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林溪又看到了那面镜子,只不过这次镜子里没有那朵红莲,而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火焰里面时不时传来女子的惨叫声,听的她毛骨悚然。
她想走远点离开这个地方,但是身体根本不听指挥,她看到自己的手慢慢抬了起来,指尖触摸到镜面的那一瞬间。
一团火焰像是有生命一般从镜子里面跃了出来,跳到了她的手上。
预料之外的是,这团火焰并没有让她感觉到任何痛感,反而让她察觉到了一丝熟稔。那团火焰从她手腕上慢慢爬到了手腕处…
就听“噗”的一声,消失了。
林溪看着自己手腕上突兀的多了一朵莲花纹身,她没忍住,摸了摸那莲花,诧异的发现随着脉搏跳动,那莲花就像是活的一般,和她共享脉搏。
这时,镜子里传来更加刺耳的尖叫声和哭泣声,如同尖刀一般刺向林溪的耳朵,她感觉自己的要聋了,捂着耳朵抱头蹲下,霎时间天旋地转。
“小姐…小姐……醒醒…小姐!”
林溪被一股大力使劲摇醒,这才发现是被梦魇住了。她大口喘着粗气,接过身边丫鬟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喝了杯热茶才算是定下来心神。
“这是哪?”
“小姐,这是您的卧房,你昏睡了十个时辰,这会我给您去叫大夫,您先喝点粥垫垫肚子……”丫鬟先将她扶了起来,身后垫满了软垫,确保她坐的舒服后,才将一碗粥递到了她的手上。
林溪接过碗一看愣了一下,这说是粥不如说是米糊。她试探性的喝了一口,一股子茶香顺着口腔直扑味蕾,还有菊花、桂皮的味道。
林溪喝了一口意犹未尽,喃喃道“好好喝…”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捏着胡须从门口进来,听到林溪的话笑了几声道“好喝就多喝一点,你们几个擂茶的时候多加一点生姜、生茶叶,上清头目,下消食气。说不定药都不用吃,你家小姐病就好了…”
林溪低头看碗里的,这才发现里面飘着些许茶叶细渣,这碗里液体自上而下层次分明,足可见做茶的人技法高超。
老者上来给她捏了捏脉,点了点头起身到旁边桌子上,拿出纸笔开始写药方,然后递给身侧的丫鬟道:“你家小姐神思过重,寿数不长,老夫给她开上一方,你们速速去给配上,每日先煎后熬,分三次引用,或许可保多活数年……”
林溪第一次听到有医生当着患者面的说人活不久了,这人就不怕患者病还没看直接寻短见么?
刚准备说些什么,就看那老者身侧的丫鬟笑嘻嘻的接过药方,往外跑去。没一会,林爹哭丧着脸就冲了进来,抱着林溪就一顿哭嗷。
林溪彻底懵了,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绝症。她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了扯,就见床边的林爹使劲眨眼睛,像是要表达什么。
啪!
林溪把手中的碗摔了出去,然后躺回床上沉默不语。林爹见此立马将屋里的所有人轰了出去,房里就留了他和林溪二人。
“好姑娘,你真聪明”林爹见人都走了,赶忙拍了拍躺着的林溪。
她重新坐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林爹,问道:“你这是在演戏?”
林爹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说话,分别走到窗户和门跟前仔细听了听外头的响动,这才放心的坐了回来说道:“崽啊,你前几天失踪快把爹吓死了,爹以为你被那山神抓走了…”
林溪愣愣问道“山神?”
林爹恨恨的说道:“对啊!镇子里面的年轻姑娘都被那山神要走当新娘了,留下的要么是貌若无盐要么是病痨鬼,不然我也不会找人来演戏……”
林溪点点头:“那山神是骗人的咯?那为啥不去拜城隍?”
林爹听罢,赶忙把她的嘴捂上:“我的小祖宗,你可别乱说,那城隍庙也不能去,那里面的神会吃人!”
林溪彻底无语,这镇子上的人怎么神神叨叨的,山神要娶媳妇,城隍要吃人。
林爹从桌子上拿来茶壶,给林溪倒了一杯水:“这次应该能拖延上个一年半载的,我赶紧找个人把你嫁出去,我也就但放心了。实在不行,招一个也行,我看那个崔乐言就不错……”
林溪现实生活中被催婚到麻木,本来不想搭理林爹,结果听到最后一句直接喷了出来。
“哎呦,我的崽,你别这么激动”
咳咳咳咳……
林溪咳得自己的肺都要炸了,这才算缓了过来,冲着林父道:“求您了,别乱拉郎配……咳咳”
林父赶忙给她顺着气,又道:“别激动,我就那么一说而已……”
说完,扶着林溪又睡下去,便急匆匆的出了门。林溪林爹一走,便不再假寐,推开门四处打量无人就溜了出去。
幸好,碎片还在她的身上。之前她就发现,这个碎片能感知到崔乐言的方位,离得越近温度越正常。没用多久,她就找到了崔乐言所在的客房处,推开房门却发现屋子里里面空无一人。
只见桌子上有一把短刀和张小纸条,林溪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我在湖边等你——崔乐言】,她有些不解的把纸条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确定上面只有这一行字。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林溪还是拿着短刀准备湖边走去。
这府邸不愧是首富的院子,林溪在院子里了几个来回都没摸到门道,最后还是跟着一个小厮曲曲折折的走了好一会,才来到后院。
询问之后,才知道崔乐言说的那个湖离这里不远。
到了湖边,大概是有什么游园诗会一类的宴会正在举办,人群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林溪见人多,寻找了一处僻静地方,将短刀从刀鞘中拔了出来,细细端详,只觉这刀寒气逼人,刃上隐约有血光之色。
这刀的锋刃不长,但是刀身厚重,林溪刚拿起来的时候就手腕一沉,勉强把玩一会,就感觉肩膀、后背传来隐隐的酸痛感。
只得果断放弃,刚把刀塞进刀鞘,就听身后湖面上传来一阵响声,回头看去就看到一艘小船缓缓地从那树丛中飘了出来,船尾上站着一个白衣人手拿着船桨不紧不慢的在水里滑动着。
晌午的日头本来就烈,刺眼的阳光印在这人头发上的金色发带上,更是粲然生光,一下子吸引了湖边林溪的目光。
只见那白衣人缓缓的将船摇至岸边,这才看到这人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肤白胜雪,浅金色的瞳孔犹如神祇一般,让林溪不敢继续直视,赶忙转开头,缓缓后退几步。
【砰】,一声巨响
吓得林溪捏紧了手里的刀鞘,只见那船晃晃悠悠的停在了岸边,她又往后退了几步。
就听那白衣少年冲着林溪这边不满的瞪了一眼,叫道:“躲什么呢?上船啊”
林溪愣愣的站在原地,心想这人她也不认识啊。
那白衣少年见林溪如此这般,皱起眉头,一桨砸的周围水花四溅,怒道:“你到底上不上来啊?”
林溪被水花一溅,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从这嚣张语气和动作,这才分辨出来是崔乐言的声音。
她这才赶忙拎起裤腿向河边走去,刚踏上船还没坐稳,崔乐言就撑起船桨猛的磕了一下岸边石头,船缓缓地离开了岸边。
林溪坐在船上,看着水波环在船的两侧,崔乐言在她身后默默的划船,水流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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