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决断命运篇【其八】埠达宫——魔王城
决断命运篇【其八】
翌日,死亡君主对上官巧云讲:“是时候去看看那个什么埠达宫了。”
“可是,君主,那个地方在世界最高的雪山之上。”
埠达宫位于人族帝国的西部地区,海拔平均三千米以上,要想进入埠达宫,必须跨过海拔五千米以上的雪山。
“没苦别硬吃,跟我来,”死亡君主手一划,一道虚空裂缝陡然出现,“这次穿梭的距离不太远,你的身体应当能适应。”
埠达宫,被人们称作魔王城,里面传出的念经声仿佛恶魔的吟颂,它是由无数人的血肉,眼泪,尸骨堆砌而成,这埠达宫的主人,便仿佛魔王,它杀人无数,残害农奴,它和那些僧人一同,将被选中的农奴制成人皮人骨唐卡,被大侍僧选中进去的人,没有再出来过,简直吃人不吐骨头。
它的外观庄观肃穆,洁白无瑕,看似高耸入云,气势恢宏,仿佛与天地相连,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与神性,然而,这座宫殿的内部却与它的外表形成了极端的反差,内里阴暗狭窄,楼梯陡峭,里面有着数不尽的黄金与珍宝,空气中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与血腥气味,墙壁上镶嵌着无数的黄金与宝石,但这些奢华装饰的背后,却是无数农奴的血汗与生命,因为宫殿底下其实全是用来关押农奴的监牢和刑室,还有那些所谓“法器”的制作间。
宫殿的中心是一座由无数精细雕刻的银或金子包裹着的人头骨和人肋骨筑成的圣塔。
圣塔高约十丈,表面包裹着雕刻精细的银质骷髅头,眼眶中镶嵌着鸽血红宝石。
塔基处堆积着数百具蜷曲的干尸,皆是被活取肋骨筑塔的农奴,他们的手指深深抠入地面,指甲缝里塞满泥土与碎骨。
由一个革命军的内应引导,死亡君主和上官巧云从埠达宫的后门进入内部,刚踏入宫门,血腥的奢靡扑面而来,死亡君主看着这所谓圣塔不禁啧啧感叹:“看来这圣塔比我的万骨皇椅还要奢华。”
“奢华?”上官巧云对死亡君主的感叹感到不解。
“君主,”革命军内应恭敬的说道,“埠达宫每一寸地板下死的人都不计其数。”
“不过就这种程度也算不上残忍,和我比就是相形见绌了,”死亡君主不屑一顾的说,“我倒要看看它们这些僧人信仰的神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正好我也想尝尝神的滋味。”
“请两位跟我来。”内应比了个请的手势。
宫殿内富丽堂皇,没有一丝一毫作为传统宗教场所应有的肃穆,死亡君主觉得自己的黄金宫和这里的奢华比起,也不过尔尔。
“所谓宗教圣地—埠达宫,不过是恶魔的宫殿,都是民脂民膏铸成的,敲骨吸髓,无恶不作,我看神话中的恶魔都不如这神宫邪恶,”内应望着奢华的金雕塑,不禁感慨,“在这里任何一座华美的建筑的阴影里都是不可言说的罪恶,一堆愚昧的所谓苦修者和一个个肥头大耳的僧人在这里生活着,却不想就在埠达宫不远处,便是饿殍千里,我还在部队的时候记得一位女战士回忆,她母亲留给自己最后的印象就是送自己去做童养媳的路上,给了她一把断了齿的梳子,那是母亲唯一能留给她的东西。后来革命军经过,她跑去看热闹,文工团帮她起了名字,于是她就跟着咱们革命军走了······帝国,这片大地,苦难才是常态。”
