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这……”汀兰语气为难,“这恐怕不成,老夫人想是不会同意。”
“唉——”李慕荷叹一口气,“好吧。”
即便汀兰和杜若说郎君的书房里一定没有女戒这本书,但李慕荷还是去了他的书房。容郎近日里太忙,他们见面的时候都没几次,若是能和他待在一起,即便是抄书,也会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韫玉轩书房,
容淮知道李慕荷今日去见了她母亲,见她鬼鬼祟祟地跑来找他,心道她恐怕又是闯了祸。
她没注意到书房的博古架后面还站着一个人,径直朝容淮走过去诉苦,说自己被罚抄女戒一百遍,下个月拿过去给老夫人检查。
容淮问:“母亲为什么罚你?”
“她问我问题,我没回答上来。”
“问的什么?”
“她问……”李慕荷支支吾吾,“女子四行……是什么?”
“你怎么回答的?”
“吃穿住行。”
容淮笑了。
李慕荷看得真真切切的,他就是笑了,虽然笑意并不明显。
但她还没来得及控诉他,博古架后面就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哈哈哈哈——”
李慕荷像只受惊的兔子,羞红了脸,立刻朝博古架后面看去。
她本来还因为自己的闹了笑话的糗事感到尴尬和羞耻,但是看清博古架后面是谁,也顾不得尴尬和羞耻了,顿时怒火猛地蹿起来。
容广白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张口便是讽刺:“衣食住行,亏你想得出来,你不会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吧?”
他啧啧道:“我都不敢想五叔祖母得被你气成什么样。”
“你……”
李慕荷正欲说话,容淮先制止了他,容广白悻悻闭上了嘴,自个儿走到一边去了。
李慕荷见他到了一边站着,离得有些距离,心里的郁气散了点儿,专心致志地同容淮说起话来。
她低声问:“容郎为何笑我?”语气颇有点儿不好意思,又有点儿委屈。
站在窗户边的人恶意满满地说:“自然是你好笑啊,京中哪个贵女会如你这般……”
李慕荷的脸色瞬间煞白。
“容广白,”容淮不留情面地打断他的话,“出去。”
容广白嘲讽的笑容一顿,呐呐:“我的功课还没问完……”
容淮并不理会,只是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说的话,“出去。”
容广白脸面大失,只好失魂落魄的出去了。
容淮伸手去拉李慕荷的手,想要安慰她一番。
小娘子却忽地把手一缩,“郎君既有事要忙,那我就先回去抄书了。”
不待容淮再说什么,李慕荷就转身快步出去了。
容广白虽然被容淮赶出去,却没走,站在廊下,原本正郁闷着,结果看见李慕荷走了,他顿时高兴起来。
他转头就又进去了。
李慕荷还没走远,听见容广白语气嫌弃地说:“七叔,你到底为什么会看上她啊?只要你招招手,燕京的女郎们便上赶着给你做妾,你何必要跟这么一个人有牵扯,堕了你的威名呢?”
“你看看她,也不照照镜子,就她那个姿色,还好意思跟你耍小脾气。”容广白的语气真是烦她烦得要死,即便化了妆又能怎么样,她在燕京如云的美人中仍然毫不起眼,她没家世、没学识,简直一无所长,七叔将她带回来短短数十天,名声就被她连累。
容广白打小便听京中人称赞容淮,打小就崇拜容淮,自然受不了她给众人眼里完美无瑕的容淮带来污点。
李慕荷闻言,下意识加快了脚步,没听到容淮后来说了什么。
杜若连忙跟上她,替李慕荷生气,“二公子也太过分了!”
夜里,
容淮不出意料地过来了。
他来的时候,李慕荷正在喝雾白调整了味道的中药,比之前味道好多了,没那么苦了。
但是喝进嘴里还是苦得人难受。
李慕荷“啪嗒——”一声放下碗,张口就道:“快快快,蜜饯!”语气十万火急。
旁边一缕幽微兰香掠过她的鼻尖,顺着一颗饱满甜美的蜜饯进入她的唇齿间。
吃了蜜饯,她这才觉得苦味被压下去了一些,苦得睁不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一睁眼,就看见了坐在旁边的俊美郎君。
她语气有点儿别扭:“你、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难不成今晚还要你带着气睡?”
小娘子面皮薄,被说中心事却不敢承认,“才没有。”
“你真不生气了?”他佯装不懂。
她嘴硬:“早就不生气了。”
“那我可走了?”容淮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李慕荷还是没忍住,率先败下阵来,下意识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抓完了以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太沉不住气了,于是气呼呼松开手,反倒赶起他来了,“走吧走吧!”
容淮反倒厚着脸皮坐了回来,“我若是走了,有人今晚必定是要躲在被窝里偷偷骂我的。”
她这回不装了,没好气地看着他,却不说话。
容淮把她的手拉进怀里,替她捂着,虽然屋子里生着炉火,但是她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冷冰冰的。
李慕荷隔着衣裳感受到他腹部肌肉上传递过来的滚烫热度,手指轻微地颤了一下。
容淮吩咐:“灌两个汤婆子进来。”
守在门口的汀兰是个耳朵灵敏的,当即便应了一声,忙去了。
李慕荷不苟言笑,拿出了审犯人的架势:“你为何护着他?”
容淮问:“护着谁?”
“你装糊涂。”她说着说着,语气越发委屈,“自然是护着你那个宝贝侄子。”
“我并未护着他,他今日对你出言不逊,我已罚过他了,”容淮将她搂进怀里,“这孩子幼年丧母,大堂兄又不甚管他,他大哥幼年夭折,他也没个兄弟,便越发依赖我。”
“荷娘是长辈,便让着他一些好不好?”
李慕荷委屈且不忿:“可是他分明与我同岁。”
“那谁叫我的辈分高呢,委屈荷娘跟着我的辈分,要吃些亏了。”
她其实并不甚满意小郎君对此事的处理法子,容广白都没把她当做长辈尊敬,她为何要谦让他一个不敬长辈的小辈呢?
她不想再听这张嘴说话,于是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吻着吻着,小手攀上郎君的胸膛,就要去扒对方的衣裳。
“等等——”容淮还顾及着她的身体,“荷娘的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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