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炸裂开端
第57章炸裂开端
【事情朝着不可控进展了】
杀生丸的个性很像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冷淡,不是面瘫也不是所谓的冰山,单纯就是懒得搭理的那种淡漠。
但很显然,现在的杀生丸有朝着话痨进发的趋势。
手指在她嘴角处研磨,眼神幽深,声音沙哑:“想要什么?”
“你——”花弥说完,表情十足的无辜,抬起膝盖,绒尾扫过,膝盖顶起,歪着脑袋看他。
杀生丸眼中升起笑意,并没有命脉被拿捏的惊恐,神情平静到似乎根本不在意抵着自己的膝盖,以及被即将拿捏的命脉。
耳边传来多啭的鸟叫,在黑夜中无比清晰。
有的鸟雀在天上飞,有的被她握住,啧啧啧,花弥蠢蠢欲动,蓄势待发,颇有种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感觉。
他俯下身,在她脸颊上咬下一口:“要我如何?”
有点痛,但更多的,花弥觉得这家伙现在有点话痨了,大言不惭道:“我教你?”
说着还似有若无的轻轻往下瞥去。
怪物!
这绝对是怪物!
花弥现在怀疑自己在掉san,脑子不太清醒,跟遇到克鲁苏似的,不过没恐惧,就是单纯的脑子坏掉了,不然,为什么她会生出对方长得很可爱,想要抚摸的念头。
这明明就是可以比拟克鲁苏的怪物!
对于某蛇的话,杀生丸以行为给予了回答。
脚裸处多了手掌,略带薄茧,握在她的脚腕处,有点痒。
在花弥还没反应时,整个蛇被从水中抱起,双脚无法触碰地面,瞬间没了没有安全感,本能瞪大眼,视线被雾气所覆盖,一片混沌。
模糊的视线之中,银白霜发在眼前扫过,空气中浓烈的香带着似有若无的冷冽梅花味。
胸口被咬了一下,身上的水顺着肌肤往下流淌,被冷风一吹,不知是冻得还是羞的,忍不住颤了下,身上酥软到毫无力气。
她毫不客气的**,捏了一下,逐渐膨大,迷失自我。
尖锐的獠牙划过肌肤,后背抵在冰凉光滑的石头上。
模糊的意识重新苏醒,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克鲁苏的诅咒!
这绝对是克鲁苏的诅咒!
她一低头,就看到在她胸口的霜白长发,心跳声尤为激烈。
身上软绵绵的,精神也变得迷迷糊糊
,简直跟遇到克鲁苏掉san也没什么区别了,不然,她怎么能看到杀生丸在她胸口?
忽然有点口干,身体内的感觉更是明显,像一把火,燎烧的她整个蛇都快晕了。
胸口有点痛,又有点痒。
舌尖扫过的感觉很强烈。
杀生丸忽然抬起头,舌尖缓慢舔舐唇瓣,能够清楚的看到嘴角带着淡淡的水光,花弥怀疑自己掉san更厉害了。
视线对视上。
目光毫不掩饰,属于兽类的本能侵占欲,花弥缩了缩脖子,本能的夹注膝盖,一种无法被填满的、充斥着贪婪的食欲。
低头看去,不可直视之物。
掉San更猛了。
不停扭动身体,缓解空虚所带来的饥饿,饥肠辘辘,眼中泛起潮红,白皙的肌肤像是雪中盛开的腊梅。
杀生丸居高临下的注视。
像是冬日赏梅,一片片在白雪皑皑中,怒然盛放的娇艳腊梅。
白皙如玉脂的手指扫过锁骨,向下的软肉拂过,杀生丸垂眸,霜白的长发落在腰间,腰间的红色妖纹忽隐忽现。
花弥仰躺在石头上,淡蓝色的长发凌乱的在水中飘荡,随着他俯身与他霜白的长发交织,随着水流轻轻晃动。
赤条条如羽毛,懒懒散散的趴在他怀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花香又像是草药,清清雅雅。
感受到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腰侧,自上而下,肌肉忍不住绷紧,像是遇到危险时本能的反应。
“花弥——放松。
杀生丸开口,清沉如敲击的古钟,带动胸腔的震动,绒尾绕过她的脚骨,脚趾深陷于柔软的绒毛之中。
花弥抬起头,映入高挺的鼻梁,神清骨秀的面容,在暗淡的月光下透着僵硬的冷峻。
被他猝不及防的再次抱起。
“啊!惊呼一声。
因恐惧,花弥伸手攀附在他肩上,纤细白皙的髀猝不及防的被绒尾长驱,不似蛇尾一般灵活,以至于无法并拢,绒尾顺着小腿骨往上绞杀。
没等她挣扎,她就**生丸在此放在了另一块,更为平坦光洁的石头上。
简直就像是一张床榻。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块石头?花弥不解并大为震惊,半身隐于水中,半身倚靠在平坦的石头上。
月光倾泻而下,花弥不需要抬头,就能看到杀生丸那张过于俊美此刻却显妖异的脸。
绒尾长驱,合不
拢半分。
风一过凉飕飕的。
掌心触碰腰侧往下的软肉花弥微微低头霜白海藻中看久了莫名感觉有点可爱的野兽不再蛰伏。
妖怪的本能和被熏香味勾起的欲念花弥心底升起不可言喻的躁动。
管它是做梦还是现实这时候还能忍住的才有鬼吧?
