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舞象
回到主人手中,圭影也跟漫游满血复活似的在夜空中描绘着、勾勒着,长剑带着势如破竹之势袭来。
长枪在王安手中把着,枪身直挺、枪尖锋利再加上王安锐利的双眼一同朝黑衣女子逼去。
她下腰后仰躲过长枪,冒着冷光的枪刃几乎是擦着她的头皮而过,避开后立即起身挥剑抵挡漫游手中佩剑。
一行人之中当属这位黑衣女子身手不凡,其余黑衣人尽数被白云、周子阻拦,有几个过来妄图偷袭漫游的人被他反手一记就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漫游也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跟在一侧同他一起对抗黑衣女子的王安都被他的剑风给吹到,生怕下一秒剑就呼到她身上。
一场以漫游被全方面压制的局势被王安几人的到来给逆转开来,他心中无比的畅快,他所有的招式皆可以尽情发挥,打你用的就是快剑。
剑越发快,剑身带起来的风愈发狠厉。
“二百二十九……二百五十一……”
乒乒乓乓一路刀光剑影。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
漫游探出一口气,今日生死之际,竟让自己突破了这三百大关。
六星剑法第二试以出剑次数为衡量标准,运一次气可接连出一百剑为入门,通过训练和自身素质突破可在一百的基础上累计增加,增加无上限。
没人知道极限在何处,据说曾经创立着剑法的开山人一次可打出万计,可并未有人亲眼见过,真实性有待考究。
“赶紧解决,我赶着回去睡觉呢。”,王安跃至上空,双手持枪向下划动。
并肩作战的漫游道:“舞象大会暂歇两日,你能睡一天。”
二人手中的枪和剑从左右两个方位平移而去,中两者之间间隙不超过一掌,若是命中一记在黑衣女腹部,一记在其腿上。
王安道:“今日之事,别忘了请我们吃饭。”
“我没钱。”
本以为会命中的两下被黑衣女子躲过,只见她的身体如同柔软的蛇身一样以一种及其扭曲的程度让全身从仅仅只有一掌距离的缝隙之中脱离出来。
漫游被这一幕愣住,但更多的是对于没有打在她身上的遗憾,他接话道:“我没钱。”
王安左手握住枪杆,向后抽动,枪在右手手前方的长度缩短,同时她与黑衣女子之间的距离一起缩短,瞅准时机趁着对方扭曲之际,她抬脚就是一踢,正好踢中黑衣女子不成人样的腰线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钱都在埏音身上。”
这一踢将黑衣女子送至漫游剑下,他自然不肯放过,长剑刺入她的腰腹,贯穿而过后漫游麻利将剑拔出,黑衣女子后退一大步。
意外也发生了,抽回的长枪与漫游向上仰的长剑交错,光影闪过,一颗暗红珠子掉落在地,正是漫游佩戴在剑柄处的那颗。
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王安警铃大作,“我……我会赔给你的。”
黑衣女子喷出一口鲜血,凑近些看她脸上青筋突出许多,可能是被长剑贯穿后疼痛所致,可能是她对于漫游从胜券在握到一败涂地的不甘所致,也可能是被二人完全忽视她并且交谈明日该如何如何的气愤情绪所致。
“撤!”,不知在内心之中盘桓多久,黑衣女子朝众人下达撤退的命令,自己也是从怀中掏出药丸吞服。
她单手擦拭着嘴角的血液,看向漫游,带着十分具有蛊惑气息的音调道:“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想要你的命?”
“想。”,漫游将珠子握在手心中起身。
“?”,漫游的简洁明了反倒是让她在心中编排许久的词句做了无用功。
“你离我近些……我来告诉你。”,她说话声音有气无力似乎是被那一剑刺伤所导致的。
“好。”,再此出乎意料,漫游朝她走过去。
王安也懒得搭理他们二人,她知晓那黑衣女子心怀不轨,但漫游同样不是什么好人身份,她就在一旁静静观赏。
剑身垂落,剑尖刚好与漫游下身衣摆处在同一直线上,一块鲜红沾染在长剑最前方,因着向下的缘故血滴半落不落地挂在剑尖最顶点。
二人视线的交汇伴随着他缓慢的脚步声以及远处刀剑交错的声响。
漫游行至黑衣女子身前大约一步处停下,“说吧。”
她道:“好。”
“啊——”
紧接着一声尖叫划破黑夜,将所有的视线都汇集在一处。
见到全程的王安莞尔一笑。
黑衣女子迅疾将藏在身后的手戳到漫游眼前,一挥手,白色粉末飘扬出来,飘向漫游。
漫游早就有所预料,侧身闪动,在躲过这些白色粉末的同时他右手刺出一剑,剑身贯穿黑衣女子整个右半边胸膛,鲜红的血液顺着剑、顺着人在流。
他眼也不眨地将剑身从她身上抽回,黑衣女子登时倒地,在地上抽搐两下后随即没了气息。
没了领头羊,那些人四散而逃,被迫留下的人也纷纷割颈自尽。
跑动的人相继离开,在场上站着的人只有他们六人。
漫游、王安二人交错站立。
他反手将剑归入鞘中,周身吹过的风似乎都惧怕他的神气,只敢带起他身侧静默的尘土连他身上的布料都不敢沾染分毫。扬起的嘴角带着一抹鲜红,不像是他战损的证明倒像是他骄傲的勋章。
相较于浑身是伤的他,另一位基本上没伤。上身半倚靠在长枪上,双手交叉叠在胸前,压着上嘴唇向上吹气,黏连在脸上的发丝被推开,她的不羁似乎更需要风的衬托。今夜打伤对方许多,可她浅黄衣裙相较于出来时只是多了些皱褶。
一舞终了,黑夜被第一抹朝阳给划破开来,周子同白云前去上报官府,毕竟这一大滩血肉模糊的场面的确需要人来收拾一下,他们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啊——究竟是谁又撞了我们家的招牌!”,林家花饼店铺老板仰天长啸,一觉醒来刚修好没几天的木杆再次从中间被人折断,印着林家花饼四个字的旗子再次躺在地上。
为何要说再次?
这个木杆在漫游同埏音刚来白鹤镇第一日时在街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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