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与人斗其乐无穷！
姜泗半坐在床头，安慰的手抚在她的头顶，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季月趴在被子里沉默了许久。
“姜泗，我恨你！”漂亮的脸蛋埋在被子里，从面料下传来的声音沉闷弱小，一点也不像放狠话。
凶狠的可爱让人忍不住上手抚摸。
“这样啊，对不起哦，辛苦你了小季月。”
季月听到这些熟悉的话，哭声暂停了，她缓缓的抬头，杂乱的头发四散，美丽的脸上到处都是泪痕，被压红的鼻尖泛着委屈的红晕......
………………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卫姜穿着风衣漫步在景城老城区的马路边上，微风拂过他的衣摆，飘起的布料划过绿化带让一片无辜的树叶飘零入土。
系统：“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了监控姜泗，我差点被她身上的系统发现，现在监控你也看了，季月已经背叛了你，接下来你到底要做什么？在这里回忆你的童年？卫姜我可告诉你，我们现在已经紧紧绑定在一起，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活！”
卫姜悠悠然走在人行道上，旁边是无人问津的清凉河公园，因为缺少了人员维护，荒草斑驳，难看的像人类头上的斑秃。
苍白的指尖指向河边河滩旁的大石块下“急什么，我好不容易回国，思念故土不是很正常的吗，你瞧。”卫姜指向石头底下那个狭小的空间“那里是我从前住过的地方，没有食物，没有庇护像个流浪狗一样。”
“姜泗当初就是站在这里，站在我现在站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我，眼神里没有怜悯和同情，只有对一个同龄人平等的交流。她问我要不要跟她走，我说好，从此以后我从流浪狗变成了姜家的狗。”
“从前我在她面前是狗，现在也是，这一点无可置疑，你觉得现在的我能和姜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比吗？你想早点死别带上我。”
系统：“难道什么都不干？只等着你把病毒放在姜泗身上？你当是摆地摊，还等着她自投罗网吗？”
卫姜没理他，揪起旁边一株无名的野草，细细去除他的根茎，只剩下绿色的光杆杆在卫姜手里转动“你的病毒呢？”
系统有些暴躁：“当时不是给你了吗！你弄丢了？你竟然弄丢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卫姜颦眉，他不知道这么愚蠢的系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你扫描一下不就全知道了。”
系统嘴里念叨着细碎的脏话，骂骂咧咧的检索病毒。
“啊1！！你干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干的！我怎么不知道！”
系统在识海里大声尖叫，电子音险些让卫姜耳鸣。
“不要这么大的反应，我们不是做到了吗，应该庆祝一下，你的愿望就要成真了。”卫姜像是哄孩子一般。
系统：“你怎么做到的，姜泗身上的系统已经中了病毒，现在只要静静等待，等待姜泗把身上的气运全都消磨干净，我就可以吸取这些力量彻底离开主神的视线！”
卫姜勾唇一笑，系统还真是天真，一个小小的甜头，就能把它的最大底牌给骗出来，如果世界上都是这么好骗的人话，该有多好，人间处处是天堂。
“季月的眼泪就是病毒，只要她去找姜泗，那么姜泗一定会被毒药感染。”
系统的数据库里快要被卫姜短短的几句话干烧了，什么叫放在眼泪里，什么叫季月一定会去找姜泗，他又是什么时候给季月下的病毒，系统现在就像一年级的孩子看微积分，除了123其余的看都看不懂。
“你难道从来都没有看过数据病毒的说明书吗？数据病毒可以依附在某一物体上，等到时机成熟，就可以被下毒者指挥，放在任何地方，我让你找监控不就是为了刚才嘛。
“至于季月，那就更简单了，死去的人隔着忘川仰望人间，总会妄想重获新生。季月和我都被一双大手拯救，只要她发现姜泗正常了之后，就一定会去见她。”
卫姜有些黯然的盯着泛起涟漪的河面，腥黑的河水四处散发着腐臭，河里的生物大多已经活不下去，甚至还能在河岸边看到几条仰肚的死鱼，唯有河边的蒲柳扎根在淤泥里，长出青翠生机。
系统：“你的脑子这么好，为什么不在姜泗回来之前解决掉，非要等到正主回来。你知道她是谁吗，姜泗，快穿管理局新晋翘楚，别人完成一个世界的时间，姜泗能在S级世界杀他个七进七出！”
系统没见过那个场面，可他的能力里有一项‘掠夺’他可以掠夺别人的生机和力量，恰好他在之前的世界里遇见一个被姜泗杀穿的系统留下来的残骸，残骸里的能量不多，被系统吸收后，有一抹血色的背影，让系统恐惧至今。
所以他很埋怨卫姜的犹豫不决。
如果他早点解决，就不会让姜泗有反击的机会！
“啊~这么厉害的吗？果然不能小看了她，她无论是做人也好，做任务也罢都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
“呲~i滋滋滋，滴滴滴哒哒哒......”一个个彩色的电子火花在姜泗的识海里炸起，噼里哗啦，带着电子漏音的无序杂乱。
“滴滴滴......错误，错误！系统报错，请宿主关机重启，错误错误！注意...滴！系统重启，请宿主耐心等待，如果在此期间有意外发生，请强制报错，请强制报错。”
姜泗看着放呲花的系统很是不解，她知道季月的话很感人，可也没必要把自己爆了来庆祝一下。
这系统...还挺讲究。
姜泗等待着系统重启，这么反常的举动姜泗没有表露出一丝怀疑，甚至还想给自己点一份瓜子，坐在那里好好的看热闹。
1425苦姜泗久矣，放在姜泗身上又何尝不是如此，谁能忍受在自己工作时候，正杀的痛快，旁边跳出来一个同事说：哎呀姜泗这个不行的，这个不符合道德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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