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十九颗糖
当夜,顾厌之便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
梦中,那女子身体在水汽中若隐若现,她掬一捧水,温水便滴落在玉臂上,顺着修长的天鹅颈滑落,滑过细腻的肌肤,最终没入更深处。
身姿三分妖娆,五分妩媚,还带了两分清纯。
清纯与妩媚,结合的恰到好处。
直到那女人向他走来,还唤了他的名字。
顾厌之蹙眉,内力汇聚于掌心,下意识就向她挥去。
却不料手径直穿过那女人身体。
顾厌之心头一凛。
也正是这时,顾厌之才看清她的脸,朱唇榴齿,虽未施粉黛仍透出殷色,双眸潋滟生波,小脸明艳又娇俏。
不是江软是谁。
“顾厌之,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还想推开我。”
少女娇声控诉,双眸湿漉漉地看他。
顾厌之忽地泄了气,他双拳握紧,近乎克制的闭眼不再看。
见他不再推开拒绝,少女便又贴了上来,双臂环着他的脖颈,额头贴上他的下颌,一遍遍地唤他的名字,话中带着些许蛊惑的意味。
仿佛诱人沦陷。
直至发出压抑的低泣与呜咽。
水汽愈发潮湿,泄了满地湿濡。
……
*
次日,清晨。
顾厌之看着裤心处的粘腻,闭了闭眼。
以往的梦境都是刀光剑影,有过病重的母妃,有过朝堂诡谲尔虞我诈,更有过他受过的种种侮辱。
像这样的梦,还是头一回。
身为男人,若是像他那位好父皇一般日日沉溺美色,不像是人,反倒像是发/情/期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
若要成大事,争王权霸业,又怎会沉溺美色。
千锤百炼,方能成为男人。
因幼时经历过一件事,导致顾厌之分外厌恶女人,也从未有过通房侍妾。
以往也不是没人给他送过美妾,但顾厌之向来嗤之以鼻,未有过欲/念,更未行过自渎之事。
虽不懂情爱,但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知道昨晚的梦意味着什么。
他对江软,竟起了那种念头……
她对他好,所以他才没在那梦境中推开她。
对,就是这样。
思绪一收,顾厌之沉默了一瞬,他将脏了的裤子裹做一团,又唤来夜一。
“主子,何事?”
夜一做好了出任务的准备问道。
却见顾厌之拿出裹做一团的裤子,随后递给了他。
“拿去烧了。”
“啊?是。”夜一来不及反应,立刻将东西接过,闪身出了院子。
直到落在院外,他才如梦初醒。
同为男人,夜一自然知道裤襦上的痕迹意味着什么。
他面色有些一言难尽。
主子这……这么晚才通情事?
夜一觉得自己的信仰崩塌了。
-
另一边,江软悠悠转醒后,才发现顾厌之早已经走了。
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她把沾了血迹的被褥从衣橱中拿了出来,又偷偷地烧了,连同地上滴落的血迹也一同处理干净。
等东西处理都处理完了,江软才把青龙白虎四个人叫过来。
她看向四人,问道:“知道我叫你们来是因为什么吗?”
几人面面相觑,随即摇头。
江软清了清嗓子:“你们昨夜都好好守夜了,知不知道昨晚我房里进去人了?”
知夏首先吓了一跳:“小姐,您房中进人了?”
江软摇了摇头:“没事,是熟人。”她说完低咳了一声,使了个眼色,示意知夏别说话。
青龙满脸震惊,随后单膝跪地,抱拳说道:“是我等护卫不力,昨晚属下守夜连只苍蝇都没有放进去。”
苍蝇是没放进去,主子进去了不算苍蝇。
他动作幅度太大,膝盖磕在地上时溅起不少尘土。
知夏扬了扬溅起的灰尘,被呛地咳了一声。
江软:……
倒也不必这么激动。
却不料青龙越说越起劲:“请小姐恕罪,若小姐不满意,我等可以自刎谢罪。”
他越说越激动,拔了剑就要抹脖子。
江软:!
“剑下留人。”
她吓了一跳,眼看那剑尖就要割上去了,一个弹射起步上去把剑柄握住。
江软捂了捂小心脏,把剑抢过来丢给他。
“干嘛动不动就死死死的,刀剑无眼,快收好。”
大早上的说两句话就闹自杀,真不知道随了谁。
她轻呼出一口气:“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罢了,又不是什么犯了天条的大事,我要你们的命干什么,八十两买来没两天就死了有这么赔本的买卖吗?”
江软说完,又问他:“昨晚你们真没发现有人进了院子?”
青龙摇头,满脸都是护卫不力的沮丧,夹杂了两分愤恨。
“是吗?”
江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心里下意识有些不相信。
她记得买这几个人的时候那雁品楼的管事说过一嘴,这几个人都是身手极好的,可遇不可求。
难道是顾厌之的身手比他们高出太多,以至于没被发现?
想不出来索性懒得再去想,江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行了行了,我没怪你们,走,出去转转。”
穿过来也这么久了,第一次穿成云画到死都死在宫里,第二次嘛又过来到现在都没怎么好好出去转过。
在现代逛过商场,古代的街头她还没好好逛过呢。
街市上,人头攒动,有摆摊卖吃食的,也有摆摊卖字画头饰的,小贩们的吆喝声络绎不绝,热热闹闹的。
江软逛着街,瞧着什么都挺新鲜的,看见糖葫芦也买了几串分给他们吃。
就是可惜这个年代的糖葫芦只有山楂的,现代那些草莓的芒果的没有。
然后就是一路买买买。
直到逛到一条小巷子时,却看见一道人影从二楼的酒楼掉了下来。
江软差点被砸到,连忙跳开,青龙四人也纷纷挡在身前。
只见那人浑身脏污,头发也没用什么东西好好束着,凌乱不堪,遮挡了大半张脸。
身后追着好几个酒楼的小厮打手,嘴里也骂骂咧咧的。
“让你跑,还跑不跑了。”
“这酒楼早就不是你们晏家的了……”
江软不是圣母,本不欲多管,却在听到一句话时,停下了脚步。
如果她刚才没听错的话,隐约听见了一句晏峥?
在原文里,这可是后期顾厌之手里的一把刀,让指哪就打哪,武力值极高,军事天赋极强,顾厌之登基后,晏峥就是第一个封将之人。
江软看文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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