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你可知道这消息是谁传出去的?”殷蔓霓不回答,反而又抛出一个引诱人的问题。
季云致道:“这种时候,殷姑娘就不要卖关子了。”
殷蔓霓笑了笑说:“殷成武,我爹当年是吞河镇漕运的帮主,吞河镇大小事务,他可能比县令都清楚。”
“那个道人突然失踪后,我爹就将那处院子买下,同时还买下左邻右舍,大兴土木,像是怕被人发现一般,将那处厢房放置院子正中央,建造了如今的杨宅,所以杨宅布局才会与一般的住宅不一样。”
听完她的介绍,正常人很难不好奇,殷成武在那处院子究竟发现了什么,才会下这么大的血本:“所以你爹确实在那处院中找到关于《天元录》的秘密?”
殷蔓霓见他终于开始关心《天元录》,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季大侠确实聪明,曾从龙为了逼问我爹《天元录》的线索,杀了我全家上下六十九口人,可我爹到死都没有透露半句。”
听完殷蔓霓的讲述,季云致发现一个疑点,当年殷成武进入那处院子,便发现《天元录》的秘密,甚至以那处院子为中心点,特意修建了一个大宅院,将那处院子团团包围住。
便说明,那处院子承载的秘密很容易被人发现,只要进去看了,找了,便能找到,曾从龙只要进去找,就能知晓那道人留下的关于《天元录》的线索,何必要用殷成武家人的性命相要挟。
除非殷成武将这线索藏了起来。
这样想着,季云致便这样问出来:“难道后来,殷帮主销毁了房中秘密?”
只有殷成武将秘密掩盖,才会招引杀生之祸。
好敏锐的一男的,殷蔓霓心跳没由来的一阵加速,手心都微微渗出汗来。
“季大侠猜测得不错,我爹建了硕大的宅院将此处那处小房子围住还不放心,最后还将相关线索抹去,将和《天元录》相关的秘密藏了起来。”
“稍等,恕在下愚钝,殷姑娘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这和我们救人有什么关系。”季云致又一次强行打断。
殷蔓霓一愣,尴尬地笑着,一般人听到这里,早就开始问她这个殷家唯一的活口,殷成武将秘密藏在何处,偏偏眼前的人毫不关心《天元录》,一心只想救人。
“我爹当时并未将线索全部收集齐,他只毁掉他知道的,所以那处院子的密室中仍然有其他的线索,只是机关巧妙,曾从龙只知道从外打开机关的方法,却不知从里面出来的方法,所以他让很多人进去过,唯独他自己不敢进去。”
殷蔓霓又继续补充道:“当初曾从龙怀疑我爹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杨盛武,所以他将人骗入密室之中,只不过,杨盛武至今还没有出来。”
“他将我们关到地下密室,是想靠我们破解?”季云致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是病急乱投医吗?曾从龙怎么会觉得就凭他们几个,能找到这样秘辛的线索。
“照你这么说,即使我们杀了曾从龙,也救不出我的伙伴了。”季云致语气生硬,隐隐有些责怪之意。
“但据我观察,曾从龙下去过。”察觉季云致的信任即将告罄,殷蔓霓立即说出最重要的线索。
季云致盯着她的双眼哂笑道:“殷姑娘说话,总是这样说半句留半句吗?”
他的眸光凌厉,墨染的夜色中依然让人浑身一凛,殷蔓霓咽了一下口水,浑身有些紧绷,男人犀利的眼神就像向她射来的飞剑,让人无处遁形。
可如今主动权全都在她的手里,殷蔓霓回望,丝毫不敢闪躲半分,如今是他季云致对她有所求。
她缓缓开口道:“所以,要么我们坐以待毙,赌你同伴尽早参透地底密室的机关秘密,自己从里面走出来,要么我们生擒了曾从龙,带他进入地底密室,让他带着你的同伴从里面走出来。”
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威胁人的话语。
“你作为殷家唯二的活口,真不知道那密室的秘密?”季云致盯着她突然发问。
在季云致看来,手中若是没有《天元录》,这些线索毫无价值,根本不值得让殷成武舍弃全家上下六十九口人的性命来保守。
季云致猜测,殷成武一家的死,有可能另有原因,只是此刻他还没有想到罢了。
以曾从龙的行事作风来看,他连殷成武的私生子杨盛武都没有放过,更不可能放任殷成武的女儿殷蔓霓在外不管,更何况她一直在吞河镇上。
惊人的轻功,并不能成为殷蔓霓逃脱的理由。
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身侧的殷蔓霓和曾从龙本来就是一伙的。
季云致心中生出很多疑问和怀疑。
如果真是这样,如今他形单影只,除了顺着他们的想法继续以外,好像并无其他选择。
既然殷蔓霓想要将他的注意力牵扯到《天元录》上,那他就将注意力放到《天元录》上。
殷蔓霓停下脚步,内心似是在做什么剧烈斗争,双唇开合几次,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说到:“我手里有半块殷家漕帮徽牌。”
说着她将人引到街边巷中,当场掏出那半块徽牌,递给季云致。
季云致越发看不懂了,怎么还牵扯出家族徽牌来?
季云致并未伸手去接,只是不解的看着她,若这徽牌及其重要,就这么当场掏出来,似乎也太不见外了。
“殷姑娘这是何意?”
殷蔓霓动作没有半分迟疑,甚至还向他的面前有递了递:“曾从龙一直在找它。”
季云致探究的望着她道:“那你就这样拿给我,就不怕我抢了它,转手就给曾从龙?”
殷蔓霓摇头,肯定地回答:“你不会的。”
季云致疑惑:“我为何不会?”
殷蔓霓:“因为你是季云致。”
季云致终究是忍不住嗤笑一声,伸手接过殷家的徽牌,从小巷中走出几步,借着旁边客栈外的灯笼,打量手中的物件。
半块徽牌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玄铁所制,断面光滑规整,似乎是故意被人做成两块,和一般的家族徽牌不同,它更加立体,表面沟壑纵横,雕塑的既不是什么字,也不像什么画,丝毫看不出像什么。
季云致翻转打量,内心觉得这不像什么徽牌,倒是像镶嵌在什么地方的物件。
季云致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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