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那么就尽可能回报吧
十几岁的沈恣还有些五音不全,唱歌都能把村里的狗都吓走。
他们买完手机回去的那一路,不管家狗、野狗听着他们经过都“汪汪”叫得极恶。
沈恣原本被她调侃着唱歌给她听。
谁知走近了,狗都耷拉着尾巴跑开了。
所以从此以后,在喻舒这里沈恣就成了,唱歌,狗都怕!
“好”沈恣宠溺应了。
他开口随着窗外的雨声,歌都没在一个调上,起起伏伏地,分明那么好听的声音,组合在一起,却是那么的呕哑嘲哳。
喻舒被他逗笑了。
沈恣见她乐了,摸了摸她的脑袋。
“开心了?”
喻舒重重地点了点头。
可下一瞬,那歌声却跟起死回生了般好听极了。
喻舒惊讶地看向沈恣,沈恣笑了,眼神似乎在说“看吧,小瞧我。”
“哇,沈恣,你藏拙啊!”喻舒手指着他质疑。
那指尖乖巧莹润泛着白光。
沈恣目光逐渐暗涩,终是没按捺住伸手攥住那截手指,稍一用力就将人带到了跟前。
喻舒小脸有些被惊到地慌恐,四目相对,柔情交织在一起。
喻舒盯着他的脸。
沈恣好看极了,下三白眼深邃得像是有漩涡,眼尾要压不压的气势,勾得人想要将他冰冷的眼角亲开花。
目的只想看他抬眸那瞬间的光亮。
气息一时交织,喻舒伸手想去触碰他的眉眼。
轰隆一声雷响。
喻舒“啊”地一声被吓得躲进了他的怀里。
沈恣的胸膛很暖,很结实,隔着面料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炙热。
有什么在突突地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像是要突破雨声,将她的耳膜震碎。
“沈恣,你心,好像跳得有些快。”
喻舒的声音低低软软柔柔地。
沈恣抱着她,微仰头闭着眼。
他的喉结滚动,身子烫得可怕。
女生发丝的香气死死缠绕着他的鼻尖,引诱着他去亲上她那诱人的红唇。
他只能再次低低地唱歌,声音喑哑地透着迷离地气氛。
喻舒满足地窝在他怀里。
“沈恣,你声音,好好听啊。”
沈恣抱着她的手颤了下。
那种蚀骨的滋味,挠得他的心像千军万马在狂奔。
等他一首歌闭。
怀里的人却似乎安甜地睡着了,她的小脸窝在他的胸口处,睡得十分地恬静。
她的睫毛很长,柔柔地铺在眼睑,忽闪忽闪地熠动着。
沈恣再也忍不住亲吻上了她的睫毛。
“嗯~”怀中人婴咛一声。
百转千回,勾得沈恣身子更烫了。
他想要更多,却像个怯懦者不敢再进一步。
他亲吻着她的手指,目光爱恋地看着她的小脸。
杀了他吧,天知道他多想臣服在她的身下。
喻舒吹了一天的风,或许是真的累了,又或许是沈恣的怀抱太过温暖,以至于她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只是睡前感觉周身都是温暖的,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贪恋。
这也是这段日子以来,她第一次睡得这般心安。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沈恣感觉自己的手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但他的心却是愉悦的。
窗外的雨小了些,沈恣小心翼翼地将喻舒抱起放在了床上。
睡着的喻舒就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分明还是个小女孩,需要人去照顾。
沈恣将被子盖在了她身上,见她已经熟睡,掖了掖被角准备离开。
“别走!”
他的衣角突然被人抓住,喻舒有些无意识地喊出这句话。
沈恣顿住了。
他伸手握住喻舒的手,缓缓坐在了床边。
普修斯那边刚叫人修好了线路,就见喻舒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心想着喻舒好歹是客人,还是有必要去告知一声刚才的情况。
谁知他刚到门口,就见自家先生握住喻舒的手,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窗外雨依旧下着,屋里的灯已经亮堂了。
普修斯深知自家先生这是已经陷进去了。
他正欲开口,沈恣却先发现了他。
走廊上,第一次普修斯从沈恣的眼神中看出了对他的不满。
共事这么多年,沈恣对他向来是尊重的。
沈恣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将简越的电话给了他。
普修斯心里有了些盘算。
他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他就帮帮先生吧。
喻舒一夜好眠,第二日醒时,已经不见沈恣的身影了。
她迷迷糊糊只想起自己昨晚最后是靠在沈恣身上睡着的。
她心底升起一股子暖意,真的是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有人依靠的感觉。
让人觉得温暖。
喻舒正要起身,手边却碰到一个东西。
她抬眸去看,只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手机盒子。
她想起昨日扔掉的手机。
所以,他是看见了?还是小松告诉他的?
