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这是真爱
第40章这是真爱
【花弥:让她**!!!!】
破开云雾的阳光,呼啸而来的风。
皮肤再次切身感受世间的一切,结尺有种恍如隔世的不适,阳光与风缠绕过身体,他清晰的知道,自己活不久了。
“呵呵。”面对他的话,杀生丸毫无波动,眼中无波无澜,像是在看死物,短促的冷笑响起,带着剧毒的指甲刺破结尺脖颈的皮肤。
各种意义上,都与怜悯之心毫无关系,杀生丸眼神睥睨,像是看垃圾一样傲慢的眼神:“你以为凭海族能够对白犬幼崽下手?而你所谓的合作——又与我杀生丸何关。”
至于解毒,杀生丸嗤笑一声,他可以不解毒,但坑了他的妖怪必须死!
杀生丸眼中杀意不减。
下方的刀刀斋,默默收回杀生丸已经有怜悯之心这个念头。
果然,杀生丸还是那个杀生丸。
“看来犬大将任重道远啊。”朴仙翁小声道。
刀刀斋深以为然的点头。
杀生丸无法理解慈悲与怜悯,那么他体内真正的力量就不会被唤醒。
甚至于他体内那把剑想要出世,估计真是遥遥无期。
比起两位老神在在、嘀嘀咕咕的大妖,花弥是真的担心,她一点不怀疑杀生丸的杀意,直接把结尺噶了的概率极大。
当机立断,灵魂状态的花弥飘到杀生丸身旁:“等下,杀生丸。”
她匆忙叫停。
惯来在战斗中不会理会他人,但听到花弥的声音,准备动手的杀生丸止住,侧目看她一眼。
底下的刀刀斋和朴仙翁同步震惊脸。
“杀生丸竟然真的停下了。”刀刀斋觉得杀生丸似乎还有救。
朴仙翁见识过杀生丸的护短,挥着树枝,小声嘀咕:“所以云姬夫人知道她家女儿**生丸撬走了吗?”
“……”想到那只狐狸,刀刀斋默默闭嘴,他毫不怀疑,那位夫人会直接刀了杀生丸,默默叹气:“犬大将还真是辛苦。”还得收拾儿子的烂摊子。
处于上方的杀生丸听到两妖的讨论,冷冷往下瞥,朴仙翁和刀刀斋瞬间住嘴,默契瞥头,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姿态。
杀生丸早已了解刀刀斋和朴仙翁的个性,并未理会那两个家伙,停滞在半空。
他扫了眼花弥,问道:“怎么?”
“额——我觉得其实
还是可以交流一下的。”主打一个能屈能伸花弥对结尺倒是没有对待尺结那般讨厌尤其是对方知道如何给杀生丸解毒。
结尺看向她。
此刻的结尺像是把自己囚禁于牢笼之中眼神无光精神涣散像一缕烟轻飘飘的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即使满身是伤的被吊在树上但神情意外平和丝毫没有初见时风流不羁的模样。
比起他那癫狂的妹妹花弥更喜欢和结尺交流。
最起码他还有理智。
“你觉得你死去后你的妹妹真的能活下去吗?”花弥问道。
毕竟抛开尺结伪装的性格本质上那家伙多少带点病态的执拗与公主病。
结尺笑了声音很轻:“她有身体就不会那样了。”
“尺结虽然想要你的身体但她也没成功白犬体内的毒需要用我的血再搭上我的命也算是公平交易除此之外我还会告诉你们豹猫和海族对白犬一族的计划于情于理你们并不亏不是吗?”结尺声音很小没什么力气。
“……以你妹的性格知道我们把你杀了还不得各种复仇啊。”花弥面无表情的吐槽她可没兴趣学习小说剧情。
斩草不除根来日等着被阴吗?
