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名侦探琴酒
有的人会在噩梦惊醒时觉察，有些人却视噩梦为等闲。
结束对神社巫女的拜访回到旅店，进门就看到琴酒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来你是白跑一趟了，苦艾酒。”
“怎么说？”上衫夏湘想听听琴酒的思路。他在参观神社的时候留意到一些只属于年轻人的生活痕迹，但琴酒可没跟着，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昨晚他们复写名册的时候，顺带查了一下巫女？
“先看这份报纸。”琴酒抬了抬下巴。
“两年前仓库大火，没有脚的人鱼尸骨……警方判断是中年女性……”雪莉拿起报纸，找到和人鱼岛相关的内容。“中年女性？”
“应该是神社里的什么人。没有脚这一点看起来确实很像人鱼啊。”上衫夏湘倒不是杠精上身，而是真诚的求教——琴酒作为名柯这部推理作品的早期大反派格调其实是很高的，但具体高到什么程度读者不知道，所以他想借此机会看看琴酒的推理能力，看看他除了疑心病、狙击技术和时而上线的智商，侦探作品里的硬技能是否过关。
琴酒从帽檐下瞪过来一个冷眼：“再看这张。”
“四年前海上暴风雨，多人失踪……天灾和长寿婆有什么关系？”雪莉大概猜到长寿婆是假的，但术业有专攻，推理不是她的长项，因此一时理不清这几条信息的内在逻辑。
“苦艾酒，你觉得呢？”琴酒问。
“唔，绝好的死亡证明制造时机。”
“算你脑子还没有坏。”琴酒勉强满意。
伏特加这才听出几人的意思：“大哥，难道说……”
“长寿婆这一家最终只剩下一个曾祖母和一个曾孙女啊。”上衫夏湘感叹于这家人的不幸。“人丁凋零到这种程度，就算真的长寿，又有什么意义。”
“天灾也好，人祸也罢，总之是弄假成真了。”琴酒冷笑。
“陶醉于自我感动的付出。”上衫夏湘记得岛上居民都是知道长寿婆是由她们家女性假扮的事实，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谁也没点破。
不过他还是好奇琴酒是怎么知道的。这中间有什么信息差吗？
琴酒不可能闲到去找岛袋君慧会特殊化妆的证据，虽然他也不需要证据，毕竟组织里有那么大一个贝尔摩德杵着，但总得有别的佐证吧？就算初见长寿婆的时候琴酒说过老人家行动很敏捷，从那时就开始怀疑，也不至于一下就切中红心。
大概是伏特加的疑惑太过明显，琴酒叹了口气：“儒艮庆典对这座岛是很重要的场合，但长寿婆和巫女没有一起出现，这本身就很不对劲了。”
“所以长寿婆和巫女是一个人吗？”隔着墨镜都能感觉到伏特加瞳孔地震。
琴酒撇开头不想理他，但想想小弟犯蠢他面上也没光，所以到底还是解释了一句：“昨天晚上那个巫女出去以后，整座神社就没有人声了。”
伏特加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所谓的长寿婆是一场骗局。幸亏我们不是特意冲着她来的，不然真要空手而归了——呃，苦艾酒，我没有在说你。”
“你最好是。”上衫夏湘微笑。虽然空手而归，但他心情不赖。一是确认了这个世界除了光环没有别的超自然力量，二是确认了这个世界不存在独立的时间线——感谢琴酒，感谢伏特加，这两人在搜集人鱼岛新闻的时候还把工藤新一在飞机上破案的新闻给夹了进来——对，就是飞天密室，工藤新一最初解决的案件。这可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仅靠一点怀疑和一点线索就找到真相，真是名推理啊，琴酒。”