喻舒带着疑惑,打开了盒子。
里面躺着她心心念念的手机,是那款她在手机店里看中的绿色手机。
哪怕她从未对他说过她的喜好,他依旧记得。
喻舒打开手机。
通讯录里面的第一个电话就是沈恣的。
她的心不由得炙热了起来。
这是她一打开手机便能找到的人。
喻舒恍惚间想起那年她手机摔坏了,大晚上的跟着沈恣跑街串巷去买的样子。
下雨那晚她在沈恣家吃饭,小妹见她手机新奇,要拿着玩游戏。
喻舒本来就因为沈母的招待而感到不好意思,此刻见小妹想玩,不顾沈母的阻拦,便将手机给了她。
谁知小孩不注意,将手机给摔了。
平常摔了沈恣还能修一修,但摔在石头角上了,整块液晶显示屏都完全坏了,根本用不了。
喻舒本来觉得没关系。
但沈恣在意极了。
他冒着雨去给她找修手机的地方。
沈母怕他淋着很是担忧,喻舒拿了伞就跟着跑了出去。
毕竟沈恣是她的学生,她怎么也不能让他大晚上的就这样跑出去。
他们从乡里一路到镇上,鞋子都被泥泞沾湿完了,但喻舒一点都不觉得累。
她将这归类于她的支教生活中一个奇妙的经历。
但彼时的她并不知道这仅仅是因为糟糕的一晚觉得奇妙,还是跟着沈恣而觉得奇妙。
那是她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看到执着二字。
沈恣一家家地找,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卖手机的。
然后深更半夜敲响了门。
又是打雷下雨的,老板都以为遭贼了。
周围邻居听这阵仗都爬起来看热闹,最后发现是两小年轻要买手机,又纷纷回去睡了。
老板睡眼惺忪的,想骂又看在有生意的份上识趣的闭嘴了。
喻舒在他那少得可怜的手机种类中看见了那款绿色手机,她一眼就相中了。
“多少钱?”
“两千。”
喻舒条件反射地在兜里掏钱,但手却被沈恣拦住了。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钱,上面还有机油。
喻舒以前从来没有觉得2000多过,但这一刻却觉得一个手机怎么这么贵。
或许她觉得贵的是少年的自尊心。
她想要去拒绝,但在接受到沈恣地眼神时便蔫了。
那种不容拒绝的感觉太强烈了。
以至于她铭记了好多年。
那时候的少年让她学会了倔强两个字,所以后来,家里破产,父亲性情大变,她都那么咬着牙过来了。
那么难的日子沈恣都能过,她有何过不得?
喻舒将手机紧紧地攥在手心。
她会振作起来的,继续成为沈恣的依靠。
所以,普修斯那里,她必须摆平。
沈恣帮了她这么多,她不想让他为难。
喻舒想着新手机,怕许慢在国内担心,便凭着记忆打了电话过去。
果然,一听出是她的声音,许慢一整个就激动了,“舒舒,你去哪了?蒋裴安说找不到你,还来我这里找了,我们都要报失踪了!”
“你别担心,我,我出国了。”
“你出国了?你出国什么都不带?”许慢不敢置信。
“我跟沈恣一块过来的。”
“就是上次那个男的?”
“嗯。”
“喻舒!虽然我知道他很好,但怎么可以随便就去国外呢?这多危险你知道吗?你再不愿意见蒋裴安,你给我说啊,你来我家住啊,你跑那么远,出事了怎么办!”
许慢越说越激动。
喻舒连忙安抚,“不好意思啊慢慢,我就,那天,他突然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国,我鬼迷心窍就给答应了。”
“那你习不习惯?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都好着呢。就是过来那天晚上淋了雨,所以有点感冒。”
“你给我说,是不是蒋裴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不然你怎么跑那么远!”
“慢慢,我不想再提他。”
“好,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喻舒眼睫毛眨了眨,“我恢复好了就回来。”
“算了算了,不回来也好,那蒋裴安就跟疯狗似的。”
“我,跟他提分手了。”
“分手好啊!你早该这样了!”许慢有些义愤填膺。
两人正说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好了,慢慢,我回头再给你打电话。”
喻舒跟许慢寒暄完挂了电话,喊了声“进”。
小松推门走了进来,“喻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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