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反客为主
第68章反客为主
【完了,爱上人类难道是狗的天性吗?】
春水淋淋,花弥尾软。
哦,不对,现在不是尾巴,是腿。
“我错了。”支棱不起来,花弥感觉自己的腰又软又酸,酥酥麻麻。
完全没有一开始的肆无忌惮,任性妄为,睁着眼,眼神之中充满悔恨,问就是很后悔,老老实实冲着杀生丸服软。
这回嘴也不硬了,腰也不挺了,连腿都规规矩矩的并拢着,两颊略带绯色,眉目顺从,看上去意外乖巧。
“作为神灵,我要去拯救我的信徒!”已经想跑路了,花弥开始胡扯,指向外面的女人。
对此,端坐在她身旁,眉眼透着懒散的杀生丸只是弓起眉梢,端起桌上的杯盏,权当没听见。
花弥瞟他,发现他手背的青筋成功暴露。
可以看出,杀生丸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从容。
抿了口茶水,苦涩的茶没入喉咙,喉结滚动,试图冷静下来。
有的时候,犯贱这事真的控制不住,明明已经自身难保,深受其害,苦不堪言,但花弥还是主打一个放荡不羁爱自由。
感觉绒尾没继续,花弥觉得自己又行了。
视线暗戳戳的往下瞥,宽松的纯白垮裤,即便有衣摆遮挡,也清晰可辨,线条分明的的弧度。
根据她的体感来说,应当是硬软参半的状态。
满脑子开小差,花弥咽了咽口水,突然有点口渴。
不怕死的伸出脚尖,似有若无的勾着他的腿,摩擦过他的腿骨往上,随着她的动作,产生轻微的挤压。
果然,风轻云淡的杀生丸表情僵了下。
轻微的水声,白犬的五感一向敏锐,但此刻杀生丸却无暇顾及听到的到底是什么声音,余光瞥向一侧,只有爆碎牙爆发出一层淡淡的、用来隔绝气息的结界。
温热的潮湿打湿绒尾,湿哒哒的绒毛贴在一起,清晰的感受到左右挤压,杀生丸不动声色看她,即使自己很难受,依旧带着股恶劣腔调,清清冷冷又透着沙哑,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不舒服吗?”
其目光真诚,像极了真的在询问。
花弥后悔了。
非常后悔。
她就不应该招惹杀生丸,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杀生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没了妖纹和妖冶感的杀生丸,看起来好像变得更加俊雅,
但再帅也改变不了他此刻恶劣的行径!
已经完全忘记是谁先动的腿。
花弥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说、呢。”
双腿焦躁不安的相互抵磨,试图把绒尾排挤走,杀生丸舒展的眉目再次皱起,胸膛起伏,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感觉像是在做仰卧起坐,她仰卧,绒尾起坐。
小腹都跟着麻,坐立难安,花弥甚至有一种,自己来了月事的感觉。
要知道她可是蛇。
所以没有月事,至于是什么……
花弥换了个姿势,试图挽救一下自己,刚准备站起身,绒尾突击。
一下击中靶心,突如其来的酸麻感席卷全身,大腿绷紧的一瞬间,绒尾似乎跟着弹了一下。
花弥克制不住的往前倾斜,杀生丸伸出手揽住她,语气不疾不徐:“别急。”
嘶!
到底是谁急!
花弥倒吸一口冷气,显然刚刚那突如其来的几下给刺激的头皮发麻,感觉小腹酸胀,深邃到变成深蓝的瞳孔死死的盯着他。
狗!还是他狗!
萎靡不振。
“啪——”花弥直接站起身,试图甩开某个家伙。
除了伴侣之外,其他人类或妖怪是闻不到花弥散发出来的气味,就像是蛇类的气味只有蛇类能够闻到,也只有身为伴侣的杀生丸能够闻到如甜腻如糖霜一般又夹着一股清甜。
很淡,对他来说却又极为明显。
不得不说,这是真刺激,刺激过头了。
这件事到底怪谁呀!
额——好吧,怪她。
花弥扮装无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杀生丸深知这不是什么好地方,跟着抽出绒尾,松了禁锢。
绒尾离开的一瞬,莫名的空洞与饥饿感席卷而来,记吃不记打的花弥咂咂嘴,突然觉得……其实放着不动也没什么关系。
哦,她可真是个下流的蛇,花弥心虚反思。
罗刹也吃的差不多了,见杀生丸和花弥起身,跟着站起来。
付钱这件事,自然由邪见来。
杀生丸抬手扶住花弥,亲密无间的姿态,眉宇之间难得带上笑意,余光往下瞥去。
花弥鬼使神差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沉默是今日的沉默。
她看到了一条湿哒哒的尾巴!
