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这个世界已经有了棉花,但棉花产量没那么高,棉被对一般人家是家产的一部分。
这个码头虽大,但卖棉被的一时半会真找不到。
沈砚辞买了几捆稻草铺在马车里,上面再铺上粗布地毯。
简宁躺在上面又软又暖,不禁夸道:“砚辞你好厉害,怎么想到用这个?”
骆姜诧异道:“简姐姐,乡下的人不是都用稻草铺床。你不知道呀,我都知道咧。”
简宁笑笑不语,她原来的世界,物资丰富,棉被是很便宜的东西,还有海棉,钢丝床垫。
骆姜玩笑道:“简姐姐你是不是官宦人家的大小姐,被沈大夫拐走的?”
简宁笑道:“没有的事,我也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在我家乡普通人家都用棉被,没见人用过稻草。我们那边棉被不值钱,还很容易买到。”
骆姜惊异道:“简姐姐的家乡听起来好好。”
说到原来的世界,简宁脸上泛起光:“比这里要好太多,我们那里女人可以出去工作。只要努力女人也能赚钱养家,不结婚都没关系。”
骆姜羡慕道:“这么好?”
简宁:“嗯,很好。”她笑道:“其实不要发生大规模战乱,女人一样可以自立自强。像村里的王大娘她就很能干,自己就能种几亩地。在家里她丈夫都不敢多说她什么。”
“经济地位决定社会地位,只要你有赚钱的能力,男人自然不敢欺压你。”
这时候,沈砚辞走到简宁身侧道:“该走了。”
简宁应了声上了马车。
骆姜上了另一辆,简宁的话在她耳边回荡,久久没有停息。
月光如水,亮如白昼,没有夜灯都能看清前方的路。
马夫挥起马鞭,马儿‘哒哒’奋力赶路。
铺了一尺来厚的稻草,马车里就有几分拥挤,坐起来的就能撞到头顶。
简宁屈卷着身子躺下,沈砚辞似有心思,掀开一角窗帘看着窗外。
简宁紧抱住他的腰说:“砚辞我们睡一会。”
沈砚辞依旧看着窗外,手落在她头发上,轻缓地摩挲:“宁宁很想回你的家乡吗?”
马车摇摇晃晃,身下稻草松软,如同置身于温暖的热水中。
简宁的眼晴闭上,困意上头她应道:“嗯。”
沈砚辞的手紧了紧,环住她的肩膀一言不发。
马车向前,行过平原,跨过琥珀,穿过森林……
行到一处山地,路两侧树木环绕,遮住了月光,落在地上块块斑驳。
丛林中忽然窜出一人,拦住马车,紧接着他身后现出十几人,个个拿着长刀,虎视眈眈。
马夫提起僵绳马车突然停下,睡在马车里的简宁迷迷瞪瞪问:“砚辞怎么了。”
沈砚辞安抚道:“没事,路上突然跑出一群黄鼠狼拦了去睡。你接着睡,我去处理下。”
“黄鼠狼?”这个世界的黄鼠狼是不是太多?怎么赶个路还能遇上?
简宁困得不行,实在无心想太多,她闭上眼说:“嗯,你去吧。”
马车外的十几个‘黄鼠狼’个个凶神恶煞,慢慢向他们逼去,马夫正要惊呼,忽有一个黑影从他身侧飞过,月光下只见刀光快速移动。
眨眼的功夫,如同哆咪牌似的挨个倒下。
还剩最远的一人,他还未来得及跑,沈砚辞已经逼到他身前,刀架到他脖子。
“大,大侠,大……”
“嘘”他示意声音小些:“不要吵醒我夫人。”
这人压低声哆嗦道:“大,大侠饶命,我们是拿钱办事。”
“拿谁的钱?”
“是个男的,四十岁左右,京城口音,他蒙着面没看清长相。”
沈砚辞嘴角扬起抹笑,匕首划动,这人倒下当即没了气息。
在马车里看着这一切的骆姜‘瑟瑟发抖’,她总算明白当年他怎么灭了前城主一府的人。
如鬼魅般穿梭,手起刀落,杀多人只在眨眼间。
这时,车门突然打开。
骆姜双手抱胸,躲到角落,用尽全力道:“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不会告诉简姐姐的,我,我决不会在简姐姐面前说你一句坏话。”
沈砚辞嘲笑道:“胆量不是挺大,缠着宁宁对她说她像你母亲,惹她同情你。”
骆姜道:“我,我,我没有,她真的像我母亲。”
沈砚辞冷哼声,道:“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骆姜惊问:“怎么可能?难道不是你树敌太多?别人都想要你的命。”说完她后悔,赶紧低下头又往里面缩了缩。
沈砚辞反问:“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以沈砚辞的身手,派几个山贼不就是打草惊蛇,纯纯找死。
“离宁宁远点。”沈砚辞说:“你家里的破事自己解决。”
赶了一夜的路,他们在第二天中午时分到了京城。
比起无忧城,京城更大,更繁华,来往的人中简宁还见到了外国人面孔。
像卖布的无忧城里卖的都棉麻制品的布,丝绸店铺只有那么一两家,京城不一样,街上卖布的都以丝质为主,棉麻为辅。
也有可能和街道不同。
骆姜家位离皇宫近,去她家所经过的街道达官贵人多一些,卖的东西自然偏精致。
“好多人啊。”简宁坐在马车中感慨。
“京城晚上有夜市,晚上带你逛逛。”沈砚辞见她双眼发亮说。
“夜市,好啊。晚上我还没逛过夜市。”简宁说。
很快马车在宅子后院停下。
马夫收了最后钱,赶着马车往车行去了。
骆姜拍了两下门,一个小丫鬟打开门,瞧了好一会才看清:“小姐,你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晒得这么黑?”
骆姜问:“我母亲怎么样?”
“你走后夫人挂念你,本就不好的身体更不好。这几日躺在床上怕是……”
骆姜急道:“我去看母亲。”她转头道:“沈,沈大夫麻烦您跟我去。”
简宁替沈砚辞道:“嗯。”她拉上沈砚辞跟着骆姜来到她母亲所在的小院。
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略潮湿,围墙脚下生满了苔藓。
走进屋潮湿扑夹杂着草药味扑面而来。
简宁皱了皱眉,往沈砚辞身上靠。沈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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