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试探和拒绝
秦怀川之前顾着忙果园和新苗科技的事，有一段时间没来武术馆。回来之后，看到学员来领武术馆的下午茶，也没有觉得有问题，自然没有研究背后的故事。
秦怀川很替林轻甜高兴：“这么一来，你新店还没有开，就已经吸引了一批顾客了。”
林轻甜笑着说：“也是托你的福，当初给你送一些吃的当做谢礼，没想到得到了这么多好处。”
秦怀川：“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嘛。这是你大方换来的，不是我的功劳。”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武术馆。
两人把东西拿到武术馆前台，找陈茹。林轻带了两个多功能电热锅来复热食物，需要桌子和电源。
陈茹帮忙拉了两个排插，另外有事要忙，就让林轻甜自便，然后就走开了。
林轻甜和秦怀川把东西摆好，给小锅连上电源，开始复热章鱼小丸子。
章鱼小丸子还是温热的，林轻甜不停地翻动，很快就热好了两锅。章鱼小丸子在铁板的炙烤下发生美拉德反应，表面变得焦脆，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林轻甜把食物一份份装好，淋上厚厚的酱汁和沙拉酱，又撒上一大把木鱼花。
酱汁太浓稠，挂在小丸子表面龟速下滑，木鱼花在热气中妖娆地舞动。
秦怀川看懂了操作步骤，加入帮忙。两个人效率高了很多，没多久就做好了一堆。
陈茹很快回来了，看到准备好的食物数量差不多了，就发信息给其他人，叫大家来取餐。
武术馆的职工看到信息，陆续来到前台，乖乖地排好队。一些学员或闻到味道、或听到消息，悄悄地跟了过来。
看到秦怀川和林轻甜在一起，大部分人习以为常，一小部分人的表情有点奇怪。
周围人多，林轻甜比较社恐，再加上专心烹饪，不会仔细观察周围的人。
不过，秦怀川不是。他长得高，眼神好，把异常的几个人默默记在心里，打算找机会，和ta们私底下聊聊。
陈茹派发食物和饮品，并做好记录。队伍越来越短，学员也悄悄过来领了一部分，人群渐渐散去。不过，给员工预留的部分还没有领完。
陈茹看了看记录表，说：“老板和尹东老师好像在接待新学员，詹安民老师和张云他们还在上课。他们可能晚一点再来取。”
“轻甜，你们做好放一边就行了，他们自己浇酱料吧。你等会要上课，不用等他们。”
林轻甜看了看时间，确实要快一点了。
秦怀川干脆拿过她手上的签子，劝她先去上课：“我已经学会了，我来加热剩下的。”说着，直接上手，还做得有模有样。
“我等他们快来了再加热，这样口感还比较脆。”
“那倒是，那这里麻烦你了。装修队那边，帮我送五份过去？”秦怀川和她已经把话说开了，找他帮忙干活，她也没有太多心理压力了。
“没问题。”
“谢谢，我去换衣服了。”身上都是食物的味道，林轻甜也不想穿这一身去上课。
林轻甜又特别交待了几个注意的地方，然后就跑去换衣服上课了。
…………
陈茹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揶揄道：“你们不闹别扭了？是不是快公开了？”
陈茹一直觉得他们是在搞地下情，不过她知道林轻甜脸皮薄，没有去试探过林轻甜，反而来调侃秦怀川。
秦怀川没好气地看了陈茹一眼，说：“我们就不能是意气相投的朋友吗？”
陈茹点头：“可以，当然可以。”只是外人看着，总是有点粉红色的氛围。
忽然，陈茹想起一些听闻，眼睛一转，笑出声来。秦怀川忍不住看了她几眼，感觉她想要使坏。
陈茹挤眉弄眼，说：“既然只是普通朋友，那我的消息，你大概是不感兴趣了。”
秦怀川哼了一声，语带威胁：“之前你说你没抢到六月天的演唱会门票，我前几天找朋友拿到了几张……”
“真的？！”陈茹立刻跳起来。
“你先说说你的消息。”
陈茹打理着武术馆上下的杂务，八面玲珑，和职工学员都相处得很好，又喜欢八卦，平时打听到不少信息。
她最近听说，之前易春柏的侄子来参观，看到林轻甜，一见钟情，不过那个男生人很害羞，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尝试和林轻甜搭讪。
易老师的侄子回家后很后悔，于是拜托易老师帮忙，找机会，让他们两个认识认识。
“她侄子好像也姓林，S市人，工作也在S市，之前来G市出差，顺路探望易老师。上次我有看到他，还挺帅的，斯斯文文，就是有点太内向，不爱说话。”
易老师试探过林轻甜，又担心学员害羞不和自己说实话，又拜托人去打听，确定了她是单身，才开始帮她侄子出谋划策。
“易老师打算，等她侄子再来G市，再和轻甜提这件事。轻甜是个颜控，见面了，那个男孩成功的机会可能会大一点。”
秦怀川一脸无语：“怪不得轻甜说，之前忽然好多人试探她。她还以为是我的关系。”
秦怀川真的没想到，那么成熟稳重的易老师，居然还喜欢做媒。
陈茹：“有一部分是因为你，不过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轻甜她自己。虽然她性格有点闷，但是人长得漂亮，厨艺又好。我要是男的，我也想追她了。”
秦怀川闷声不吭，默默地加热着章鱼小丸子和大阪烧。
他心里莫名地有点焦躁，但是又理不清自己在焦躁什么。
陈茹没在意秦怀川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心心念念着自己的演唱会门票。
秦怀川把说好的门票给了她，陈茹生怕他变卦，立刻把钱转给他。
暂时还没有人来取餐，陈茹干脆离开一会儿，找地方打电话，和男友分享，拿到演唱会门票的好消息。
…………
装修队的那几份都热好了。
秦怀川不方便走开，便发信息，问江柘在不在小店，得到肯定的回复，继续发短信叫他过来拿下午茶。
没多久，江柘探头探脑地走过来：“怎么是你在搞？林小姐呢？”
“她有课，我有空，就帮忙了，”秦怀川指了指刚刚打包好的五份食物，“这是你们的。”
江柘拿到了却不着急走，深深地闻了一口，继续和秦怀川闲聊：“好香，小店这边的伙食太好了，公司的人都抢着过来。”
这件事说起来，江柘都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单子打了友情价，江柘公司赚的不多，师傅们的提成也相对减少了。一开始看着秦怀川的面上，老师傅们做得比较仔细，但是很快就丢给新人去练手了。
后来，林轻甜忙完事情回来，天天请装修队的人吃下午茶。老师傅们尝过味道之后，纷纷抢着过来，做这边的活。
秦怀川听完，与有荣焉：“她就是很厉害，之前生意出问题是被人坑了。”
江柘看着秦怀川嘚瑟又迟钝的样子，挑眉暗笑，拿着东西回去了。
…………
过了十来分钟，陈茹回来了。尤越彬和其他老师也过来取餐了。
员工们都取过餐，剩下的被学员瓜分了。
秦怀川看事情已经做完，便收拾东西，把沾了油的，带去茶水间洗手台清洁。
他正清洗着，忽然有人轻轻敲门，秦怀川转头，是学员连乐儿。
看到她，秦怀川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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