死亡君主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入地下室的入口,内应继续说道:“埠达宫是帝国实际的掌权者,这里便是帝国的政治和宗教中心,在封建农奴制度下,帝国由官员、贵族和上层僧侣这“三大领主”控制,他们几乎掌握了帝国的全部财富和土地,而占人口50%的农奴则被残酷剥削和奴役,这些农奴没有任何权利,被视为“会说话的牲口”,他们的生活极其悲惨,这里的地下室便是埠达宫正下方一座名为“雪监狱”的建筑,那里是用来关押和折磨犯人的地方,雪监狱内设有各种残酷的刑具,如手铐、脚镣、石帽、竹签、剁手脚的刀子、挖眼的铁勺等,其中最臭名昭著的是“蝎子洞”,犯人被投入洞中,会被成群的蝎子活活蜇死,这些刑具和刑罚手段极其残忍,令人发指。”
不出所料,刚步入地下室,便传来一股浓烈的尸体、粪便的恶臭与血腥的味道。
地下室的石阶浸着滑腻的脓血。死亡君主踏入牢区时,墙壁突然睁开无数双眼睛——那些被砌入墙体的农奴仍活着,眼皮被割去,眼眶撑满盐粒,成为监视囚犯的“活体法眼”,仿佛尖叫的立体经文。
地下室的恶臭让上官巧云几欲呕吐。通道两侧的牢笼里堆叠着不成人形的躯体:有人被石帽压碎了颅骨,脑浆干涸在锁链上;有人四肢被竹签钉成“大”字形,腐烂的腹腔中钻出蛆虫。最深处是一口三丈宽的“蝎子洞”,洞底传来窸窣的爬行声与断续的惨叫——几具新鲜尸体正被拳头大小的黑蝎啃噬,它们的尾针闪烁着侍神教秘制的剧毒幽光。
死亡君主一脚踢翻洞边的铜鼎,鼎中滚出几十颗干瘪的球体。“眼珠,”他碾碎一颗,黏液中露出半融化的金箔,“挖眼前先灌金汁,让农奴‘见证神迹’?倒是比剥皮池有趣。”他的冷笑中终于透出一丝杀意。
“有传言称埠达宫能够净化灵魂,这是真的吗?”上官巧云望着这血腥之地,战战兢兢地问道。
“不不不,实际上这里充满了罪恶和痛苦,埠达宫内收藏了大量的黄金和珍贵文物,这些财富大部分来自于对农奴的剥削,农奴主用掠夺来的财富在宫内修建了无数金灿灿的神像和金殿,整个宫殿几乎到处都是黄金,然而这种极尽奢华的建筑与农奴的悲惨生活形成了鲜明对比,这种强烈的对比使得一些人将埠达宫比喻为“地狱”,因为它不仅是一个宗教圣地,也是一个曾经隐藏着无数悲惨故事的地方。”
“侍神教中的地狱概念——在侍神教中,地狱被称为“地狱界”,是一个由恶鬼统治的地方,充满各种折磨和痛苦。虽然埠达宫本身并不是地狱,但在革命军看来,其历史上的残酷统治和雪监狱的刑罚手段与侍神教中的地狱概念有相似之处。”
最深处的蝎子洞旁,一名僧人正将尖叫的少女推入虫群。死亡君主抬手虚握,僧人的头颅瞬间爆裂,脑浆溅在洞边铭刻经文的铜碑上。“《慈悲渡厄经》?”祂念着碑文冷笑,黑雾漫过铜碑,经文竟扭曲成挣扎的人形浮雕。当雾气散去,整面碑文已变成《告死者书》的诅咒,洞中毒蝎纷纷爆体而亡,将僧人尚未凉透的尸体融成血泥。
离开地下室,大殿穹顶垂下数百盏黄金吊灯,灯托却是倒悬的骷髅头。烛火从颅骨七窍溢出,将人皮唐卡上的“菩萨低眉”映得忽明忽暗。那些唐卡的接缝处用少女发丝缝合,发梢仍缀着干涸的血珠。
人皮唐卡——即用人的皮肤做的唐卡,唐卡指用彩缎装裱后悬挂供奉的宗教卷轴画,人皮唐卡是农奴制人族帝国中最为残忍和邪恶的一种艺术形式。
