都给抓皱了,闻言心头一震,怒视变躲闪。
下意识舔了舔红唇,水润饱满如香甜多汁的桃子,靳玄止神色愈发晦涩,伸手将她耳边微乱的发丝撩到后面:“可以吗?”
香满棠咬唇,拳头抵在他胸膛,嗔视:“问什么问,你唔!”
夜色阑珊,萤火不慎误闯房中。
漆黑的室内多了这么一丝光亮,香满棠躺在床上,目光追随它的起起落落。
纤细柔软的腰肢上环抱一双大手,靠着那结实的胸膛,静听有力的心跳。
香满棠手不老实:“你为什么穿这么厚睡,不热吗?”
勾着衣领扯来扯去,锁骨顿时露出大片,下一秒作乱的手被人按住。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道:“娘子,别惹我。”
无奈讨饶的语气里隐隐警告,靳玄止心下叹了口气,这样合着衣睡在一起,已经够危险的了。
她若是再这样勾他,今晚上他怕是得去街头吹一夜风清醒清醒。
身下的床并不软和,她一颗小脑袋,侧脸惬意趴在他身上当枕头。
闻言逆反心又上来,跃跃欲试想继续动手动脚。
却发现他将自己的手按的死死的,怎么都挣不开,抬起小脑袋,顺着他优越的下颚线往上看,对上那深潭般,也在垂眸看她的眸子。
靳玄止虽然不记得之前的事了,但是只是这两天的相处。
他就已经把香满棠的性格摸的透透的。
一放松就爱捉弄别人,生气的时候会自以为很凶狠的恐吓别人,选择做的事情就会从一至终孤注一掷。
还有一点就是,尚浅犹衷。
要是香满棠知道这个评价,大白话解释一下就是,又菜还爱玩儿!
就比如现在。
香满棠眨眼:“你松开我啊,握着我做甚。”
靳玄止:“我送开,你会安稳睡觉吗?”
香满棠心虚移开眼睛:“我就是觉得你穿得太多了,有些硌着我。”
靳玄止闭了闭眼,手指摩挲了下她的手腕,幽幽道:“穿少了更硌你,娘子,别闹我,快睡吧。”
反应了大半天他什么意思。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生理反应不是闹着玩儿的。
庆幸这是大晚上熄了蜡烛,香满棠觉得脸上烧热,偷偷深呼一口气。
细细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以及方才他们两个已经很明显的点破情愫。
咬了咬唇,这几个月的时间里,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
虽然极力调动自己的干劲儿努力向前。
但心里总有一处是空的,怎么都填不满。
从未有如此甜蜜过了。
轻轻哦了一声,乖乖道了句:“最喜欢你了相公。”
说完猫儿似的蹭了蹭他,闭上眼睛恬静睡去。
某人却彻彻底底睡不着了,耳边一直回荡着她的那句最喜欢你了相公,娘子甜甜糯糯的声音沾了蜜水一般,让人空心。
香满棠抱着他睡得安稳,想出去泡冷水都舍不得扰她美梦,一动不敢动。
就这么一直睁着眼安静泄火。
直到后半夜,才无声叹息一声闭上了眼。
他们又回到几个月前的日常生活。
男耕女织,家里大大小小的活儿有靳玄止在,从不需要她插手。
大部分时候就是打个下手,负责给他擦汗递水,然后某人朝她傻笑。
处理干净牛的内脏和血水,靳玄止搭好架子准备煮肉。
香满棠一口亲他脸上,毫不吝啬夸奖:“我男人怎么干什么都这么厉害啊,做饭一绝,架子搭得也好,还娶了我这么美丽动人善良可爱多才多艺的娘子,真棒啊你!”
逗得靳玄止笑个不停,用干净的手拥她入怀。
低头吻了吻她的侧颈,身下的人儿一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轻推他:“好相公,饿了,做饭。”
“好娘子,你先抬头。”他轻声蛊惑。
“嗯?”
抬头的瞬间,吻就温柔的落在她的眼角处:“进屋等着,饿了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很快就好。”
外面的香气阵阵传来。
香满棠坐在屋里桌前,看着盒子里的银两,轻轻叹了口气。
察觉身后来了人,往后一靠,靳玄止稳稳当当让她靠着。
香满棠:“本来这个钱是给云儿的赎身钱,现在……”
垂眸:“我打算拿这些钱在常州旁边的和田县里买个房,虽然我不同明玉南迁,但她留下的商队我仍然会和他们合作,而且我现在负责教那些绣娘技艺,不能总是一来一回的费太多时间,常州的房不便宜,能在县里买,其实也不错……”
她一顿,仰头看着靳玄止,询问他的意见。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做你喜欢的就好。”
她本不用和他说这些,可是香满棠现在认为他们是一体的。
不管什么,都要有商有量着来。
他都听她的,香满棠笑着嗯了一声:“那我们明天就去县里挑选地方吧。”
不过说到一来一回,她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香满棠皱了皱眉,闻着外面的肉香,突然猛地起身,吓了靳玄止一跳。
“坏了!大黑呢!”
靳玄止也皱眉,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大黑是谁?”
香满棠哎呀一声,懊恼道:“是咱们的驴子啊!完了完了,大黑肯定被人拐卖了,要是被吃了,我对不起它啊。”
……靳玄止欲言又止,安慰:“没事,驴可以干很多活儿,一般不会被吃。”
香满棠抓了抓头发:“那是咱们的家驴,要干活儿也是在咱们家干啊。”
靳玄止:“……”她说得好有道理啊。
见她这么懊悔。
靳玄止现在也变不出一头驴,心里已经盘算着什么时候再偷偷买一个大黑了。
转移话题:“肉熟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娘子。”
香满棠回神,立马冲出房门。
“糕点哪有肉香……唔,我的大黑……我就留着肚子吃肉呢……你说大黑还能回来吗……哇,太香了吧相公……我对不起大黑……”
这么喜欢大黑吗。
心下对那头驴升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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