一秒臣服于妖怪本能花弥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皮肤之下青色的经脉清晰可见。
靠在石头上抬脚踹在杀生丸的腹部腹肌顿时紧绷随着她的动作雪白柔嫩藏于淡蓝色长发后的娇软颤了颤。
杀生丸的眸色瞬间暗沉。
“杀生丸~”娇娇媚媚的声音响起
她伸出手拉过杀生丸的手掌。
妖怪的手指指甲都极为锋利轻易可以割开猎物的腹部。
四周寂静最细微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可辨星月的光辉缓缓落在水上流动的水氤氲而起的雾气甚至于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花香。
在某种意义上堪称不怕死花弥的脚踩着他的腹肌往上染着绯色的脚趾擦过立起杀生丸胸前似蛊惑:“我教你呀~”
黑夜中挂在树桠间的晶石散发着暗光和缓的水音在耳边流淌沉沉地起伏。
杀生丸一动不动注视着她拉过自己锋利的指甲毫不迟疑的带入下方淡蓝色的海藻团中
水光氤氲水底似有蛇尾一闪而过细看什么也没。
仿佛是直视克苏鲁时带来的精神崩塌但是没有恐惧花弥觉得自己在被不可直视之物注视肾上腺激素快速分泌蛇类的在紧张时容易分泌毒液而此刻她的口腔充斥苦涩的毒素。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
没有任何对未知的恐惧只有一种、隐晦的、无法克制的、愈加剧烈的心跳声。
兴奋。
她想要尝试挑战所谓的不可直视之物。
蛰伏于黑暗中的野兽。
杀生丸身体颤了下似有若无的风声扫过耳畔危险袭来花弥猛地绷紧感觉整个蛇以飞快的速度崩坏。
彻底崩坏。
赤金色的瞳孔缓慢眯起似想看清黑暗中冒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空气中的气味越加浓烈。
愉悦充斥大脑花弥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妖冶娇媚眼尾上扬着化身为蛊惑人心的怪物诱惑着旅人一点点的步入死亡
。
凑近杀生丸身前,手掌搭在他的肩膀,银白的霜发与浅蓝色相互交织,呼吸洒在他的耳畔,凑近,在他耳边靡靡之音响起:“杀生丸~来嘛~”
说着,用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摩挲过锁骨,往上,扫过喉结,又在他唇角左右摩梭。
杀生丸的手与绒尾深陷其中,像是被泥潭一点点吞噬,四面八方而来的挤压,呼吸骤然停住,窒息如影随形。
妖怪本就是屈服于本能的生物。
彼此的气息相互缠绕,混杂在一起产生微妙的变化,红缨在水中俏生生,细长漂亮的凤眼扬起,见他没动作,主动扬起半身,贴近他的胸膛。
下一秒,后颈被咬住,喉咙中的靡靡蛊惑之音戛然而止。
腰肢柔软纤细,褪去了蛇类的鳞片,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从小腹腾升而起的一股酸胀,一点点荡晕开,令她心跳不自觉加速,简直就像是**。
杀生丸扶住她软下的身体。
速度极快的凑到她面前,给她翻了个身,那张蛊惑的脸消失不见,自然也无法看到,那双漂亮的赤金色瞳眸变成浓烈深邃的赤红。
踩在温暖的泉水之中,背对着杀生丸,猛兽一贯不喜欢背对着其他生物,无论是朋友还是眷恋的伴侣,花弥想要转身,却被死死的控制,绒尾变得强硬,似有若无的绒毛扫过髀,她猛打了个颤。
双足难受的蜷缩起脚趾,膝盖微微颤抖,小腿肌肉发麻。
清冷的眉眼似逐渐变得暗沉,深邃。
柔腻如羊脂玉的触感,杀生丸勾起嘴角,面对她的挑衅,并未被激怒,指尖微动。
风一吹,熏香的浓烈气味散去不少,胸腔起伏,呼吸随之顺畅。
郁的花香散去,寒意席卷而来,肌肤裹挟着凉意,克制不住的嗡冁,细细密密的风,卷起冷颤,似皮肤下有蛊虫顺着血肉在她体内游走,伴随着轻微刺痛。
想要重新化作蛇尾。
浓雾渐起,天幕灰茫茫的。
花弥抿了抿唇,视线前出现了成丝成缕的云烟,被风一吹或轻或重的飘散着,转瞬间消失不见,又像是融化在空气中,也可能是她的肌肤上。
身体僵硬,蛇的大脑陷入迷惑,耳边只剩下清晰的听到潺潺水声。
远处的山谷之中,响起野兽的咆哮,是白犬的嘶吼。
花弥浑身肌肉不可控的紧张起来,眼中透出惊恐,支起半身,温热的水触碰到滚烫的身体
,水雾向上熏腾,氤氲而起。
空气中带着肃杀之气。
杀生丸从后背抱住她,背脊骨线条清晰可见。
“别慌、有结界。
顷刻间,所有的警惕又消失不见。
再次变得浑噩,眼眸染上猩红,微微侧目,瞳孔之中倒映出那张俊美带着隐忍的脸,视线对视上,沸腾的余念在眼底间清晰可见。
四肢百骸升起酥麻,犹如寒冬腊月置身于温暖泉水之中,花弥无暇挣脱。
空气中的气味变得浓烈。
……
花弥错了。
她真的错了。
她就不应该觉得杀生丸不行。
那可是白犬啊!还是捕猎的那种!一路追了奈落一整个日本!