准确来说,是尾巴尖湿哒哒的,像是被雨打湿,尾巴尖的**都有种被薅秃的既视感,带着一点点粘稠。
花弥沉默,默默的把那躁动不安,瞎晃悠的小尾巴一把握住。
别问、问就是很羞耻。
杀生丸垂眸,眼中闪过笑意,淡淡看她。
面对着狗男人云淡风轻的姿态,花弥气的咬牙切齿。
今日之仇,来日再报!
“哼!”正准备给自己找个面子,花弥忽而神色一凛。
脑海中清晰的出现陌生女人声音。
【呜呜呜,花弥山神,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的丈夫吧。】
原本还想和杀生丸掰扯掰扯,耳边莫名其妙的传来信徒的请求。
作为神灵,只要有人或者妖怪,甚至动物真心信奉她,她就能够听到对方的声音,但一般来说,他们的声音是传不到她的耳朵里。
世间万物、欲念横生,真正能被她听到的声音很少。
这还是花弥第一次没有刻意去听,结果听到信徒的声音。
这声音,还微妙的有点耳熟!
震惊的扭头看向木窗外,发现那个女孩并没有离开,而是手中握着什么,闭着眼,无神的哭泣。
【你想要我的灵魂也无所谓,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花弥山神!】
**!
**!
竟然是她的信徒?
“她是我的信徒欸。”有被震惊到的花弥立刻忘记对杀生丸报仇的事,小声开口。
杀生丸终于挪了眼,看向那个弱小的女人,低头看向花弥:“你要帮她?”
作为神灵,拥有信仰之力能够变强,以互利互惠原则来说,神灵庇护信徒是正常的,但花弥不至于无聊到是个信徒就庇护,不过能在这遇到也算是缘分。
想了想花弥开口:“我们去问问?”
如果真的是被人抢老公这种事,还是可以帮帮的。
但如果是男的抛妻弃子什么的……她也只能帮忙教训一下男人。
心情不错的杀生丸没拒绝,跟在花弥身后出了店铺。
人来人往的街市,穿着补丁和服的女人看上去与周遭格格不入,花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偏瘦,双手都是老茧,神情略显呆滞,嘴唇很干。
看起来是个苦命的女人。
花弥从罗刹怀中拿了一个烧饼走过去。
罗刹和杀生丸站在原地没动。
“你好——”花弥开口,把烧饼递过去。
女人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直愣愣的抬头,逆光看去,是一张漂亮且非常温柔的脸
,而且很像……很像……
猛地惊醒,女人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用木头雕刻的护身符,又看向眼前的女人,一瞬间,泪流满面:“您、您是花弥大人吗?”
“嘘——”伸出食指挡在唇边,花弥微笑着把烧饼递给她。
“发生了什么?”她问。
在花弥和女人交流的空隙,罗刹无聊的咬着菜团子,嘴里嘟囔着:“不是肉的,不好吃。”
杀生丸站在一旁,看他一眼,只见罗刹兴奋的看向不远处卖糖果的摊子,难得冲杀生丸撒娇:“我想吃那个,杀生丸哥哥~”
深知卖萌对杀生丸没什么用处,但除了卖萌好像也没什么其他招式,罗刹仰起头,学着花弥的星星眼,企图软化铁石心肠的白犬。
寡淡冷漠的眼睛向下瞥去,面对那充满谄媚的脸,杀生丸本不想理会,但或许是今日心情不错,他微微颔首。
惊喜来的猝不及防,罗刹欢呼一声,拎着付钱的邪见跑了过去。
邪见想骂狗,谨慎的想起来这是人类的城镇,迅速捂住嘴。
另一边,经过简短的了解,花弥大概搞懂了是怎么一回事。
疑惑问向那个女人:“你是说,你丈夫上次来给公主送药材之后,就再也没回去?”
“是、是的!”名为纯的村女开口,年仅十五已经嫁为人妇。
“公主府?”花弥又问。
对方肯定点头:“是的!听闻公主最喜欢收集有妇之夫。”
嘶!
不愧是战国公主玩的就是——
欸,等下——
花弥突然想起来,他们来这之前遇到的老婆婆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
“城主大人的女儿在择婿?**三位夫婿的那位公主?”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套路实在是太叫蛇熟悉了,这不就是战国妖怪最喜欢干的事情吗?
占据公主身体,伪装成公主**。
额……
她亲妈也曾经伪装成城主夫人来着。
神情麻木的纯突然激动:“是的!就是那位公主!”
问清楚了,花弥点点头,拍了拍那个女孩的脑袋:“我知道了,你可以回村子了,没有事不要再进城,我会去看看,你的丈夫若是真的被困,活着的话,我会救他。”
花弥给出许诺。
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得到神灵的庇护,纯脸上充满惊喜。
“不过,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花弥是个朴实的蛇,不会瞎给人希望。
惊喜从她脸上慢慢散去,读懂神灵的意思,纯神情落寞,点点头:“我知道的。”
和对方聊完,感觉自己接了个支线任务,花弥面露深思,思考要不要夜探公主府。
跟着走回杀生丸身旁,没见到罗刹,疑惑:“罗刹呢?”