结尺沉默了下他倒是忘了这一点想了想补充道:“那你们在我身上下咒印吧让我妹妹忘了这件事。”
这个提议倒是让花弥有点心动比起杀生丸自信白犬一族不会让幼崽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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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深知各种阴暗计谋花弥倒觉得海族一事可能比他们想的要复杂。
毕竟连杀生丸都中招万一白犬幼崽也出事呢?也不是没可能。
“你说的白犬幼崽是怎么回事。”她问。
察觉到眼前的蛇女比白犬更在意他所说的话结尺敛下眼眸。
或许妹妹还有机会活下去。
花弥淡淡道:“不说的话你可就真**。”
作为能够唯一和对方进行交换的信息结尺勾了勾嘴角不是笑容只是单纯的勾着嘴角轻声道:“在你们没答应之前我不会说的。”
杀生丸眼中杀意更重睥睨桀骜意的眼神低垂。
而下方的刀刀斋和朴仙翁都没开口这是杀生丸的事他们无权过问。
花弥想要拉了拉杀生丸的衣袖让他冷静。
杀生丸收回视线语气冷傲余光扫向穿过自己绒尾的手收敛起杀意:“你死
你妹妹活。”
结尺眼眸闪了下,满是释怀的神情,嘴唇微动。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片片细密的鳞片,其中一片脱落,被他用妖力托举到杀生丸面前,鳞片末端还带着蓝色的血液,他轻轻开口:“我灵魂死后,作为交换的信息会浮现在鳞片上。”
“在我妹妹没苏醒前,你们也可以取我身体的血。”
鳞片停在杀生丸面前,是一片青黑色的鳞片。
花弥总觉得自己最近好像一直在收鳞片,她满眼期待的盯着那块鳞片许久。
比起杀了他们兄妹俩,花弥更在意杀生丸身上的毒。
片刻,杀生丸伸手接下,算是达成合作。
“行吧。”花弥欢快应下,狠狠地松了口气。
以杀生丸的性格,不接受也是很有可能,好在,他应下。
灵魂状态击杀灵魂要轻松不少,透明的蛇尾勾住结尺的脖子,一用力,从身体内勾出他的灵魂。
并无任何反抗的念头,结尺双手垂在两侧,闭着眼,任由窒息感扑面而来。
他的意识随着窒息而变得模糊,像是在深海中不断往下溺毙的身体,四周是游鱼,从湛蓝的海水中往上看是泛着光晕的太阳。
微光逐渐散去,视线中浮现出妹妹紧握他的手,画面一转,遍地鲜血,无法合上的眼不停的在眼前闪过。
所有的一切都要结束了。
他的死亡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是既定的结局。
结尺呼出口气,脸上一反常态的浮现出笑容。
【不准死!】
声音?
【我不准让你死!】
尺结的声音?
【我不要你的身体!】
意识到这不是临死前的幻听,结尺猛地瞪大眼,眉目紧皱,痛苦的呢喃:“尺、结——?”
正在攻击对方的花弥扬起眉梢。
【你要死,我也不活!】尺结满脸泪,冲出结尺的身体。
半透明的破碎灵魂出现在杀生丸和花弥面前。
比起男性的结尺,女性的尺结其实和对方长得毫不相似,满脸怒容掺杂着泪水:“你们就是想让我们死一个是吧!”
满脸泪的尺结怒吼,脑海中清晰的回荡着花弥之前说过的话:【说吧,说不好,这家伙就**,当然,我不会让你死的。】【都**不就成了苦命鸳鸯。】
她就是想让他们兄妹俩死一个!
花弥对她仇视的眼神一点都不感冒,神色平静的开口
:“你哥用自己的命让你活下去好好珍惜吧。”
如果她弱身体被抢走以妖怪的世界来说也没什么值得愤恨的毕竟规则由强者制定只可惜她不弱坑了她就得承受来自大妖的报复。
尺结看懂了花弥的眼神充满不屑傲慢的、叫她窒息的眼神。
脑袋一热尺结脱口而出:“既然要死那我死!”
“等——”反应过来的结尺猛地睁开眼瞳孔中浮现出尺结的身影直直的冲向天空与当年的情形多么相似多么像是望见最初的她。
“不、不——”结尺慌张。
一股脑的冲着冲着太阳飞去。
尺结不明白她自己在做什么她明明不想死的内心似乎有一道念头无法克制的想要让她代替哥哥死去。
结尺流泪。
明明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忘记了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忘记爱他?
尺结的脸像是斑驳的书卷一点点破裂灵魂在阳光下逐渐碎裂她就像是精美的满身裂痕的瓷器又像是春日里逐渐消散的雾被阳光穿透带着绚烂的光彩。
眼底没了色彩尺结飘在空气中看向湛蓝的天空眼神充满了迷茫嘴里轻轻的说道:“我明明……只是想活下去……”
最后一抹色彩消失。
一阵风过只剩下透明的光点在阳光的照射下带着斑斓的色彩。
见她寻死无妖阻拦。
与电视剧截然不同灵魂真的要寻死不过是一眨眼的事尤其她本身灵魂就支离破碎。
花弥松开尾巴。
空中落下无数金色尘埃像是细碎的雨结尺泪流满面。
面对尺结的一换一在场除了结尺外没有妖能够感同身受妖怪本就是胜者为王败者死去的存在。
“交易还继续吗?”花弥问向着如果不继续的话把对方杀了也好免得日后搞事情。
结尺挣脱了朴仙翁的藤蔓狼狈的伸出手落在半空的水雾流入他的手掌空洞的眼睛第一次出现愤怒咬了咬牙:“……继续。”
这家伙该不会半路反水吧?花弥不确定的想。
“我会定下束缚伤害你们或白犬就穿心而死。”结尺毫不犹豫给自己结下束缚。
干脆利落的划开手腕蓝色的血渗出在空中凝聚被他装入瓶子
而后他表露出真实的悲伤小心翼翼的把妹妹
最后留下的痕迹装入另一个瓶子里藏在胸口。
花弥淡淡看他。
“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关于白犬幼崽的事我只知道豹猫和海族与人类黑阴阳师合作想要杀死所有幼崽不光是白犬梦妖一族的破灭也和人类黑阴阳师有关。”没了尺结结尺看上去情绪很不稳定像是即将被撑破的容器。
突然又牵扯出人类花弥扯了扯嘴角心中吐槽:这跟她认识的犬夜叉剧情完全不一样啊!