琴酒：“闭嘴，我快吐了。”
上衫夏湘耸肩。犯罪分子和侦探追逐的真相不兼容真是太令人遗憾了，但也行吧，毕竟这部作品名字叫名侦探柯南而不是名侦探琴酒。
两天一夜的人鱼岛之旅就这样仓促结束。把雪莉送回实验室，再把她买的纪念品投递给宫野明美，再把宫野明美给妹妹准备的换季衣物再投递回实验室，上衫夏湘的这次旅程——时间和空间双重意义上的——才画上句号。
歇了没两天，劳模琴酒又上线了。
【不用太感谢我苦艾酒，像原佳明这种死不悔改叛徒就应该直接处理掉。不过他似乎用常盘集团的机房传输过组织资料的样子，别忘了把痕迹清理干净。——gin】
上衫夏湘思考了一会才想起不久之前琴酒说过原佳明叛变的事情，他当时还把那封邮件当剧场版预告看，如今看来是又要和老朋友八个蛋重逢了。
通往天国的倒计时，八个蛋充分发挥特长的剧场版。没有什么比爆炸更小成本、更能干脆利落摧毁一切痕迹的手段了。
做读者的时候上衫夏湘会觉得琴酒凶残，但穿到这个世界变成黑方以后，站在黑方的立场，琴酒没做错。
不过简单粗暴不是上衫夏湘的风格。
他转头联系了朗姆：【借个人，找行事温和一点的，处理一下常盘集团机房里工程师原佳明留下的烂摊子。】
【苦艾酒，你们科研组最近叛逃成员不少啊，是不是该给他们紧紧皮了？——rum】
【笑完赶紧安排人。——Absinthe】
【这个成员代号是波本，情报工作做得不错，你观察一下他是否忠诚。——rum】朗姆不再啰嗦，直接在发过来的邮件里附了一份人事档案。
上衫夏湘多看了这个金发黑皮年轻人的证件照几秒，觉得他眼睛里有股难得的狠劲。【要做的就是处理电脑里留下的东西，你交代他就好。——Absinthe】
【可以。——rum】
波本威士忌不愧是朗姆推荐的人才，能力强、态度好，上衫夏湘没过几个小时就收到了他的行动计划书，而这个时候，他刚结束熬夜准备睡觉。
外面夜色深沉。
上衫夏湘不常熬夜，但就像朗姆说的，组内人心浮动、存在不少问题，他得摆出一副认真思考对策的态度，才能应对boss可能的问责——怎么着也得先交一份自我检讨上去。
正常情况下，检讨书这种东西写起来应该很简单的，可谁让上衫夏湘这瓶苦艾酒变质了呢。他只能在内景的一次次冷暴力中揣度着措辞，最后被实在忍不了的内景一脚踢飞。
好在一封检讨书是磨出来了，上衫夏湘连夜把成果交了上去。
虽说boss年纪不小了，熬不得夜，肯定不会及时看到他的检讨，但这种东西给的就是一个态度，姿态到位比什么都强。
组织里会这样糊弄上级的人几乎没有，波本威士忌更是把努力认真每个字都焊在邮件里。
上杉夏湘扫了一眼情报员的计划书，觉得非常周密，应该不用他在边上看着，但想到朗姆那个疑心病的交代，到底还是混在宾客中间进了摩天楼。
大致看了一眼四十楼的电脑室，看到里面确实有个戴着鸭舌帽但帽檐边上依旧能看到些许金发的黑皮在里面鬼鬼祟祟。出于谨慎，上杉夏湘又检查了一下周围，果然发现许多炸弹。
虽然知道这是剧情需要，但他还是传了份邮件给罪魁祸首：【不是说交给我处理？放那么多炸弹是想谋害同事？】
琴酒担不起无故谋害同事的罪责，很快发来解释：【忘了告诉你，雪莉今晚也会出现在那里。那些对你构不成威胁的小玩意只是用来逼她现身的手段而已。——gin】
【你确定？我觉得她不在。不过，算了，炸弹什么时候爆？我看上这两栋楼了。——Absin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www.121xs.x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