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假户籍”
寻真又提出,或者搞个假户籍,京都中可能会有人做这种灰色产业,只是没路子,短时间内很难找到。
寻真决定跑路时,自然清楚这事儿的难度………本来寻真是打算装作流民,混在贫民堆里,等日子久了,对周围环境熟悉了,再四处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找到办理假户籍的地方。
引儿说:“我知晓一处,或许可办‘过所’。
寻真:还真有这种灰色产业!
不过,引儿怎知道?
寻真:“你知道哪里有卖?
引儿:“从前偶然听旁人说起,西市有个地下交易的地儿,但那人没说具体在哪,都过去好些年了,也不晓得现在还有没有这档子生意。
有需求就有市场。
寻真直觉,肯定还在!
二人吃过馄饨,赴西市一探究竟。
因着引儿的话,寻真特意乔装改扮了一番,买了罐色泽偏黄的粉,将脸抹得蜡黄,又去成衣铺,买了两套粗陋朴素的衣服,两人换上后,在西市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这黑市自然不会摆在明面上。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二人准备回去。往回走时,街尽头突然闯入十几个魁伟男子,手中拿着画像,正四处比对路人。寻真和引儿都察觉,强自镇定,那些人的目光在寻真和引儿身上扫过,最终还是略过了她们。
吕令萱找了府外的打手,他们手上的画像是那两个丫鬟的,所以这些人都不认识寻真和引儿,她们这才侥幸逃过。
走出这条街时,寻真突然听到一串敲击声,三长两短,因为这敲击频率是与谢进定过的暗号,所以寻真比较敏感,即便周围嘈杂喧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寻真转过头,是一个卖蓑衣的小摊贩,那人坐在条凳上,脚边摆着个倒扣的陶罐,他正用陶碗敲击着青石板。不多时,便有一行人蹲在他面前,用手指在陶罐边缘轻轻叩了五下。
寻真停下脚步,一直看着那人,引儿也回头:“姐姐,怎了?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谢府的家仆便来了,街上铺子的店家见又有人来问,面露困惑之色,谢府家仆多问了几句,便得知在他们之前来过一批人,那群人身强体壮,面相凶狠,像是市井中的打手,于是立刻派一人回去,将此事告知承安。
寻真二人对此一无所知,恰好错过。
两人回到破庙,雨倾盆而下。
引儿想起刚才那群人,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那几人看着不像是谢府的人,倒像是……打手。
寻真脸色凝重:“看来我们得尽早离开京都……幸好今天来的这波人不认识我们。
引儿:“若买
不到路引,便只能照姐姐说的,多花些银子贿赂商队,赌一赌了,不然我们这般形迹可疑,很快便会被人察觉。”
寻真脑海中却浮现出在西市看到的那一幕,那人敲陶罐,怎么看都像那种见不得人的对接暗号。
引儿:“姐姐别怕,即便被发现,我们
也有兜底。”
寻真:“什么兜底?”
引儿:“要是被官兵逮住了,我们就搬出谢府的名号,让人去给承安报信。那些官兵看在谢府的份上,肯定不敢马上治我们的罪。等承安知道了赶来,我们便没事了。”
寻真也知道。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为了保住小命,只能向承安求助。
但,不到绝境,寻真不想动用这个“底牌”。
寻真:“我们明日再去一趟西市……我早上好像看到了黑市的暗桩。”
引儿:“在哪儿呢?我怎没看到?”
寻真:“还不确定,明天去看看……若买到了,我们明天就走。”
谢府家仆很快将消息传给了承安,承安已完全确定,那群人背后定是害姨娘的主谋,赶忙令人加急彻查,定要抢在那群人之前找到人。
雨滴重重地砸在屋檐上,承安望向窗外,爷四日前便动身了,再有三日便差不多该到了。
若爷知晓姨娘已香消玉殒,还是这般惨状。
爷会如何……
承安不敢想。
雨越下越大,谢府的仆人望着天色,感叹这天变得如此之快。早上还是艳阳高照,西院那么大的火,打空了好几个井的水才将火扑灭,没想到下午竟下起了雨,众人纷纷叹息,只叹,若这雨能早些来,西院那位或许也不会**。
忽然,西边传来一声巨响,仆人们望向那方向,议论纷纷。
“什么声音?怎这么响?”
