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等到飞鸟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拉着牛岛若莉走了好远,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猛然收回狭制住对方的手。
对面的人从刚才起就一言不发,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居然让人觉得有几分意外的乖巧。
飞鸟轺感到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清咳一声暼开了目光。
这种情况该怎么解释,说他只是因为不想面对五色工,所以随意就找个借口将你拉出来了?
飞鸟在那双仿佛平静淡然到没有情绪的目光中想,牛岛若利会不会生气?
“……”
两人相顾无言沉默了一小会儿,终于还是牛岛若利说话了,开口就是低沉又平缓的声音:“找我有什么事?”
飞鸟摇愣了一下,将刚才准备好的话咽下去,忽然想出个很好的理由,恰好他也确实有事找对方。
“我听说你在教练面前……”说到一半,飞鸟顿了下,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说你在教练面前夸我?
这样会不会有些……别扭?
但幸好牛岛若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啊,”他的面上划过一丝恍然,说:“然后呢?”
然后……
飞鸟轺不自觉抬手扶了扶后脖颈,略微不自在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帮我说话。”
牛岛若利好像没发现面前的人在不好意思,眉眼间既没有被发觉的惊讶,也没有面对感谢该有的态度。
“不用特意感谢,我只是从队伍的角度来考虑,觉得你更适合担任正选。”
这件事就轻飘飘被他一句话带过,但牛岛若利意外地没有立即离开。
飞鸟轺疑惑看向他,却听见牛岛若利问了一个问题——
“飞鸟轺,你为什么要当自由人?”
听到这,飞鸟轺叹了口气:“怎么你们都在问我这个问题?”
况且他不是上次就解释过了吗?
牛岛若利不说话,眼神里却含着某种执拗,像是就想从他这里获得一个能令自己信服的答案。
“因为我认为你换个选择,会比现在要更加‘强大’。”他这样说,言语里充满了对飞鸟轺正向的肯定。
牛岛若利是认真地在思考原因。
最初,牛岛若利以为飞鸟轺又是一个好高骛远、喜欢说大话的人——就像当初来到白鸟泽的大部分人。
最后他们都退社了,无一例外——因此对飞鸟轺升起厌恶。
但对方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真的有实力做到自己所说的高度。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或许会成为除了牛岛若利外,队伍内最强大、最受人关注的选手。
飞鸟轺选择当主攻手对团队的贡献,会比当自由人远远高出很多,他仿佛天生就是当主攻的料子。
既然有这样强大的才能,为什么不把它用在更“正确”的道路上。牛岛若利近乎是固执地这样认为,他不理解。
对上那双眼睛,飞鸟原本打算随便两三句敷衍就跳过话题的想法顿时消散,莫名其妙升起一股不得不认真对着眼前人解释的责任。
真是奇怪……
不过飞鸟觉得自己隐隐抓住了对方的想法。
是因为某种期待、觉得他能飞得更高的理所应当,而衍生出来的不满以及……作为对手觉得被看轻。
当想通这点后,飞鸟几乎失笑,哪有人因为这种理由就会自顾自生气、不满,甚至直接追问啊。
性格也太较真了吧……不,也可以称之为纯粹。
纯粹地对自己负责,以及对对手负责。
因此飞鸟轺完全在这种令人心里鼓鼓囊囊的情绪驱使下,说出真正的原因。
他略微偏过头,视线放空般落在牛岛若利后方的景色,明显是在回忆:“刚接触排球这项运动是在我高一的时候,不过和一般人不同,我最初并不喜欢排球,甚至有些抗拒……”
东京,某所高中。
飞鸟轺是刚转学过来的高一新生,由于家庭因素,他把一个国中分成几个学校上。
而对于转学或者刚升学的新生来说,加入社团是一个不能逃脱的事情。
飞鸟轺无精打采地掀起眼皮,有一搭没一搭打量着手上的社团宣传单。
篮球、足球、羽毛球、排球,甚至还有弓箭。
看起来都是些挺有意思的活动,只可惜他对此并不感兴趣,慢慢打了个哈欠后,飞鸟轺趴在桌子上想,他能不能当回家部啊。
——但这些是不可能的,他被要求至少参加一个社团。
于是飞鸟轺干脆闭着眼睛选了一个,反正都是不感兴趣的,随便哪个都对他来说没差别。
……排球?
紫发少年疑惑地看着那个封面设计简陋到潦草的社团宣传单,心里升起点欣喜的情绪,看样子那个社团的人也不怎么上心嘛,说不定在这个社团能草草了事然后赶紧回家呢。
在放学前,他美滋滋地这么想着。
但是飞鸟轺的幻想破灭了。
他惊诧地看着眼前一众热火朝天的训练,还没走近社团大门就恍惚感觉有一股股热气喷涌而来。
——前方,是地狱啊!
飞鸟立即摆上一副痛苦面具,但申请表都已经递交,他还是走了进去。
来都来了。
或许是由于这里的排球社团人手不多的缘故,即使是他一个从没接触过排球的新手也顺利加入了。
排球社的大家都很热情,尤其是队长,很照顾飞鸟轺这个刚加入的新队员,不过他依旧兴致缺缺,每天除了完成日常训练就利落回了家,连续三天成就最早回家打卡。
他这幅相当轻佻的模样自然引起了某些人不满。
社团内有一个脾气相当火爆的二年级生,名叫栗原翼,担任副攻位置。
又一次飞鸟轺领先大家训练完回家时,他不满地看着对方离开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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