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放我走
“什么意思?”斯黛拉睫毛上的水汽还未散去,迷蒙纯欲又空灵。
霍斩昀的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角,眼底翻涌的情|潮几乎要将人溺毙,嗓音低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碾过:“一个吻满足不了。”
霍斩昀周身的气压陡然变沉,占有欲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着将两人锁紧。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冲撞,短短一瞬便达到高点。
那些压抑多年的爱恨在胸腔里沸腾,即将要破体而出。
霍斩昀低头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滚烫的灼意,喃喃低语:“想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什么?”斯黛拉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你盗走了我的心,转身就扔进了火炉里。临走前你还不忘往我心口插一刀,确保我死绝了也不甘心,还要将我的尸体扔进焚化炉里。”
霍斩昀低哑的声音里裹着浓重的痛楚,攥住她的下颌,指尖猛地收紧,迫使她直面自己翻涌猩红的情绪:“你欠我的,十辈子都还不清。”
“我……”斯黛拉满是惊愕,瞳孔骤然收缩。张了张嘴正欲反驳,在看清男人眼底微不可察的破碎的脆弱时,辩无可辩。
默了良久,斯黛拉刚想说什么,温热的呼吸便被他强势掠夺。
霍斩昀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发泄似的要将这些年的思念与怨恨都一并倾泻解决。
辗转厮磨间,天幕彻底落下,夜阑人静。
窗外的月光被厚重云层遮去大半,当最后一缕天光彻底被地平线吞噬,黑夜如浓稠的墨汁般彻底晕染开来,世界被静谧包裹。
万籁俱寂中,暗黄色的微光忽明忽暗地,浓重的呼吸声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空气中弥漫着渐浓的馥郁气息,与那若有似无的、带着清洌的木糖醇甜味,丝丝缕缕缠在一起,连呼吸都多了几分黏|腻。
床头的暖灯明明灭灭,柔和的光晕勾勒出男人线条紧绷硬朗的脊背与臂膀。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落,在颈间砸开一朵细碎的水花。
小猫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一头被关押多年、在桎梏中隐忍太久不得解脱的猛兽终得救赎,挣脱了所有枷锁,肆意地闯荡在这旖|旎的夜色里。带着破笼而出的灼热,将周遭的空气都搅得滚烫。
山谷碰撞丘壑,带着燎原的炽热。
从发梢的微颤到指尖的蜷缩,骨血里燃起烈焰,灼痛每寸白腻。
猛虎狩猎后从不会急于享用,总要在漫长得近乎残忍的周旋里,一点点将猎物磨到意志崩溃。
所有暴虐的拉扯与清醒地沉沦,远比最终的占有更让人迷醉。
霍斩昀吻去斯黛拉眼角逼出的泪,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湿润的眼尾,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疼吗?”
猎物被逼到崩溃的边沿,骨头像是被人敲碎了,无力地摇头晃脑。话语哽在喉头一度说不出来,几番挣扎也只能偶尔溢出几声破碎的哑音,逃无可逃。
“我也疼。”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裹着痛楚和宣泄还有近乎残忍的满足。
猎食者居高临下地步步紧逼,胡须像是随时能取人性命的尖刺般,惹得猎物将心狠狠悬在嗓子眼,感官全部用来提防猎犬猝不及防地猛扑。
霍斩昀声音低沉而清晰:“疼就对了。”
“我爱的,是我的。”
霍斩昀的吻落在斯黛拉的颈侧,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宣告性地留下灼热的、永不磨灭的印记。
“我要你知道,不论生死,你永远都是我的。”
偏执而炽热的情愫在他眼底跳跃,如同久旱逢甘霖,将两人彻底吞噬,无一人可以善终。
月光终于挣脱云层,却只照映出满室的狼藉,无形的藤蔓早已将两人彻底缠绕成无法分割的一体。
浓稠的黑暗里,小猫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在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如同浮木找不到支点,只能满怀不安地在混乱中漂浮,无法解脱。
这个向来油盐不进、从不轻易妥协、随时炸毛的小东西此刻已被逼到绝境。暴脾气上头,用尽最后力气也要手脚并用地朝掠夺者又踢又踹,掌心毫不留情地狠狠扇在他侧脸。
那力道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此举一下将便将掠食者那深压心底的掌控欲全部勾出来了,彻底点燃。
霍斩昀低笑一声,满是狠戾,随后一把钳住她作恶的手腕。
所有反抗都碾碎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小猫浑身的傲骨都将被这个男人硬生生折断,独留麻木哀求。
猎犬越发肆无忌惮,毫无顾虑。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多年来的隐忍压抑与不安焦躁也彻底被催化。
她不好受,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即便此刻她在自己怀里,霍斩昀依旧觉得斯黛拉离自己是那么的远,永远隔着一层薄雾,永远握不住,而心底那道鸿沟也一点都没有消散。
好像下一个转身,怀里的温度就会像从没出现过那样,再次消失不见。
恐慌感像是长在霍斩昀心口的一颗肉瘤,长期折磨着他,时不时跳脱出来刺痛他,让他妄图彻底地将她揉进骨血里。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挣扎渐渐平息,猎物已经彻底晕睡过去。男人放缓了动作,指尖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鬓发,轻轻吻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珠。
“在你这里,我永远都是次要的。”霍斩昀低哑的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委屈,指腹一步一步地描摹着斯黛拉苍白的唇瓣,决然地道:“这一次,你没有机会了。”
斯黛拉在半梦半醒间蹙着眉,无意识地呢喃:“放我走。”
“不可能。”霍斩昀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身体:“你是我的,即便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你会后悔的。”女人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带着破碎的威胁。
黑暗中,霍斩昀眼底是焚噬一切的决绝和疯狂,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我永不后悔。”
——
和斯黛拉一贯赖床到日头晒肩,不睡到饱绝不起床不同,霍斩昀作为家族掌舵人,数十年如一日地严苛要求自我,自律已刻入骨髓。
准时准点地在晨曦刚露面、透过窗帘缝隙的那一刻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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