“那儿不已没人了吗?怎会有这声音?”
“要不……去看看?”
“你去,我可不敢……若是那、那……冤魂作祟……”
有三个胆子较大、好奇心重的男仆,结伴走过去。西院正房一片焦黑,雨水打在房梁上,仿佛发出诡异的声响。其中一人心中害怕,扯了扯前面人的衣服,战战兢兢地说:“柳、柳姨娘……想必还没走呢,我们还是别打扰她清净了……”
另一人却道:“好像是后面传来的声音,我们去看看?”
“你们去吧,我走了……”一人转身便跑。
“我也、我也不看了……”第二个人也吓得离开。
只剩一人,那男仆小心翼翼地绕过院子,走到后面。
见一片西瓜藤,靠近房屋的部分都已烧焦。有一条粗壮的树枝,横在西瓜地上,足有成年男子两条大腿那般粗。
再看一旁的老槐树断裂处露出一个巨大的创口切口十分整齐像是被人砍断的。
这般粗壮的枝条怎么会无缘无故自己断掉?!
实在诡异得很!
这男仆本是个胆大之人可看到这等景象再回头望那烧得焦黑的房子心中也不禁发怵。
那房子遭大火肆虐
整个院子静得可怕在谢府中仿佛被单独隔开了。
无边的雨幕中透着说不出的凄凉。
仔细听来那雨声竟像一位女子在凄厉哭喊。这男仆不禁想起刚才旁人的话。
难不成真的是柳姨娘的鬼魂在喊冤?
男仆脸色骤变拼命跑开了。
到了晚上一则传言在府中下人们口中迅速传开。
半夜那场大火实在疑点重重。加之府上多年来在暗处的龌龊事本就不少而柳姨娘又一直备受五公子宠爱五少夫人不受五公子待见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此一来谁最恨柳姨娘最想她死便一目了然了。
谢彦成从仆人口中听闻清挽院失火一事中午便从尚书省赶回府中去了清挽院看了看彼时大火已被扑灭院门紧闭。
承安打开门谢彦成看到里面并排躺着的两具焦尸。
谢漼临行前曾找谢彦成拜托若柳氏逢困厄之境望他能看在谢漼的面子上施以援手。谢彦成自然是应下了。
侄儿上回去陇州亦是这般托付这些年看下来谢二爷自然明白那柳氏在他心中分量定是很重的。
不知待侄儿归来该如何向他交代。
心中隐隐忧虑柳氏一死怕是会让他们叔侄间生分了。
晚上孙宜问谢二爷是否先将柳氏入殓把丧事给办了。那尸体整日放在院中总归不是个事儿如今天热虽那院子偏可时日一长焦尸的腐臭气难免会飘散开来于府中声誉有碍。
谢彦成:“再放放吧缮之还有几日便要回了好歹让他见柳氏最后一面。你安排人每日运些冰块过去稳住尸身等缮之回来再操办丧事。”
说完谢彦成重重叹了口气。
孙宜也跟着叹了口气过了许久又道:“最近府中有些流言我抓了几个嚼舌根的下人打了板子才消停了些。”
谢彦成:“都说了些什么?”
孙宜便说下人们都在传说是五少夫人嫉妒柳氏得宠故而痛下**。
谢彦
成:“……她不是被禁足?如今期限未到又如何能害得了柳氏?”
孙宜:“夫君有所不知老夫人前些日子又病了便唤令萱前去侍疾。老夫人一声令下府中谁敢阻拦?”
“……老夫人。”谢彦成喃喃脸色更凝重了些。
翌日清晨谢璋正要跑出院门碧珠急忙小跑着追了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角焦急地说道:“恒哥儿奴婢不是与您说过了吗?府外有刺客呢危险得很您可不能出去就在这院子里玩好不好?”
谢璋看了一眼她的手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碧珠知谢璋不喜欢旁人触碰他可夫人有令不能让恒哥儿出去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抓住他。
谢璋拧着眉:“我知道了。”转身往回走。
碧珠松了口气。
谢璋快走到门口时又顿住脚步小脑袋仰了起来朝着西边望去。
而在破庙熬了一夜的寻真已经不觉得逃亡的日子刺激了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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