她怎么会天真的认为他不行呢?在昏睡前,花弥进行了一场不走心,但十足深刻的自我反思。
一秒反思结束,花弥为防止在睡梦中被骚扰,下半身重新变回蛇尾,挂在杀生丸的腰上,把脑袋埋在他怀里,眼睛一闭,直接摆烂。
进食结束,眉宇间透着餍足的杀生丸低头看去,死死缠在他腰上的蛇尾大摇大摆,尾巴家有节奏的拍在他的腰窝位置,蓝白色的鳞片与腰间玫红色的妖纹交相辉映,形成一种独特,且叫他多看几眼的美感。
搭在杀生丸腰间,又与绒尾交缠上,蛇尾似主,圈地为王。
杀生丸只是淡淡的瞥了眼,把逐渐往他髀心挪动的蛇尾尖扫开,眼中闪过一抹讪笑,而后,伸出手臂,圈住睡着了的花弥,手掌自然的搭在她的腹部。
感受到他的手温,腰部与腹部连接的鳞片缓缓轻颤。
月落日升。
阳光从窗柩中打入木质地板上。
林间的鸟雀聒噪的吵闹,从一根枝头跳动到另一根枝头,尾羽的**又细又长,颜色各异。
花弥依偎在杀生丸怀中,彼此间的姿势太过熟悉,熟悉到令她其实根本升不起任何警惕,一睁眼,漂亮紧实的胸肌映入眼帘。
白皙的肌肤上还有一丝丝红印,像是野兽牙齿撕咬留下的痕迹。
哦,对,野兽是她。
花弥眨眨眼,丝毫不愧疚,昨夜的痛苦反思已经被忘记,只是一昧的开始欣赏自己的作画,甚至兴致勃勃的想要再添上一笔。
由于妖怪的恢复力和人类不一样,一觉睡了
两三天,睡醒后又是一条好蛇。
SO,花弥反思了,但反思的不彻底。
不时有风来撩拂,从窗柩打开的缝隙,清晨的阳光稀稀拉拉的照入屋内,思绪被风打断,卷着蛇尾,直起身,不着一缕,臂上与胸前亦缀满了万紫千红。
花弥一抬头就看到自家嚣张的尾巴,绕着杀生丸的腿,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架势。
尾巴尖似有若无的扫过。
在晨曦变幻的光景之中,绒尾搭在杀生丸的腰腹,霜白之色明媚耀眼,像是水中的白涛,安安静静的野兽蛰伏着,看上去倒是透着几分“乖巧”。
嗯……
没有昨夜的凶残。
花弥静静地独坐,她发誓自己真的是静静的,悄无声息,更是无甚声响,只是幽幽的注视。
毕竟虽然她活得久,但她确实也没见过实战的。
昨晚过于投入,也没仔细观察。
忽远忽近的夏蝉发出微冁,带着此起彼伏,似鸣不尽的长吟。
花弥的好奇的目光骤然变得惊恐。
因为他醒了!
杀生丸的貂兄醒了!
生平肆无忌惮,回首准备偷溜。
花弥刚转身,腰间就被一双手掌摁住,深深地蕴伏在灵魂之中的颤意,一点点撩拨她原本冷静的大脑。
僵硬的扭头看去,一双漂亮的赤金瞳眸淡淡的注视着她,眼眸之中沉浮着暗色,那双一贯清浅的赤金变得浓烈深邃。
唇边微哂,深深看她。
明明什么都没干,却莫名生出做贼心虚的念头,花弥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思考自己现在解释她什么都没干,升旗跟她没关系,她是个文明礼貌的好蛇这件事,对方是否会相信。
“那个、那个杀生丸早上好呀~”试图用轻快的声音打破此刻叫蛇头皮发麻的诡异状况。
杀生丸略带薄茧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往上。
细细密密的,惹得她生出一阵战栗,杀生丸用鼻音应了声:“嗯。”
从背后贴上火热的胸膛,眉梢轻扬。
他的眼中再次透露出花弥所熟悉的,纯粹的、肆意的火焰。
在某个阳光甚好的清晨,再一次的被浪费在床榻间。
……
总之,食髓知味这件事对妖怪来说绝对是真的。
花弥感觉自己整个蛇都不好了。
好在,在她快死之前,杀生丸成功放过了她,再次看到绚烂的夏景与阳光,花弥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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