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叽叽喳喳的发小
还不到十五个小时,谢齐延就来到了栾予汀宅子的大门口。张管家一给他开门他就直奔主楼,这里他可太熟悉不过了。
“小汀汀我回来了!”谢齐延撇下行李箱,大张双臂想去拥抱栾予汀。
“停下!”栾予汀赶紧竖起手拦住谢齐延,脖子梗的老远,真是很少有人能让她失态。
谢齐延不管不顾,推开她的手就冲上去狠狠抱了一下。
栾予汀一脸嫌弃的把他推开,兰花手一拎他的衣服,开始吐槽:“你怎么又穿这种花里胡哨的衣服?还又戴这个大铁链子。”她手又去拎那个项链。
“这叫时尚,链子是装饰懂不懂?”谢齐延手从脖子划到肚子,挺起胸膛展示短袖上的朋克风大图案。
“对了对了,给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他思维跳跃的速度栾予汀总是跟不上。
东翻西翻他从行李箱上的大包里拿出一张裱着相框的五寸照片。
“look!我们三个人的合照。”
照片里是三个人小时候的合照,温柔浅笑的栾禹时,瘪着嘴正在生气的栾予汀,还有笑的神魂颠倒只拍到了侧脸的谢齐延。
“还记得你为什么生气吗?”
栾予汀瞥了一眼,冷冷道:“不记得。”
嘴上是这么说实际上她怎么会忘记。整整二十年前,当时他们俩八岁,她的哥哥栾禹时十四岁。她被爱开玩笑的爸爸惹生气,栾禹时正安慰她,谢齐延在嘲笑她,又正碰上家长要拍大合照。
因为拍下了不好看的模样,她是十分想销毁这张照片,结果没想到被谢齐延那家伙抢走了,而且居然还保存至今。
谢齐延贱兮兮的凑上去:“要不要我给你回忆回忆?”
栾予汀不作声,只是咬牙切齿快速的把他精致的发型揉乱。
“喂!我好不容易搓的发型!”谢齐延虽然习惯了栾予汀这种做法,但也不耽误他生气。
不过当然不是真的生气,他几乎是立马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再凑上去:“我就知道你其实记得对吧。”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宅子真的不害怕吗?”他随手把照片立在入户的柜子上。
栾予汀随意瞥了一眼倒也没在意,回答他:“还有张管家。”言下之意就是她不是一个人住。
“张管家毕竟不住在主楼,有我在主楼陪你多热闹。”他眨巴眨巴眼睛,想留下来的心思昭然若揭。
“滚。”栾予汀横了他一眼。
“说正事,我找你回来是办事的。”她说完朝书房走去。
谢齐延屁颠屁颠的跟上去,几步路的功夫嘴也没停过:“到底是什么案子居然把我叫回来了?跟谁有关系?张管家?还是你谈小男朋友了?那犯罪的小男朋友可不能要哦!”
栾予汀已经学会屏蔽谢齐延那些无关紧要的话,反正劝了、骂了他也不会闭嘴。
张管家已经早早的把关于栾屹杰的所有纸质资料放在书桌上了,栾予汀下巴微挑示意谢齐延去看。
对于案件的热情还能让谢齐延暂时闭上嘴,他拿着资料坐在书桌对面的沙发上端详起来。
“这人也姓栾,是你什么人啊?”
“我侄子。”
“啊?”谢齐延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这么大的侄子?”
“远房的,刚找回来。”
“刚找回来就整这么大个事出来,你这侄子还是不要为好。”谢齐延颇为嫌弃的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血脉的特殊性,不想认也得认。”
谢齐延勉为其难应下:“那也是……既然是你侄子,那也是我侄子,这个忙我帮了。”
“不想帮也得帮。”栾予汀嘟囔,“你快点看吧。”
半个小时过后,谢齐延还没有说话,栾予汀倒是有些耐不住了。
“你还没看出名堂?”
“这资料是谁写的?”
“怎么了?”
“充满主观意识,言语之间都在肯定大侄子是凶手的事实。”谢齐延摇摇头,“光看这些对翻案一点帮助都没有。”
“那你需要什么?”
“现场,本人供述以及证人证物,当然有的话。”谢齐延掰着指头数。
“我上哪给你搞那些东西。”栾予汀摊摊手。
“想办法,各种歪门邪道都使出来,不然就救不出咱大侄子了。”
她微微皱眉:“我没说他一定不是凶手。”她没有十全的把握,毕竟她完全不了解栾屹杰。
“我只是希望你把事情调查清楚,要真是他干的就当没这个人好了。”
谢齐延咋舌道:“也是,算我主观代入了,我寻思你们家不可能真出个杀人犯吧。”
“本人见不到,证物拿不到……那么就还剩现场和证人!”谢齐延有了主意。
“我们去案发现场看看吧,说不定还能见到报警的那位证人。”他提议。
栾予汀自然是同意,这种时候她还是愿意听谢齐延的话的。
很快他们就开车到了案发现场楼下。
“你家大宅子好是好,就是远得很,去哪都远。”每次到市中心办事谢齐延都要吐槽。他们从宅子出发开到位于市中心的案发现场花了将近四十分钟。
“安静,挺好的。”
栾予汀趴在方向盘上抬头看前方的楼。很典型的商住两用楼,单元门大敞,谁都可以进。案发过去十几天,这里早就恢复如常,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上去吧。”她解开安全带。
根据资料显示,现场在这栋楼的三楼。
案发的那一户正对电梯间,他们走到门前发现右边的一户貌似正在搬家——门半掩着,门口堆了好几个纸箱子。
栾予汀还在盯着案发户的大门看,社牛的谢齐延已经扒到右边那一户门口去找人了。
“请问有什么事吗?”户主是一位年轻的女生,她小心翼翼的问扒在她门口的谢齐延。
栾予汀赶紧上前去把谢齐延拉出来,保持礼貌社交距离:“别吓到人家。”
标准微笑的谢齐延看起来倒也人畜无害,让女生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赶紧回答:“我们是,是律师来着,来调查那一户的凶杀案。”
女生上下打量了一下谢齐延,迟疑道:“你,是律师?”
栾予汀叹着气摇摇头,侧头对谢齐延小声说:“叫你不要穿这种衣服了还不听。”
“我才是律师,他是我助理。”她干脆把他拉到身后,由她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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