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 46 章
理智告诉灵星她不该踏这趟浑水,高忠见状,跪下来给她磕了个头,“殿下!”
萧言祁面色严肃,他私心不想灵星沾惹这种麻烦事。
灵星想了片刻,叹道:“高大哥先起来吧,我可以去打听一下这件事”
高忠知道灵星做到此份上,已是仁义,也不再强求更多,“谢殿下”
“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千万别轻举妄动”
“草民谨记”
高忠走后,灵星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事情一桩接一桩,让她有些头疼。
萧言祁弯腰抱起她回到听雨轩,哄着她睡下。
第二日一早,连日来的雨总算停了,庄子上回来了一名护卫,说是大雨冲踏了山路,他们才耽搁了,霍云追留在庄子上和佃农修缮房顶。
灵星稍稍放心,她回想高忠所说之事,心里也没什么头绪。
她与二皇子没什么来往,和靳灵玉关系也不咋样,就算去求情面子还不够大。
不过,二皇子在渡业寺后山挖地道做什么?
她想起上次在渡业寺山脚与他们起争执的那个男人,还有二皇子奇怪的态度,一个猜测在脑中形成。
她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多多少少也知晓一些朝中局势,皇帝一直未立储君,大皇子和二皇子早就成年了,却没封王搬出宫,寻常看来,这二人必有一个会成为储君。
大皇子是长子,乃是林妃所生,传闻他性情温和,二皇子是卫贵妃所生,受宠就算了,身后还有一个卫家,明面上胜算更大。
灵星坐下来,拿出纸笔,把自己代入到皇帝的位置,仔细斟酌了半晌,在纸上写下大皇子和二皇子各自的优势和劣势。
二皇子的胜算是压倒性的,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劣势。
思来想去,灵星觉得自己都要绕糊涂了,她放下笔,谁当储君还不是皇帝一句话,她想再多也没用。
如何才能在不得罪二皇子的情况下去探一探他的底,那自然是让他的死对头去办,反正两人已经水火不容,可是借什么名义呢?
兰若跑进来打断了她的思路,“殿下,院外地上来了好多鸟儿,把咱们院里的花都啄坏了!”
灵星闻言走到门边,天上乌云聚拢,又要下雨了,这些鸟儿应当是来躲雨的。
兰若要拿扫帚赶鸟,灵星拦住她,“别去,有些鸟儿报复心重,小心它们下次来捣乱”
话刚说完,灵星自己先一愣,她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大雨下到午后就停了,乌云都散开,天空湛蓝,颇有空山新雨后的味道。
一只灰鸽子脚上绑着绿色的丝带飞进皇宫,在空中盘旋了几个来回,被巡逻的御林军发现后,转向飞走,御林军统领派人追着鸽子一路出了城,又禀明了皇帝。
皇帝从椅子上站起来,沉着脸,“给我查清楚谁人敢往宫里飞信鸽!”
御林军统领知晓事情严重,加派了人手一路追着鸽子来到渡业寺,又追着鸽子回郢都,竟发现鸽子停在卫家的房檐上。
御林军回宫禀报,皇帝心生怀疑,召了大皇子来御书房。
灵星收到飞鹰的报信,让他把在城东破庙拿来的破布烧了。
这些破布有鸽子熟悉的气味,灵星让人在宫门外四个街落都放了几块碎布,鸽子才会在空中盘旋引起注意,飞鹰见机带着破布前往渡业寺,又埋伏在卫家附近。
二皇子在渡业寺到底有没有猫腻,就要看大皇子努不努力了。
天气转好后,漫进城中的水也退了,京防兵在城外修河堤,高忠在客栈等消息等得着急,又来到公主府。
灵星让高忠再耐心等待两日,第二天,飞鹰进来通报:“殿下,御林军围住了卫府”
卫家被御林军围住的消息不胫而走,卫丞相和二皇子跪在御书房承接皇帝的怒火,皆因大皇子在渡业寺后山地道里找到了卫家的私兵和几十箱兵器。
“卫霖,你们想造反!”,皇帝怒瞪着卫相和二皇子。
二皇子焦急否认,“父皇,儿臣没有”
卫相权衡利弊后,对皇帝认罪,“陛下,那些兵器是臣私藏的,与二皇子无关”
二皇子咬着牙,不发一言。
皇帝气得上前踢了卫相一脚,卫相自甘受着,二皇子撇过脸去。
卫相等皇帝发泄了脾气,才说道:“陛下,那批兵器不是臣私下造的,是臣二十几年前从傫洲上缴的兵器中扣下来的,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皇帝一愣,他还是太子时,为了能顺利登位,与卫霖偷藏了一批从傫洲上缴的兵器,后面他受梁咏和辅佐成功当上皇帝,这批兵器根本没用上,就让卫霖把这些兵器处理了。
如今他的儿子也想效仿他当年,同卫霖狼狈为奸。
“二皇子言行失格,闭门思过半年,卫相罚俸三年,停职三月,手中公务,下放六部”
皇帝生气地把二人赶出去,又喊来大皇子,“你可查到那鸽子的主人了?”
大皇子:“父皇,鸽子抓到了,儿臣查验过,鸽子脚上绑的丝带并无异样,不过这种灰鸽子,应是北境的品种”
皇帝怒笑几声,“来人,给我把卫家上上下下,名下宅院全部搜查!”
大皇子不动神色的勾了勾唇。
御林军搜查卫府的声势浩大,一个接一个在城内外搜查卫家的产业,惹得人心惶惶,百官都闭门不出,街上的商贩生意都差了。
一天后,三十名青壮男子被御林军从城外一处宅子的地牢里找到,押到了御前。
皇帝让刑部主审后,得知这几十人只是平民,就放了。
查来查去也没查到卫家和北境有什么联系,皇帝疑心病重,又下旨让卫相停职半年,二皇子再加半年禁闭。
高忠接到了族里的兄弟,为表感谢,高忠自请留在落星园给灵星当牛做马。
灵星受不起,推辞了一番,最后决定,让高忠带着兄弟去庄子上帮忙春耕。
高忠带着三十名兄弟来到庄子,帮助修缮屋子,翻地,犁田,修水引沟,没过两天就把庄子和田地收拾得整整齐齐。
郢都的一家酒楼内,卫子聪搂着一名女子喝闷酒,最近诸事不顺,先是黄了与梁清萝的婚事,现在父亲又被停职,二皇子被禁足。
坐在对面的卫京劝道:“等熬过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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