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设计入梦演豪夺,糟爹嗜赌卖闺女……
斐竹没走多远,手上的相思引就被扯动了,若是还想往前走,就拽得她手腕疼,感觉这绳子要掐进骨肉中,割断她的手了。
斐竹用另一只想将它拽住,但是根本就摸不到它,只能单方面被它控制。
斐竹到底还是认输了,顺着相思引的力道的方向回去找肆意,最后被引到了肆意的寝室中。
肆意衣袍宽松到袒胸露乳,慵懒地斜靠在床榻上,向斐竹伸出来手,衣袖滑落,露出线条流畅有力的手臂,招唤道:“过来。”
斐竹不想动,相思引就被扯动了几下,斐竹知道这是肆意在警告她。
斐竹往肆意走去,之前在万物相中多次见到肆意的躯体,斐竹倒是没什么羞涩的感觉,但是半遮半掩的肆意感觉更具诱惑,腹肌在衣袍中若隐若现,让人有种冲动,想一把扯开衣袍往下看。
斐竹走到床边就停了下来,相思引也没再发动,她就俯视着肆意问:“公子有何吩咐?若是暖床的要求就不必再提了。”
“不暖床的话也得来陪床。”肆意拍拍身旁床榻道,“今晚你若是不想睡在床上,那就给我守夜吧,别想离开我身旁半步。”
被这么一直用相思引牵制,斐竹内心本就有些不爽快,此时便站直了身说:“我选择守夜,公子若是无事,还是早点入睡。”
肆意也没有强迫斐竹,但是当房中袅袅熏香蔓延整个房间,斐竹睡意便越来越浓,最后身子一斜,被肆意接住了。
肆意将斐竹放在床上,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还要我用一些小手段,小斐儿你不乖啊。”
玄龟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入梦迭香,你这小子是想干什么?不管干什么我都要掺一脚,要不然我就告诉你师尊去。”
“偷香窃玉,你也要来吗?这么大把年纪了,做这事不怕闪了腰?”
“嘿嘿,你小子以为我不知道入梦迭香的作用吗?你又不可能直接就上,要不要我也进去客串个角色,帮你一把?”
“我不让你来,你就会不来吗?只要不坏了我的好事,你随便。”
“我也算这小妮子的半个师傅了,要不我就做她梦中的爹吧,你想编怎样的剧本,跟我说说,我帮你参详参详。”
“强取豪夺。”
“嘿嘿,这个剧本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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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竹拿着针线,绣着一张帕子,可是如何下针都觉得不对劲。这时窗外冒出个妇人,操着大嗓门冲她喊道。
“阿竹姑娘,你爹又去赌博了,听过这次输得很惨!把你都输给了赌场,赌场把你转手卖给了青楼!阿竹你还是快点跑路吧!再晚点就来不及了!”
斐竹失手将针扎到手指上,一滴血落入丝帕上,斐竹将丝帕和针线放下,推开窗,就看到一位农妇打扮的中年妇女,满面焦急神色跟她说:“阿竹啊,我帮你拦着一下,你快点跑吧,跑得越远越好,最好不要回来了!”
斐竹犹豫道:“可是,我的未婚夫还在这里。”
“书妄他那家伙说能考上举人,这都多少年了,还是个秀才,家里都被他拖垮了,他一个穷书生,怎么可能护得住你?听婶的劝啊,阿竹,你还是自己跑吧,跑了还有活路,被抓到青楼去,你一辈子就毁了啊!”
屋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那农妇拍着窗说:“不好,他们人到了,没时间了,你先找个地方躲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一把。”
只是斐竹的卧室能用徒穷四壁来形容,只有一张床,其他家具都被她爹给输光了,若是躲在床底下,推开门一看就知道人必定在那儿,那还有躲的必要吗?
斐竹听着屋外的吵闹声,听到农妇喊着:“糟老头,祸害了媳妇,现在又来祸害闺女,小竹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跟我亲闺女一样,你别想就这么卖了她,既然你是自己输的钱,那把你自己卖给赌场啊!”
一个青年道:“大娘,你看他那模样送给我们赌场都没人要,大叔输了五百两银子,要不是小竹姑娘长得好,这五百两根本不可能给他免了,大娘,你也不是这家的人,别人的家事你就不要管了。”
“可是邻里间相处了这么久,我怎么能看着小竹入了火坑啊!造孽啊!让小竹那么好一个姑娘遇到了你这么个糟心爹!”
斐竹戳破窗纸,往窗外望去,见到书妄手中拿着一本书进了庭院,对那个青年说:“许兄,斐大爷欠了你们多少银子,我来补,等我考上了举人,我保证一文不少地给你。”
“等你考上?等你考上黄花菜都凉了。”青年将书妄一把推开,提起斐大爷问,“你闺女呢?把她叫出来,如果她跑了的话,你这胳膊腿也不用要了!”
斐大爷大声嚷嚷:“斐丫头,听到没,还不快出来!你想让你爹缺胳膊断腿吗?”
农妇跟着喊道:“阿竹,别听你爹的,他真缺胳膊就不能去赌了,那才叫天大的好事!”
书妄还试图说服那个青年:“我已经是秀才了,今年秋参加科举,我一定能考上,当时候我就有钱了,你能不能等我三个月?”
青年嗤笑道:“你年年考,年年落榜,今年就能考上了?骗谁呢?给我一边去,五百两银子,你抄书抄断了手都不能挣到。”
见斐竹一直没有出来,青年带着下手就要往屋里闯,斐竹见机不妙,拿起扫帚就守在门边,等他们推门进来时,举着扫帚就向他们头上敲去。
“哎呦!你个臭婆娘,竟然敢打我!”一个壮汉表情凶悍地向斐竹扑来。
青年说:“小心点,别伤了她,这么好的皮相若是伤了那多可惜,青楼的妈妈特别交代了不能有伤口。”
斐竹趁着他们投鼠忌器,从他们中间溜了出去,却被斐大爷拉住,冲她喊:“乖女,你可不能跑了,你跑了,老爹我怎么办?”
斐竹挣扎着要抽出手,却被斐大爷紧紧地拴住了手腕,只能哀切地向她爹求情:“爹,求求你放手!”
“我放了你,那我怎么办?”斐大爷对冲出来的人说,“我闺女在这,交给你们了,那账是不是可以抹掉了?”
那青年一只手锁住斐竹的双手道:“嗯,抹了,就是不知道下次你还有什么能用来抵押了。”
斐大爷摆摆手说:“没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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