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可否…”
摘个橘子怎笑得这般开心。
谢漼拉着寻真进屋把那两个橘子放到几上又取来一块干帕子在炉边烘了烘待烘热了为寻真擦脸。
寻真仰起头闭着眼。
谢漼将她的脸和头发擦干后捏了捏她的鼻尖他发现她领口处藏着一小团雪块取出后领口已湿了一片正要唤人进来给寻真换衣服。
寻真伸手捂住了谢漼的唇指尖触到那片温热柔软又按了按。
谢漼垂眸凝视着她。
寻真张开了双臂晃了晃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让他帮换。
谢漼:“真儿这是使唤我上了瘾?”
寻真:“……不行吗?”
寻真心想她之前给谢漼“宽衣”那么多次怎么着也得讨回来一点吧?
谢漼一笑:“岂敢不从?”
谢漼先将她的头发拨到脑后接着慢条斯理地解扣子目光随着手指的动作一寸寸下移动作缓慢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粘滞感。
脱到最后一件抹胸时谢漼的眼神变得有些异样寻真抓住了他欲伸向背后系带的手“好了这件又没湿。”
谢漼顺势环住她声音低沉、粘稠起来在矮塌坐下将她放在膝上向她提出了一个请求“真儿可否……”然后点了点她胸前。
寻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眼睛瞪得溜圆。
谁说古人含蓄内敛的?在情事上跟现代人一样开放!
谢漼在她耳边轻声道:“真儿便答应我吧?这几日我实在忍得辛苦你定也不忍心看我如此煎熬吧?”
谢漼低低恳求寻真被他磨得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但那个又太挑战自己的节操了红着脸:“……不行你就不能自己来吗?”
谢漼:“只这一次。”
“真儿若满足我这一回日后便都由我来为真儿更衣。”
谢漼居然这么想要这个。
寻真瞅瞅谢漼这六天禁欲他确实每天都一脸欲求不满精神也不太好。
而且她还发现谢漼这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坚持
就算难受至极憋得额头冷汗直冒也坚决不用自己的手解决。
寻真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个拒绝谢漼的说法。
寻真:“除了帮我更衣我还要再加一个条件。”
谢漼:“是何?”
寻真笑嘻嘻地伸出手指点了点谢漼的唇暗示道:“你用这里帮我……我就答应你。”
这样总该放弃了吧!
谢漼神色平静丝毫没有被为难的样子反而将她圈得更紧了低沉的声音在寻真耳畔响起:“真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香甜我自然是——”
“求之不得。
”
寻真脑袋“轰”的一声瞬间热了起来。
她只是打个嘴炮没想到谢漼真的同意了。
寻真嗖的一下站起来用手扇着风见谢漼含着笑望着她
这人不仅辩论水平一流说骚话也是一流的。
谢漼:“分明是真儿自个说出口的怎还羞起来了?”
寻真:“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有本事你现在就帮我!”
谢漼:“自然是等两个月后。”
“真儿仔细想想我可曾骗过你?”
“当然有!”寻真立马反驳“你上次是不是答应我不再自称‘为夫’?”
“结果呢还不是反悔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你自己说是不是?”
谢漼微微一滞:“不过是私底下闺房之中的情趣罢了这又怎能算?”
“且我身为你的丈夫以‘为夫’自称本理所当然你却不许我如此称呼真儿是不是太蛮不讲理了些?”
“那你也是答应我了的!”
寻真现在思路极其清晰好不容易抓到谢漼这个把柄定要“痛打”一番好好说道说道。
“《尚书》中说了‘不矜细行终累大德’你连这点小承诺都兑现不了叫我如**你在大事上能靠得住?”
“《老子》中也有提到‘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你当初答应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寻真还模仿谢漼的语气:“‘如此小事怎能不应’。”
“现在呢是不是觉得做到很难?后悔答应我了?”
见谢漼一脸吃瘪、理亏的模样寻真有被爽到。
总算是轮到他了!
