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崔乐言敷衍的摆摆手,示意林溪不要大惊小怪:“我以为你担心啥呢,放心这个东西一般人看不见”
林溪有些狐疑的看看自己的胳膊又看看崔乐言,眼神里面全是对他的不信任。
崔乐言刚端起来一杯咖啡,抬头就看到林溪依旧皱着眉,眼神里的怀疑几乎要溢出来。
索性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慢条斯理的吹着手里的咖啡:“你这个表情好像我骗你过很多次一样”
“难道不是吗?”林溪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纹身,红色的莲花印的她皮肤更加白皙,除此之外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等等,她好像看到那莲花下面的锦鲤动了一下。
林溪端着胳膊凑到他边上,却被崔乐言偏头躲开“你看看看,那鱼动了”
崔乐言思考了半天,于是从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琉璃小镜子递给林溪:“喏,自己看一下咯”
林溪拿起来对着胳膊一看,果然白净的胳膊上什么都没有,她这才松了口气。
崔乐言喝了口咖啡,偷偷的叹了口气:“我不理解,你不担心怎么回去,反而担心你怎么考公考编……”
“这不是不知道怎么回去么……人有远虑必无近忧咯”林溪直接坐到沙发上,从茶几上拿了瓶水喝了起来。
“行吧,我去个卫生间…等我回来我们先去吃饭吧,也不知道他们箱子里的东西处理的怎么样了…”崔乐言放下咖啡杯就走了出去。
林溪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打量着周围。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办公室,双人面对面的办公桌,一个简单的文件柜,一张普通的简易单人床,还有一个阳台?
林溪有些好奇,她走了过去。忽然听到了一阵呼呼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喘气。
声音是从阳台外边传来的,她没有去查看到底是什么……而是选择回来继续坐在沙发上喝水……那个声音一直在持续,呼呼呼呼的越来越弱……
等崔乐言回来的时候,发现林溪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捏着那块护身符和令牌的稍微完整的一块碎片。
他蹲在沙发边上,看着林溪的睡脸,心中思绪乱七八糟的。
林溪感觉有人靠近,一睁眼就和崔乐言四目相对,她声音沙哑的疑惑问道:“你干什么?”
“没什么……起来,我们走吧”
“哦”
林溪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脸,又喝了几口水才算清醒过来:“对了,我刚才听到那边传来奇怪的声音,诶……这会没了”
“可能是什么猫猫狗狗在楼下吧……快走吧一会撞上他们又要被抓着加班……”
真不是崔乐言不热爱工作,要知道景区里面的驴都是六小时工作制,他连六小时休息时间都没有。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打开门,从楼道里溜了出去,楼道里空空荡荡的,两个人走的非常顺利。
门口保安正在保安室刷抖音,见到两人走了,大声喊了一声,直接把两人吓得一哆嗦:“哎,崔老师要走了吗?”
崔乐言熟练的点头,头也不回的拉着林溪推开门就走了……
林溪一出门哈哈哈的笑了出来,离开了室内的冷风,很快头上就沁出了汗:“哎,你笑死我了……”
崔乐言刚想怼回去,就见林溪的脸色变了,刚想问怎么了,就见她哆哆嗦嗦的指向她身后,一回头就看到他办公室阳台下面挂了个人影…
因为一楼也有阳台,挡住了半截,从远处看去这人就像一块抹布一样在风中摇晃。
林溪此刻感觉自己身上的汗如同针扎一般紧紧的黏在身上,汗毛耸立:“崔乐言,我怎么感觉这人身上的衣服,那么像刚才的李老师?”
“不确定是不是他……”崔乐言此刻也是眉头紧皱,死死的盯着那个挂在下面的人:“报警吧…”
风一吹,那人脖子上绳子拧了好几圈圈。风一停,那个人影飞快的转动起来,嘎巴一声头就和脖子分离开来,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
林溪被吓得,脑子一下子宕机:“啊?我们不自己查啊?”
“都这样了,你怎么查……”崔乐言敲了一下林溪的脑袋
“行行行,知道了”林溪回了神捂着耳朵,赶忙从包里掏出来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没一会,警车拉着爆闪的警灯乌拉乌拉就冲到了现场,很快几辆警车将现场围了起来,没过几分钟就拉满了警戒线。
博物馆的其他员工被挡在外边,隔着老远的位置在那边议论纷纷。
两个警察从车上下来,匆匆走向机关办公楼,抬头看见二楼阳台下晃悠的绳子和勉强挂在绳子上的头,脚步明显顿了一下。
“报案人是你们?”带头的警察掏出笔录本,笔没拿稳,在本子上戳出个墨点。他盯着那一楼的方向,喉结动了动,“什么时候发现的?”
