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锁] [此章节已锁]
云晚晚第一次见裴子观生气,原来素日里高冷自持的君子竟也会失控,这便一时忘了反应,任由裴子观擒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裴子观的长睫轻轻颤抖着,他忘情的搂着这不知好歹的女子,又气急又伤心,可眼前女子却又是那样招人爱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令自己欲罢不能,借着酒意,他想舍去自己从小到大学的君子之道,想短暂忘却礼义廉耻,只对她一人、就只对她一人,他想做个掠夺与占有的小人。
丝绸撕裂的声音很突兀,像宣纸被扯破。她胡乱用手抵着他的脸,他却力大如牛不肯放过她,云晚晚摸到裴子观那颗泪痣时,裴子观再也忍不住再次占有了她。
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与云晚晚房间燃起的云顶檀香纠缠交织,混在了一起。那烛台的泪像被雨水打湿的粘液,混在这暧昧交织的空气中,混在这呻吟的低唉声中。
烛火在他眼里明明灭灭,云晚晚摇摇欲坠,哭着哀求自己,他们散开的发丝交缠在了一起,只感受身心灵魂的愉悦快乐,在烛台燃尽之时,裴子观的失落和嫉妒终于得到了缓释,他满心满怀都是眼前的少女。
天堪堪亮,才消停了下来。云晚晚竟是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碧桃和歆儿早就打发走了所有的下人,自己备好了水在外间等着,裴子观抱着云晚晚进去洗了干净,才把昏睡的小人儿抱回床榻上,自己整理了一番,在云晚晚枕边放下了一支玉兰花簪,摸着她的脸颊半晌,才从密道离开。
云晚晚睡了整整一日才恢复元气,就连楚佑佑的邀约也以身体不适推了,待精神尚可时已是傍晚。
云晚晚一边生气的啃着鸡腿,一边暗暗怒骂:“这裴子观怎么跟个公狗似得没个消停,折腾一次不够,非要折腾一宿,累死我了。”
今日本是自己最后一次和朋友出去玩了。眼看着十二月马上就要过完,年节将到,她要展现自己的机会就要到了。
她最近日日都在红楼最善舞技的金娘子那里学舞,加上她用的是现代改编的宫廷曲,是别人闻所未闻的悠扬婉转,春节的宫宴上她必要得陛下青眼。
现下这被裴子观一打断,跟楚佑佑相处的机会也没有了,今日她还要大睡特睡,待明日还得继续马不停蹄的排练节目。砚公主最近被禁足,自己也没法去汇报进度,得她指点。也还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去表演,但是她必须时刻备着。
她相信公主春节时一定会被放出来的。
年关将至,张子从周勐边境归来,马不停蹄的进了宫。
宫内顺帝听闻勐国如今在边境已视往年之约为无物,竟干起了烧杀抢掠之事,边境防守也溃不成军,竟被勐国压制的无力还手。
那勐国颇为无赖,抢完就走,也不再次进犯,边境将领因害怕担责竟瞒守不报,眼看着百姓受苦也不搭理。
那就是说那民间流传的《周论子评》的闻传要务都是真的了!
顺帝气的砸了跟前的金龙玉碗,殿内殿外跪了一地。
他满腔怒火,宣裴子观即刻进宫商讨事宜,心想若是当初与吴国结盟成功,又怎会让勐国屡屡进犯,实是欺人太甚!
内侍在殿门长唱:“宣~!礼部侍郎裴子观~进殿!”
鎏金殿门被内侍推开时,朱红色朝服的身影立于大殿前阶之下,他墨发以玉冠束起,整齐光洁,无一丝碎发,显得那张脸愈发棱角分明。
他抬眸时,眼睫如蝶翼轻颤,露出一双寒潭般的眸子,他缓缓走向前,对高台之上的陛下三叩九拜。
他虽处于下首,身姿却挺拔如松柏,即便在天子盛怒的威压下,下颌线依旧绷得笔直,不见半分谄媚或惶恐。
“裴子观,你可知罪?”龙椅上的顺帝将奏折掷在案上,怒问。
“勐国屡屡犯进,边疆百姓苦不堪言,朕本可借吴国之力还击,如今就因你没能与珩玉公主结亲!”
“陛下息怒。”他的声音清冽如冰泉击石,“联姻一事,实为珩玉公主改变心意,臣无能,但,臣愿领兵去周勐边境一战。”
“你?”顺帝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话里话外意思明了,裴子观一介文臣,有何能力上阵杀敌?
谁知文官集团第一列的张子却站了出来,只见那紫袍老朽依旧苍劲有力,高声上表:“启禀陛下,裴侍郎乃臣一手教养,他虽以文治名扬天下,可战术兵法也尽得臣真传,深谙制衡之道。臣恳请陛下,让裴子观一试!”
顺帝一听,张子都已经跟自己开口,又想起先帝在世时,重用张子,张子文韬武略,他被重用时确实与边境关系良好。只是自己上位之后便不大爱用这些老臣,这才给了他带裴子观游历天下的机会,便也只好先按住不表。
“年关将至,此时年后再议。”
他一句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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