地面并非石板,而是一整片暗红玛瑙雕成的“业火红莲”,莲瓣缝隙中渗出浓稠黑血。行走其上,靴底会黏起丝丝缕缕的碎肉——玛瑙层下埋着活祭的农奴,他们的脊椎被铁钩穿透,与莲脉共生,成为维持宫殿“圣洁”的血肉养料,被世人称呼为玛瑙血池。
廊柱间悬挂的幔帐薄如蝉翼,实为抽自少年腿筋的丝线编织而成。每当僧人走过,帷幔便无风自动,筋丝摩擦发出近似诵经的嗡鸣,而每根丝线上都栓着一枚指骨,随晃动敲击出空洞的节拍,这便是人筋帷幔。
在一处镶满钻石与黄金的走廊中,两侧陈列着无数珍奇异宝。然而这些华美藏品间,却混杂着诸多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物件。死亡君主随手拿起一件暗黄色的圆形器物,表面泛着诡异的光泽。
“黄金不足为奇,“内应低声道,“但那些唐卡、法器...据说都是用特殊材质制成,需以纯净之躯为原料。“
上官巧云闻言面色骤变,而死亡君主仍在端详手中器物,指腹摩挲过表面细微的纹路。
“你可知何为'五蕴法器'?那些看似精美的宗教圣物,实则是...“内应的话戛然而止。
“以人身制作的器物?“上官巧云声音发颤,“为何要如此残忍?“
“并非为了果腹,“内应指向那暗黄色鼓面,其上隐约可见细微的脉络纹路,“要挑选特定时辰出生的少人,在特定仪式中取其背皮...她们最后的呼吸,会被封存在这鼓声中。“
“那些修行者豢养少子,剥夺其五感,美其名曰保持'纯净',待其长成便...“内应喉结滚动,“连不死族都遵循着起码的死亡礼仪。“
这被称为“天音鼓“的法器,据传需在特定天象下,由修行者以特殊仪式制成。侍神教相信,唯有如此才能沟通天地。
死亡君主突然按住其中一面鼓。鼓面诡异地隆起,发出沉闷呜咽。他指尖刺破鼓面,取出一团缠绕着丝状物的暗红色物质。黑雾流转间,那物质化作一颗暗珠,被他抛给上官巧云:“服下它,能听见千年怨灵的低语。“
当他触碰到一件镶翠的法器时,碗沿突然渗出晶莹液体,在空中凝结成朦胧人形,下半身却化为飘散的烟絮。“求...解脱...“缥缈的声音在廊间回荡。死亡君主轻吹一口气,那人形便化作冰晶,嵌入他衣袍的银线之中:“比起这些粗劣的囚灵之术,我的收藏可要精美得多。“
在幽暗的殿堂中,一件镶翠的容器静静陈列。死亡君主拾起它,指尖擦过边缘暗褐色的沉积物,冷笑道:“修行者享用这些时,是否还要念诵文?“
四壁悬挂的“唐卡“在烛光中泛着奇异光泽,细腻的纹理间隐约可见暗色脉络。这些画作并非绘制在寻常织物上,而是以特殊材质为底,颜料中掺入了金属粉末,在火光下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走到一处深坑前,窸窣声从黑暗中传来。内应低声道:“这里豢养着毒物,用于...特殊刑罚。“
死亡君主不以为然地轻笑:“倒是别出心裁,不过未□□于表象。“
殿堂中央矗立着一座造型奇特的塔状建筑,由无数骨状构件堆砌而成。死亡君主凝视着这座建筑,声音冰冷:“这所谓的圣塔,究竟是信仰的象征,还是罪孽的见证?“
“教义宣称它能连通两界,“内应答道,“但每一块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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