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灵魂高度自由
喻舒得到了沈恣的许可,领着一干人在商场厮杀,但凡她看上的,都买买买。
一群人跟在她身后大包小包的拎着,好不快乐。
直到她在一家女装店看见了和当初与许慢一起买的红裙相差无几的裙子。
喻舒停住了步伐。
那条裙子,还被她藏在柜子的最下面,是她尘封了压抑了许久的内心。
沈恣看出了她的异样,示意店员将裙子拿了下来。
“喜欢?”
喻舒沉默了。
她伸手抚上红裙,虽然她曾经因为这条裙子而胆战心惊,但依旧掩盖不了这是她的渴望。
“这裙子,真的适合我吗?”直到此刻,喻舒对此还是心生质疑。
沈恣知道她是喜欢的。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裙子了。”
许是沈恣的肯定,又或许是她的本能,喻舒再次没有禁住诱惑地去试了这条裙子。
依旧是红得娇艳的颜色,将她衬得肌肤赛雪,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了当初也是穿这条红裙的模样,那时候的她,连将这条裙子穿在身上都是忐忑不安的。
“好看”毫不掩饰的赞叹。
惊得喻舒的心都动了,她转头看向沈恣,眼眸里含着些许雾气,“真的好看吗?”
“嗯。你相信我。”
不知道是沈恣的蛊惑太过动人,还是她现在的心境变了。
她似乎不再有当初那种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好像这红,天生就该是衬她的颜色。
没有忐忑,没有挣扎。
配上今日的妆容,美得得天独厚。
沈恣不知何时从怀里拿出一串项链缓缓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喻舒认出来了,是刚刚沈恣在拍卖会上拍的。
是一串饱满的珍珠项链,项链下端还坠着一颗水滴形天然钻石。
她想起了当时拍卖会上的介绍,这是目前全球最大的水滴形完美无瑕的钻石,价值八千多万。
喻舒的呼吸一颤,几乎是瞬间回头看向沈恣。
而手亦是阻止了他的手。
沈恣却是十分平常道:“宝石配美人,有人戴才有价值。”
沈恣拒绝了她取下来的动作,“拿回去我也是放在那里沾灰,先给你试戴。”
喻舒眼睫眨了眨。
“回去还你。”
沈恣也不听她的。
无疑问的,喻舒是喜欢的,她喜欢这条项链,但这却不是她能拥有的。
她的手摸着那条项链。深吸一口气走到店铺门口,看着脚边的那条线,迟疑着是否要踏出这一步。
她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那条线,直到有只手越过那条线伸了过来。
喻舒抬头,入目是沈恣真挚的眼神。
她心念一动,好像汲取到什么力量般。
她一把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提着裙摆,拉着他在商场的走廊上狂奔。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只是此刻,她高兴得像是逃婚的女孩,拉着自己真正中意的情郎,一路欢呼,拥向快乐。
喻舒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跑得从容,就连风都像是在给她开道。
这一刻她是自由的,似乎终于,她将自己从禁锢中解放了出来。
她不用再战战兢兢,不用再委曲求全。
他说,她做自己就可以。
喻舒拉着沈恣一路跑出商场。
她在大街上狂吼,笑着用当地语言向所有人介绍自己。
在外人的眼中无疑是疯狂的,甚至可能觉得她就是个神经病。
但没有人知道,此刻的她是多么的放松,这压抑已久的情绪,无限自在。
她们一起穿过大街小巷,感受着人潮拥挤,在巴士上张开双臂,拥向城市的风。
她们去了最浪漫的空中餐厅,站在灯塔上向远方招手。
她们在落日海湾边迎着演奏跳舞,看着黄昏染红海岸线,浪拍打过一潮又一潮。
在这个没人认识她的国度,灵魂高度自由。
喻舒见识过海浪拍打潮汐的感觉,穿着最中意的裙子在陌生人眼中高歌过,拥抱过城市的风,看过高处最美的风景。
从此,她与以前的喻舒,长决!
-
喻舒是被沈恣背着回去的。
好好的鞋子早已在沙滩边被打湿。
嫩白的脚丫踩在昏黄的沙滩上,风迎着她的发丝飞舞,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那一刻沈恣的心晃动了一下,似乎更加坚定了他想要守护她的想法。
她本就该是这般恣意的。
“我很庆幸。”
“庆幸什么?”喻舒趴在沈恣的肩膀上嘟囔,似乎觉得庄园大门到小楼的路格外漫长。
“庆幸那晚带走了你。”
“那晚,哪晚?”喻舒懵懵懂懂。
沈恣没有答,只是不经意间回想起那晚在操场上看到她的模样,那般的悲伤。
从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他要给她最美好的未来,让她从此脸上只有笑容。
而他,终于要做到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说一截,留一截的。”喻舒靠在他的脖颈处,细细低喃。
“你说,当初如果我们没有分别该多好。”
“我倒觉得分别了挺好的。”
沈恣停住了步伐,紧张地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人是在期待中惊喜的吗?如果我们一直都在一起,那我怎么感受得到你今日带给我的惊喜呢?”
“也是。”沈恣笑了。
他只是可惜,这五年他没能陪在她的身边,以至于要用尽手段去把丢失的喻舒找回。
“我挺好的。真的。”
喻舒越是肯定句,沈恣越是心疼。
但此刻,他只想更用力地将她与自己捆绑在一块,这样她便一直都会开心了。
这条路,沈恣突然觉得,他希望越长越好。
-
喻舒第二日十分自觉地早起了。
普修斯碍于昨天给她选了错误鞋子的缘故,今日倒没有特别强求妆容,只是让她吃完饭就快些去学钢琴课了。
钢琴老师是普修斯特意请回来的名家,但他忽视了喻舒是一个新手的事情。
倒也不是喻舒不愿意学,实在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她或许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哪怕她也幻想着自己能够流畅地弹出一首曲子。
但普修斯明显没打算放过她。
就连中午沈恣回来的时候,都还看见喻舒在琴房里面练习指法。
“怎么想起学钢琴了?”沈恣问。
喻舒从白色钢琴间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普修斯,笑着道:“我就是听昨天那些人弹奏,感觉还挺好听的,所以今日想试试。”
“那试到什么程度了?”沈恣宠溺一笑。
“会按多瑞咪发嗦算吗?”喻舒眨着真挚的大眼睛。
沈恣好笑摇头,示意普修斯带逐渐暴躁的钢琴老师离开。
自己则是坐到了喻舒旁边,握起她的手按在了钢琴键上。
沈恣的指尖像是带着灵魂般,他所过之处皆是美妙的乐曲。
喻舒都惊呆了,感觉手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开始如何木讷,现在就如何丝滑。
“弟弟,你究竟还有多少姐姐不知道的惊喜啊。”
喻舒由衷感慨。
沈恣的手失控地摁在钢琴键上,发出沉闷的高音,喻舒一个激灵。
就听沈恣的声音响起,“你真的!……就只是弟弟吗?”
沈恣偏过头看向喻舒,喻舒的手还被他握着,那种灼热感像是要把她吞噬。
喻舒的心跳若擂鼓。
她当真只把他当弟弟吗?
喻舒没敢看他。
可她真的还能相信男人吗?
这念头一起立马就将喻舒给浇灭了,亲情永远是最稳定的关系,所以,最好是弟弟。
她真的,很怕。
她不能失去沈恣。
如果爱情的断裂会让她失去,那她宁愿从未拥有。
“嗯!只是弟弟!”喻舒重重地点头,不再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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