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果然，林佳怡就看到郑书音对她招了招手。
“我去找我朋友了。”林佳怡对裴墨说完，就朝着吧台走了过去。
林佳怡走到郑书音面前，郑书音边洗东西边问她：“相亲对象怎么样？”
林佳怡挥了挥手里的平板：“成了。”
郑书音：“……谁问你贷款成没成。”
林佳怡摇了摇头：“别的说不了。”
郑书音凑过来：“因为他把你当服务员？”
林佳怡：！！！
“你看到了！？”
郑书音脸上控制不住的笑意：“你要是哪天不想干了，我这里给你留工作。”
林佳怡：“……谢谢你。”
林佳怡还奇怪郑书音怎么只问她相亲对象，就见裴墨走到了她身边，把一个手机递给她。
林佳怡：？这手机怎么有点眼熟。
裴墨：“你的电话？”
林佳怡这才心头一紧，她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裤子口袋，随后从裴墨手里接过电话：“我的？”
裴墨：“恩，你落在了桌上。”
林佳怡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办业务成功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手机都不要了，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来电人，她情愿裴墨没有把手机拿给她。
又是周行长。
周行长一天到底要给她打几个电话！！
她抬头看了眼裴墨——周行长的朋友，显然也看到了她手机上闪烁的“周行长”三个字。
林佳怡露出尴尬地笑容，随后接起了电话。
一接起电话，林佳怡就换了一副表情，全然不见刚刚看到“周行长”三个字时候的不耐烦：“喂，周行长？”
甚至声音都不自觉地夹了起来。
站在一旁地裴墨瞳孔中都带着一点惊讶。
“小林，你客户见完了吗？”周行长那头声音有些嘈杂，大概率是还在支行没有走。
那他给林佳怡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不言而喻。
林佳怡想着用一点“艺术化”的手法，表达她的客户比较难缠，她还没有结束，但还没等她想好话术，她抬起头又看到了面前的周行长的朋友。
好吧。
“嗯，谈完了，申请了一个信用贷，明天……”林佳怡的工作还没有汇报完，就被周行长打断了。
“行，那你来支行一起帮忙吧，这个点了，其他几个客户经理都住在龙江，只有你就住镇上，你来一起帮个忙。”
林佳怡：……
这就是单位和家距离近的坏处是吧？享受了每天五分钟通勤时间，就要忍耐时刻被拎回去加班的痛苦。
“好的。”
她说出这句“好的”的时候，觉得自己可真是忍辱负重。
她挂了周行长的电话，点开微信，才看到许斯斯在她们的小群里和给她发的。
【嘶嘶嘶：别来！】
【嘶嘶嘶：别来别来别来别来别来别来！】
【嘶嘶嘶：千万别回来！！！】
【林佳怡：……晚了。】
林佳怡还看了眼许斯斯发的大堂内的照片，甚至在上面还看到了丁凯峰，他也怪惨的，难怪周行长要喊她去。
她幽怨地看了裴墨一眼，然后对郑书音说道：“我去加班了。”
郑书音看了眼时间：“这都快八点半了？”
林佳怡叹了口气，把许斯斯发的照片拿给郑书音看：“我们总行的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说是给延时办业务的客户提供面包，然后不知道怎么会传着传着就变成了龙江银行晚上发面包，然后吸引来了一堆人。”
郑书音看着林佳怡手机上的照片，又看了看自己咖啡厅里今天卖剩下来的三明治和饮料：
“你等我一起，我马上到你们支行门口摆摊。”
林佳怡由衷佩服郑书音的生意头脑。
郑书音喊了一个服务员一起，忙着打包收拾，裴墨看着眼神幽怨的林佳怡，开口道歉：“我是不是不应该把你的手机拿过来。”
林佳怡没想到裴墨还会反省，但于公于私，这话她都不能承认啊。
“当然没有，还要谢谢你，我差点错过周行长的工作安排。”
裴墨听着她口不对心的回答，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他转移话题，问她：“你们每天都要加班加到这个点吗？”
林佳怡摇了摇头：“倒也不是，最近是特殊情况，马上过年了嘛。”
林佳怡心想，还不是因为你的朋友，她的周行长天天惦记着她，不然她现在肯定回家算奖金了。
虽然算奖金也是在工作，但她愿意用自己的下班时间干这个。
“我看你还自带保温杯？”林佳怡不想再继续她加班的这个话题了，她把换题转向裴墨。
裴墨点了点头：“嗯，我还没退役，不能随便外食。”
“外食？”林佳怡并不太理解，“是不能随便在外面吃饭？喝水也不行吗？”
裴墨：“对，担心会误食兴奋剂。”
林佳怡：“误食？”
裴墨解释了一下：“对，有些是食源性的，比如胡椒、动物内脏，还有的猪肉如果打了瘦肉精，也会检测出来阳性。”
这确实是林佳怡从未涉及到的领域，她有些好奇：“那你们平时岂不是都不能在外面吃东西？”
裴墨：“基本上是的，不过麦当劳牛肉煲可以吃。”
林佳怡：“那你最近在这里，吃饭怎么办？”
裴墨：“回来之前，队里会统一发肉，然后做饭的时候注意点就行。”
林佳怡一时间分辨不清发的肉算不算福利，她只知道当运动员训练辛苦，不知道还要忍耐口腹之欲。
“你会不会有特别想吃东西的时候啊？”
裴墨回答她：“会。”
林佳怡：“那怎么办？”
裴墨：“去水里游两圈，游累了就不想了。”
林佳怡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了不起。”
林佳怡又问道：“你是因为感兴趣，所以小时候才去学游泳的吗？”
林佳怡看向裴墨，却见他摇了摇头：“是我们教练来幼儿园选人，选中了我，然后练着练着，发现我好像有点天分，就一路游过来了。”
“诶？”这和林佳怡的预想不一样，“我们幼儿园，好像没有人来选运动员。”
但她说完这话，也觉得很合理，她听说裴墨一家因为裴墨妈妈工作调动的原因，一家都去了省会，省会的幼儿园会有教练选拔苗子，很正常。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们班上没有人看起来符合条件？”裴墨说到，“我上了幼儿园之后，就开始窜个子了。”
裴墨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我爸妈都很高，他们俩加在一起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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