谢漼注视着她良久嘴角忽然上扬。
“真儿可知此刻你与我据理而争若披华光夺目非常令我几不敢直视。”
寻真:这人怎么回事?她正在跟他理论呢突然把人夸一顿这还怎么继续下去!
寻真:“那你认是不认?”
谢漼:“自然要认。”
“一时疏忽竟让我在真儿这里失了信用实在不该。我已知错下回必不再犯真儿可否再信我?”
谢漼还煞有其事地朝她鞠了一躬。
寻真伸出手捏住了谢漼的耳朵揪了揪。
“淘气。”谢漼敲了敲寻真的脑门。
最终寻真还是答应了谢漼。
可到了真正实施的时候好几次都想退缩完全是硬着头皮在坚持。
太羞耻了。
帐内昏暗寻真跪坐在谢漼身前捧着自己。
那物好几次都戳到寻真
的脸。
寻真觉得谢漼肯定是故意的!
寻真又羞又恼,脸涨得通红,胸前皮肤被磨得红红的。
结束了,谢漼拿锦帕给她擦身,一擦干净,寻真立刻缩进里面的被子里,不肯出来。
谢漼轻笑着,过去搂她:“好久未见真儿羞容,甚是怀念呢。”
寻真扒开他的手。
谢漼:“好了,真儿莫气,我不是答应你了?仅此一次,往后定不这般孟浪了。”
寻真侧过红红的脸,小声提醒:“那个……你也别忘了。”
“怎会忘?”谢漼声线温柔,摸她鬓角的发,哄道,“两个月后,便是明年一月初五,那日我必践行与真儿的承诺。”
寻真转过身来:“……是你生辰两天后。”
谢漼:“真儿竟记下了。”
寻真:“……嗯哼。”
谢漼:“真儿已想好如何改造那块玉佩了?”
寻真:“……还在想。”
谢漼:“到那日,我也会给真儿一份礼。”
寻真:“什么?”
谢漼亲了亲寻真的眼睛:“到那日,真儿便知道了。”
谢彦成书房中。
待听完谢漼所说,谢二爷沉思许久,开口劝道:“缮之,不可莽撞,此事当深思熟虑,慎之又慎。”
“你今岁初得晋升,朝堂上根基未固,若又申请外派,实在是锋芒太露,纵你天赋异禀、才比管乐,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之鸟易遭弹。过于瞩目,恐招人嫉恨,再者,圣上亦会疑你。绝非明智之举,不妥。”
“依我看,还是再稳两年更为妥当,我自当设法在朝中为你周旋,安排你到关中等地任职。”
关中等地,民生富庶,容易做出政绩,且稳妥不易出错,这是谢彦成为谢漼铺好的升官路。
谢漼却道:“二伯,侄儿的意向是泗
州。”
“不知二伯能否为我安排?”
谢彦成猛地一震,上下打量着谢漼,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当真是年轻气盛啊!
倒不是泗州不好安排。
泗州那是什么地方?
淮河下游、汴河之口,南北交通要塞,几百年来,水患频发,多少官员因治水不力而被革职查办。
稍有差池,那可是要丢官的!
谢二爷长叹一口气,再看谢漼,那神色,竟是已下定决心了。
谢二爷:“你当真想好了?你也应当清楚,若一个不慎……会有何后果?”
谢漼:“侄儿自是清楚。”
谢二爷又看了他片刻,还是问:“你计划何时?泗州不难,我知会吏部一声便成。”
谢漼:“明年三月。”
谢二爷点头:“好。”
伸出手
,虚空点了点谢漼,“这般烫手的差事,也就你上赶着去!
语气像是埋怨,那眼里却隐隐闪烁着赞叹。
谢漼长揖,道:“多谢二伯。
谢漼从谢二爷院中出来后,唤来承安。
承安依照谢漼的要求,找了几处地,并将各处详细情形一一禀报给谢漼。次日,谢漼便亲自前去查看。其中一处,地势高爽开阔,又临近通衢大道,车马往来便捷,却又不会过于嘈杂喧闹。
谢漼便定下,当即吩咐承安去办理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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