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真正的秘密
“大师!小的有急事要禀!”
天问大师脸上的狂喜骤然凝固,他猛地合上手中的盒子,转身喝道:“滚出去!我不是说了吗?不许任何人进来!”
“可,可是——”
那侍卫嘴唇哆嗦着,正要冒着天文大师的火气开口,眼前白光一闪,他胸口一痛,惨叫一声捂着伤口便倒了下去!
鲜血飞溅,尘土飞扬,地牢重归寂静,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把他给我拖走。”
收回扬起的衣袖,天问大师淡淡地朝着外面吩咐了一声。
“再有这等情况,你们自己看着办。”
屋外的侍卫哪里还敢出声,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地上前将那死不瞑目的侍卫拖走,又轻手轻脚地把地上的血迹打扫干净。
直到房门被重新关上,天问大师才转身看向被铁链锁住的谢无咎,眼中依旧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表情却已经冷却下来。
“看来你的手下不太听话。”
谢无咎啐出一口血沫,冷笑道,“就像当年那些被你用来试药的孩子一样。”
闻言,天问大师不怒反笑,背起双手,缓缓踱步到谢无咎面前。
“你倒是提醒了我,十九年前那批孩子里,只有你活了下来。知道为什么吗?”
谢无咎眯起眼,笑得有些漫不经心,“总不能是因为我的命够硬吧?”
“殿下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
轻笑一声,天问大师又突然暴喝,枯瘦的手指猛地掐住谢无咎的下巴。
“因为你是三皇子的血脉!只有你,才能承受血蛊王的毒性!"
听到这个名字,谢无咎瞳孔骤缩,忍不住扯了扯铁链,用力过猛,铁链也跟着哗啦作响。
“你,你胡说!”
皱着眉头,谢无咎面上无懈可击的伪装头一遭出现了裂痕。
这和血蛊有什么关系?
“永和三年七月初七,寅时三刻。”
天问大师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布匹,朝着谢无咎晃了晃。
上面的花纹十分特殊,谢无咎凝神看去,眼神晦暗不明。
“这就是当年从你身上扯下来的,你右肩胛骨下有一道月牙形胎记,和当年三皇子身上的那个,位置一模一样,我没有说错吧?”
天问大师斜睨着谢无咎,语气不紧不慢。
谢无咎的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
这个本该被彻底掩埋起来的秘密,还是被天问这秃驴握在了手中。
他是先三皇子,曾经的贤王膝下长子,可除了贤王本人,几乎没有人知道谢无咎的存在。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这个胎记。
人有胎记不算奇怪,就算是王子皇孙也是同样,可若是亲生父子,却在同一个位置,有同样的胎记,那就是一件让人不免心里起疑的事情了。
为了不落人话柄,贤王忍痛将这个长子送到别院,隐姓埋名地长大,对外宣称是体弱多病,不宜见人。
不过,在谢无咎的印象中,父王待他极好,他懂事之后,贤王也没有隐瞒胎记之事,只是让他耐心等待,总有光明正大让他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那一天。
小小的谢无咎等着等着,却等到了父王和母妃的死讯,还有前来抓人的天问秃驴。
那个时候,他甚至还不是一个秃驴。
谢无咎垂下眼皮,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却又因为天问大师的时下一句话而崩盘。
“为了那个胎记,你们一家人应该付出了不少努力来维护吧?”天问大师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其实,那胎记是我偷偷刺在你身上的。”
地牢内的火把突然剧烈摇晃,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石壁上。
谢无咎先是一僵,随后又飞快地冷静下来。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他冷笑一声,“一个用活人养蛊的疯子,也配谈什么身世真相?这又是你的什么把戏?”
天问大师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帛书。
“这是当年我用龟甲占卜的谶言。”
“'龙隐**十九载,血月临空蛊王成'——这前两句,已经应验了。”
谢无咎盯着那帛书,突然大笑起来。
“老秃驴,你漏算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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