说起来看犬夜叉的时候确实没看到特别统一且正规的阴阳师或者巫女组织都是零散的存在她先入为主的认为犬夜叉世界观里或许没有组织性质的阴阳师集团。
原来是有的啊该不会……被白犬团灭了吧?花弥深觉这个可能性相当有可能。
“下次再出现我会杀了你。”冷冰冰的扫过杀生丸淡漠道周身的杀意毫不掩饰。
狼狈不已的结尺点头眼神多少带着点落寞离开前又看了眼花弥冲她点头道:“谢谢。”
结尺离开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像是想要和谁同归于尽一般。
风带走最后一丝气息。
再次归于沉寂。
直至对方离开看不见背影后花弥才慢悠悠感叹了句:“比起他的妹妹结尺还蛮不错的。”
“蠢货罢了。”杀生丸评价了一句。
为了早该死去的妖怪而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愚蠢之徒。
重新回到地面花弥身体上的咒已经消失的差不多。
刀刀斋和朴仙翁全程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见杀生丸没准备翻旧账
“咒已经差不多解开了。”朴仙翁道。
花弥不放心的看向杀生丸。
“进去吧。”杀生丸似理解她的担忧声色淡淡却意外温和:“我等你醒来。”
刀刀斋和朴仙翁对视一眼。
确定了杀生丸这是真爱啊。
……
一丛丛茁壮茂密的构树随风摇摆红色的果子挂在枝头娇艳欲滴。
漫天遍野的白色小花星罗棋布地点缀着平坦的地面风一吹高低起伏间露出一条粗壮的蓝白蛇尾。
花弥的灵魂融入身体还需要一段时间。
四周归于安静。
刀刀斋时不时从构树上摘下果子塞在嘴里又指派灰刀坊去捕猎懒散闲适就差找个地儿睡过去。
“刀刀斋
。”杀生丸突然开口,那声音就像是巍峨嶙峋、布满霜雪的山峰,从里到外都透着冷意,激的刀刀斋瞬间抖了个激灵。
一抬头就看到杀生丸飘来的绒尾,紧接着瞧见他从袖子里甩出一大堆鳞片。
刀刀斋:?
扔到一半,杀生丸发现鳞片中又一片颜色和质感都截然不同的,狐疑的拿起,在那个鳞片上闻到了蛇类的气味。
蛇?花弥?不动声色的把那片不同的鳞片收起,其余的都给了刀刀斋。
万万没想到有这么多,直接被鳞片活埋,刀刀斋脸朝地倒下,艰难的从鳞片中伸出手,正准备谴责杀生丸一点不尊老爱幼,结果手比脑子快,习惯性的捡起一片。
一摸到手,刀刀斋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鳞片柔韧性极佳,且极为锋利,敲了敲,鳞片发出震颤,带出悦耳的声音,他又用铁锤敲打了一下,鳞片也没变形。
忍不住夸赞道:“好材料啊!”
见材心喜,刀刀斋确信,这是和犬大将牙齿一个级别的好材料。
一想到这些是谁拿出的,刀刀斋的心抖了抖,迟疑的看向杀生丸:“……你这是?”
如果杀生丸让他铸刀,他就立刻跑路,刀刀斋如此想着。就是可惜了这些材料,这可是好材料啊。
缠绵到能拉丝的眼神落在鳞片上,刀刀斋偷摸的想要搞一块放到自己衣服里。
杀生丸眼中闪过一抹嫌弃,语气沉静:“做两套盔甲,多余的归你。”
“铠甲?!”刀刀斋惊讶,甚至不由自主的问了句:“你不要锻刀?”
刚问出口,他又想甩自己一巴掌,提什么不好,提这个!
连忙找补,假装忙碌的把地上的鳞片捡起,嘴里嘟囔着:“铠甲没问题,绝对没问题,一套给你,一套给花弥是吧,没问题没问题,半月后,你来火山找我。”
说完,刀刀斋故作忙碌的把鳞片塞到包里,扔到三眼牛后背,挠着没几根头发的脑袋,装傻充愣:“那个,我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不等杀生丸说话,骑着三眼牛飞快开溜,连徒弟都不要了。
见他慌不择路的逃跑,似乎是生怕自己让他打造武器,杀生丸眼中闪过一抹狐疑,极快掩去。
刀刀斋不靠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见他离开,杀生丸收回目光,走向沉睡的花弥,安静盘腿坐在她身旁。
绒尾垂在花弥的蛇尾上,阳光很
好。
见杀生丸没追问,装死的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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