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
君青玄未待宴席结束,也提前离开了。
今日安乐王气得不轻,若想达到目的,还需要再拱拱火。
他本身都不受什么待见,这拱火的事情自然不适宜他来做。
稍不注意,便会引火上身。
他不适合,有人却非常适合。
“着人去将今日王府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在府里传开。尤其要传到三公子耳里去。”
“是,世子。”
晓峰苑内,君知礼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晃,听着下人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君清墨如何被羞辱,听得是兴趣盎然。
君知礼只是个庶子,王府的人情往来还轮不上他。
对于君清墨能被特邀参见婚礼,心有不甘,这会儿听到他在宴会上受辱的事迹,甭提心里有多熨帖。
“怎么,哭丧着一张脸做什么?狗东西,分清楚身份,你现在是我的狗。”
“小的知错。”姚知恩跪地请罪。
“以前跟着那瘫子时,你不是很高傲吗?哼。”
君知礼斜睨了他一眼,觉着没趣。
这人吧,整天就是知错了,知错了,一点劲都没有。本来整回来就是为了羞辱君清墨的,不管怎么欺负,也不反抗,跟一潭死水似的,无悲无喜,一点意思也没有。
现在他也失了整治他的兴趣。
“我爹回来了吗?”扔了一颗葡萄进嘴里,问刚刚从外面回来的下人。
“回公子,门房看见了世子爷的马车回府,听跟着一起去的下人说,王爷今日心情极差,想必不会等晚宴结束便会回来。”
那还等什么,当然是去前院看热闹。
打开扇子,装模作样扇了扇,踩着四方步,大步流星往院外走去。
君清墨二人一回到府里,隔老远便看见院门口等候的小厮。
“二公子,王爷在前厅,让你回来后立即过去一趟。”
章云娘看了一眼君清墨,心里咯噔一声,完了,找茬的又来了。
她的个亲娘哎,今日怎么还有大场面。
她的小心脏真的受不了哎。
怎么一个一个就没完没了了呢,不就是想过点安稳的日子,他们到底招谁惹谁了,怎么就那么难。
“别害怕,遭批判的是我,你不会有事。”
“瞧瞧,又说那话。”
章云娘白眼翻上天,“这会儿是真遇上大难,没金子拿了。”
“左右不过是被打一顿,跪跪祠堂罢了。”
二人来到前厅,待得到通传之后,进到厅内。
大厅内的气氛,实在是低沉得紧,使人感觉到极端的压抑。
章云娘大气不敢出,前世她就是个普通人,普通阶层的小卡拉米,大人物都不曾见过一个,还有法治社会加持,她哪见过这场面。
“见过父王、母妃。”
随着君清墨的行礼声,她站在身后也俯身行了礼。
安乐王与安乐王妃端坐高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君青玄与君知礼分坐下手两侧。
君知礼眼中藏着幸灾乐祸,忌惮安乐王与王妃在场,不敢太表现出来。
君青玄满眼担忧,视线低垂,并不看君清墨。
“逆子,安乐王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安乐王见到人进来,手里的茶杯笔直地朝着君清墨的面门而去。
君清墨反应也快,微一偏头,茶杯撞向了轮椅的靠背,滚烫的茶水,洒在了他的衣襟上。
章云娘掏出袖子立即就偷摸摸给人擦拭。
“你竟然还敢躲?”安乐王怒喝道:“废了就废了,王府养你一个闲人也就算罢,今日那是什么场合?也是你这等杂碎配参加的?”
胸中气不顺,顺手拿过桌子上的茶壶,砰的一声砸向君清墨。
这回君清墨没躲,茶壶砸歪了,砸在了他的脚下。
安乐王砸了两次都没砸准,这会儿更气了。
从那胀得铁青的面孔就能看出来他委实气得不轻。
君清墨平静地望向自己的父亲,或许还能称得上父亲的人,“并非我主动前去丢人现眼,是被逼迫而去。邀帖也是父王着人送来,我谨遵指示,何错之有?”
安乐王一个没有实权的旁系,自然不敢得罪皇室正家。邀贴他不敢回绝也不敢私自处置,于是着人给了君清墨,如今倒是全成君清墨的不是。
他自知理亏,却并不会承认。
君知礼嗤笑一声,“二哥,你这个样子”,目光意有所指的扫过君清墨的腿,“已经够让王府蒙羞了,如今,竟还敢忤逆?”
“哦?我什么样子?为了家族的荣耀,我参加皇家狩猎,方发生了意外。双腿受伤站不起来,是我的错?自从腿伤后,我深居简出,未曾出现在人前,你们何人又在乎过我是死是活?”
君青玄有些惋惜道:“二弟,这些年,你受苦了,但今日,你其实不必”
“不必什么?不必前去受辱?”君清墨直接打断人的话。
“若是装病,也未必会有后面这档子事了。”君青玄深深叹了一口气。
君清墨失望地看向他,“你也觉得是我的错?承亲王是什么样的人,何人不知?我若是不如他的意,待今日事毕,我还能全身而退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君青玄有些说不出口,“在礼堂之上,你的表现,实在是”
“失了王府的颜面?”君清墨眼底寒凉一片,他没说,不代表他不寒心,“父王与大哥当时也在场,你们可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过一句话?”
“你们眼睁睁看着旁人侮辱我、作践我,你们一个是我的父亲,一个是我的手足,你们没有任何一人站出来,也未曾说过一句维护我的话,眼睁睁看着家人受辱而未有作为,现在却来指责我失了王府颜面。动物尚知晓同伴受辱需帮扶,你们呢?你们做过什么?究竟是谁失了王府的颜面?”
“元瑾,你,你怎可如此说父王?”君青玄快速转移矛盾,“父王不是不想出头维护你,实在是如今局势复杂,稍有不慎,便会给王府招来杀生之祸。父王为了王府殚精竭虑,你不可如此误解父王。”
......
下面吵成了一锅粥,安乐王重重拍案,他脸上已然是挂不住,“自你双腿被废,性情越发乖张,旁人皆忍你,让你。你不知内修,反恣意而为。今日之事,你必须给家族一个交代。”
“交代?父王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交代?是怪我不该为了家族的荣耀参加皇家狩猎?还是怪我不该为了救你而被牵连摔下马?亦或是怪我未死在凌乱的马蹄下,留着这残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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