杀生丸神情平静的抛下重磅**:“被抓走了。”
嗯?
什么东西?
花弥眨眨眼,“被谁抓走了?”
“你想找的公主府上的阴阳师。”杀生丸语气尤为平静,似乎并不在意罗刹的死活。
花弥:……
幸亏罗刹不在,不然听到杀生丸这话,估计又要在地上打滚撒泼了。
……
关于罗刹和邪见被掳走这件事,杀生丸和花弥一点都不慌。
毕竟……
罗刹能被悄无声息的掳走,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自愿的。
除此之外,哪怕是杀生丸想要强行掳走他,他都不至于这么悄无声息,多少会搞出点动静。
白犬的战斗力向来很强。
“既然罗刹是自愿的……”花弥看向杀生丸,见对方神色不变,微微扬了扬眉梢,一副邀请的姿态。
上当受骗的绒尾已经自然的贴来,试图继续刚刚的快乐。
眼见尾巴上钩,花弥露出渣女式微笑,眼见绒尾上当,脸上笑容愈加灿烂,伸手摁住绕着自己腰的绒尾,冲着杀生丸抛了个媚眼:“下次再继续吧。”
说着,视线克制不住的往下瞥去。
哟呵,恢复的还挺快。
察觉到她的视线,杀生丸眯起眼,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不想继续,就安分些。”
为了罗刹的狗命,花弥决定还是先探访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干正事要紧,干正事要紧。
白犬这种妖怪一点都禁不住撩拨。花弥谴责眼,杀生丸淡淡睨她一眼,绒尾晃悠两下,似乎在问:到底是谁经不起撩拨。
花弥:……回旋刀,这绝对是回旋刀。
“咳咳,我们还是先去救罗刹和邪见吧。”花弥转移话题。
入夜,月影稀薄,墙影倾斜。
整个名古屋城除了值夜的武士和宵小之徒,也没有其他人在路上瞎晃悠。
一阵风吹过,树叶发出簌簌声响。
隐藏于茂盛树冠后,花弥抬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感受植物回馈而来的信息,饶有兴趣:“原来公主生了重病。”
因为花弥的山神
特性,她可以让自己自然的与树融为一体,多一个杀生丸也没问题。
无论是巡逻的武士,还是守夜的阴阳师都不会发现他们。
蛇尾绞在枝桠间,鳞片抵磨着树枝,在黑夜中能够听到细微的声音。
花弥靠坐在粗壮的树枝上,把入夜后的公主府尽收眼底。
杀生丸站在她身侧,冷风吹拂衣角,绒尾垂落于她的肩膀处。
她举起手,一只黄色的鸟停在她手指间,像是把她当做了树,歪着脑袋开始给自己梳理羽毛。
“那位公主生病了,似乎病的很严重。蛇尾晃悠了下,花弥的手跟着抖了下,惊动鸟儿,它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停在了人的手上,激动的扑打翅膀,飞入黑暗,眨眼间消失不见。
所以所谓的强抢民男,不过是那些人被拉去给公主看病。
纯的丈夫很不幸是送草药的乡野医生,于是也被扣了下来。
知道是这么一回事,那就好办多了。
不过……生病?
这一路看到的阴阳师和巫女数量可不少,按理来说,连阴阳师和巫女都无法治好公主,真的只是普通生病吗?**乡村游医什么的,总觉得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
“那个公主还是人类吗?她问道。
寂寥暗淡的天空坠着一轮残月。
“没有妖怪的气味。杀生丸把目光从公主府收回,如此回答。
哦~那就是说,那位公主还是人类?倒也是,这么多阴阳师在,让公主被妖怪附身也太离谱了。
“我们要潜入吗?花弥伸手拉扯住杀生丸的绒尾,侧头靠向绒尾,打了个哈切。
杀生丸眼神微动,绒尾把她包裹住,那张矜贵淡漠的面庞,仿佛永远带着游刃有余的从容:“等罗刹自己出来。
杀生丸并不急着救罗刹,若是罗刹没有性命危险,他甚至不准备出手。
一抬头就能看到杀生丸淡漠的神情。
看样子,杀生丸还蛮信任罗刹的实力。
不过……
“万一罗刹玩开心了,忘记出来怎么办?
杀生丸低头,狭长漂亮的赤金色瞳眸在黑暗中尤为显眼。
黑暗中,花弥清楚的看到,杀生丸逐渐勾起的嘴角:“忘记?
“那就让他再也记不起来吧。清清淡淡的嗓音随着风响起。
咳咳,很好杀生丸会给罗刹那家伙一个终
身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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