崔乐言指着阳台下方的排晾衣杆:“就……刚出门看见的,他挂在那根管子上……”
话说到一半,身边的林溪突然打了个寒噤——刚才在办公室里听到的“呼呼”声,难道就是这个?
崔乐言又指了指自己办公室的窗户继续说:“我们刚从二楼下来,那是我办公室的阳台。□□,我们同事,今天下午还在楼里核对文物清单。”
另一个年轻警察已经搬了梯子过来,爬到一半时突然“嘶”了一声,低头冲下面喊:“张队,他手腕上……好像有东西。”
林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脏猛地一缩。
就见那没有头的李老师的手腕上,赫然缠着圈暗红色的东西,像根浸了血的绳子,可再定睛看,又像是片被风吹得贴在皮肤上的枫叶——那位置,竟和她手腕上莲花纹身的高度差不多。
“先把头弄下来。”张队挥了挥手,眉头紧皱着看着那边。
年轻警察小心翼翼地解开缠绕在晾衣杆上的布料——那是件深蓝色的工作外套,袖口磨得发白,正是李老师刚才穿的那件。
崔乐言低低“咦”了一声。
“怎么了?”林溪小声问道。
崔乐言没回头,盯着地上的人影:“他脖子上……”
林溪壮着胆子挪着步子走了过去,瞥了一眼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李老师的脖子已经被拉的变形,但还是可以看到左侧颈动脉的位置,有个细小的血洞,像被什么东西啄出来的。
更诡异的是,他右手攥得死紧,掰开后,掌心里躺着半片干枯的莲叶,边缘还沾着点红色,和林溪纹身里的莲花瓣几乎一模一样。
“他手里这是什么?”年轻警察用证物袋把莲叶装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证物袋里面“这晾衣杆承重根本挂不住一个成年人,他怎么上去的?”
…法医很快就来到了现场,确定了是自杀。但是怎么自杀的,在场的所有人都说不清楚。
林溪和崔乐言被分开带走去录笔录:“你能不能给我说下,□□最近接触过什么人呢?”
“我不知道,我今天第一次来这里,我来的时候李老师他们正准备研究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后面我就和崔乐言走了……”
询问了半天,最后那个年轻警察对着林溪说道“近期,你们不要离开A市,我们会随时传唤你们……”
林溪一边点头,一边偷瞄这个戴口罩的年轻警察。大概是感受到了林溪的目光,这个年轻警察用拳头捂住嘴,微微咳嗽了几声。
林溪“这位警官我怎么看你有那么一点眼熟”
崔乐言本来还在那边录着笔录,听到这边的动静,像一只警觉的阿拉斯加一般回过头来。
身旁的警官制止道:“哎哎哎,你看那边干什么,好好配合调查……你刚说李老师一个小时之前还和你们一起开会?”
崔乐言看了看手机,确定的点点头:“还有刘老师和李老师的爱人……”
询问的警官欲言又止:“算了,你和你女朋友一起,最近不要离开本市,我们会随时传唤你的…、
崔乐言连连点头,偏头一看林溪和那个年轻的警官站在一边正在聊天。
“你们认识?”
“崔乐言,你看这是谁?”
危阳?!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和你一样咯…等到林溪来了,我才多了一段记忆,之前那个山神庙的记忆……”危阳耸了耸肩,继续道“我现在是秦维扬,A市刑侦支队五大队新入职警员”
崔乐言表情半信半疑,危阳笑着往他肩膀上一拍。
“他乡遇故知,多好啊…你说对吧,崔大公子…”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A市博物馆属搬迁比较早的一批,早早的占了高新区一大片地。十年过去了,这边早就发展出来一片新的生机,而且因为夜晚少了白日里的酷热,外头的人多了起来。
林溪低头看了眼手机,已经快要八点多了,随即凑到警车边上,对着里面的人说道“张警官,我要回学校了,宿舍一会要锁门了…”
警车里的张队正在看笔录内容,看到林溪还背着书包,才想起来她还是个学生:“好的好的,需要我们送你一下吗?”
林溪摇了摇头,举起手机示意一下“不用了,辛苦你们了…我出门叫个车就行…”
“行,那我们有事再找你…回去好好休息,也吓坏了…”张队见林溪如此乖巧,说话都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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