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百分之百是接吻吗?...
第34章第34章
【百分之百是接吻吗?】
两个人距离近到仿佛中间塞不下一张薄纸。
帐篷内的空间本就狭小,密不透风的布料被风吹过时有细微的声响,除了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之外安静至极。
耳边只剩下了陆辞珩低声的询问和呼吸声。
陆辞珩的体温一向很高,两个人的体温仿佛天生对立,触碰在皮肤上烫得让人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躁意,时间久一点就会染上对上的温度。
手腕凸起的腕骨被薄茧的指腹碾磨了几下,手指渐渐地开始向上触碰曾经的伤口。
仿佛一条被点燃的引信,阔别许久的焦躁和疼痛逐渐蔓延,虽然症状远没有变成很严重的躯体化,但不适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抽回来。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进行刺激性的治疗,陆辞珩在谢时白喊出安全词之前都不会松开手,强硬的指腹贴着谢时白的手臂,借着微弱的光微微垂头,一双黑眸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观察谢时白的状态。
谢时白的手臂刚想逃开一点,就被人骤然按住。
陆辞珩声音低沉,带上了几分强硬的占有欲:“谢老师,不可以跑。
衣服的布料卷上去后,露出白皙的肌肤,早已愈合的伤口只留下了几道比较严重的伤疤,在时间的冲击下,却也只剩下了细微的痕迹,尽管身体上的伤口消失,心理上的创伤却始终存在。
谢时白侧开头,视线落在帐篷的连接处像是在转移注意力:“我知道,你别说话。
周围的环境本身就很安静,他们几组人的帐篷距离也不远。两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根本不会被听到,但人的心里作祟总有一种可能会被听到的感觉。
在这种场合下,像是两个人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只是触碰普通的肌肤谢时白还是可以忍耐,当陆辞珩的手指擦过曾经伤口的位置时,谢时白的手指骤然抓紧了陆辞珩的手臂。
他纤长的眼睫轻轻颤了几下,胸口起伏着呼吸,焦躁强烈的蔓延,心跳也跟着加快了几秒,胃部隐约有些抽搐,熟悉的疼痛控制不住地出现。
谢时白的胜负欲作祟,并不想治疗才开始就喊停。
陆辞珩盯着谢时白看了几秒,视线顺着清冷昳丽的面容向下,停留在白皙的颈侧,喉结滚了滚,想凑过去贴一下蹭一下或者是更过分一点,又考虑到现在的情况,下压了心中不切实际的想法。
“谢老师,你不止手指很凉,这里温度也很低。陆辞珩低笑叙述着,用一些有的没的帮助谢时白转移注意力。
谢时白的手指下意识微微收紧,他咬紧了牙关,不去看陆辞珩,也不想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理他说的话,只觉得很吵想让他闭嘴。
可能是之前太过安逸了已经遗忘了发病时是什么情况,只是胃部出现的疼痛就让人有些难以忍耐,心跳剧烈的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去,手也控制不住地发抖,不适应与难耐反复拉扯着理智。
人下意识的保护机制就是远离。
谢时白自己的意识甚至都不受控制,一只手抵着陆辞珩的胸膛,被握住的手臂下意识地想躲,刚有动作就被强硬的制止。
陆辞珩的手摩擦了几下,像是有些可惜地轻笑:“谢老师,怎么不抓我的手了?肯定都是痕迹,等治疗结束你要怎么补偿我?”
谢时白抬眸,清冷的眸子有些凶地瞪他一眼,喘息下声音带着不平稳的颤抖:“闭嘴。你还是先考虑怎么不去山上当野人吧。”
陆辞珩低笑,漆黑的眸底满是愉悦,手指摩擦了几下谢时白的肌肤:“那我要再努力一点了,毕竟谢老师到现在也才坚持两分钟。”
谢时白眼睫微颤,对于时间的认知存在误区,在他认知里明明已经过去了很久,至少已经坚持五分钟了,结果竟然这么短:“两分钟?”
他下意识地用空着的手去拿手机看时间,指尖艰难的刚准备碰到一旁的手机,下一秒陆辞珩先谢时白一步拿走了手机,像是故意不给谢时白看时间。
谢时白清冷的眸子微挑,瞬间就意识到了有猫腻,压着喘息:“放手。”
陆辞珩不放,眼眸笑眯眯:“我们说好了,这一次只有特定的词才可以松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肌肤被触碰的感觉已经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仿佛加大了心底某种说不明白的焦躁。
谢时白咬了下唇,清缓的语调难掩微弱躯体化的影响藏着轻颤:“你先放开。”
安全词没有说出来,代表着谢时白还有忍耐的空间。
以及已经决定治疗,就不能半途而废。
陆辞珩另一只手扶着谢时白的腰,凌乱黑发下的眼眸专注观察了几秒,语调不紧不慢有些耍赖:“不要。”
他微微靠近,黑眸直视着谢时白的面容,盯着唇瓣看了几秒,低沉的语调很慢:“谢老师,现在可以告诉我空着的百分之百是什么吗?”
鼻尖几乎贴着鼻尖,呼出的空气在两人鼻息中游离,仿佛密不可分。
陆辞珩视线黏在唇上,语调低哑:“是接吻吗?”
谢时白纤长的手指骤然收缩,按在陆辞珩紧扣着腰的手臂上,百分之百的模糊雏形让他精神高度紧绷,落在头发上的手,下一秒撕碎的画面转变成了冰冷的戒尺,耳边刺耳的争吵和仪器的滴答声,窒息感令他仿佛跌入了深海,冰冷疼痛难以回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忆。
“是你害**你妈妈——”
“谢家未来的继承人不能有这种软弱的病。”
“必须住院,什么时候病好什么时候出来。”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红山疗养院,永远不会关的白炽灯,手上的疼痛并不是愈合时的痒,是电流掠过皮肤激起的疼痛。
很疼。
谢时白手用力地攥紧,唇瓣微张着,喘息急促又像是拼命地压制着,低声喊道:“陆辞珩。”
陆辞珩顿了下,黑眸直勾勾地落在谢时白的唇瓣上,原本的色泽粉润咬了几下唇瓣后有些殷红,宽大的掌心骤然收紧,又没什么办法的松开。
名字作为安全词真是最错误的选择。
这让人怎么忍得住放开手。
谢时白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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