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前世这一块30
32
我认为我们能一直这样纠缠下去。
他需要钱。
裴璟是个蠢货,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将公司经营的一塌糊涂。
这堆烂摊子没人能收拾。
除了我
他会因为这件事一直待在我身边,因为裴璟是个无能的蠢东西,永远不会有翻身的机会。
而他深爱着他,让我嫉妒又让我利用,他绝不会抛弃裴璟。
我抬手,将高尔夫球打进洞。
挥杆的感觉很不错。
让我有种…顺便打爆那个丑东西的头的错觉。
“bro。”
卞凌扛着高尔夫球杆,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
“你今天怎么了?打个高尔夫球,怎么打出要**的气势来了?”
我没理他。
手机响了,他给我发消息。
【今晚可能要晚点回去,医院没有护工,我只能暂时…】
我没看完消息。
蹙着眉,烦躁地又挥出一杆。
卞凌倒是眼尖。
“医院?嫂子生病了吗?”
我摇头,卞凌死缠烂打,硬是从只言片语拼凑出完整信息。
“许家那个私生子生病了不找护工,非找嫂子照顾是吗?”
卞凌都忍不住吐槽。
“他多金贵啊?感个冒而已,怎么还请上护工了?”
我第一次觉得卞凌的话如此中听。
这时手机它又响了。
【张叔考过高级护工证,他可以帮我替班,我回去找你。】
我准备离开。
卞凌一阵哀嚎,脸皱成苦瓜。
“不是吧兄弟?嫂子是真爱我是备胎是吧?难得你来找我聚一聚…”
卞凌戏瘾发作,像祥林嫂,对苍天感慨命运不公。
没有理他。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但卞凌叫住我。
他罕见地有点认真,对我小声叮嘱。
“这个许澄不能留。”
卞凌一脸严肃。
“bro你没
听过吗?越是朋友越方便上眼药,许澄和裴璟交好,他总黏着嫂子,万一哪天帮裴璟把嫂子从你身边撬走了怎么办?”
卞凌总是很不靠谱。
但我不能否认,那天他的确说了句有用的话。
我回到家。
他在等我,但拒绝和我睡觉。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说了句有些不舒服,接着一个人锁上了房门。
我停下了脚步。
门上的猫眼是反向的,他来时我怕他太难过出事,但实际上他并未表现出太消极的状态。
唯独今天。
我透过猫眼,只看见他抱着膝盖。
没有任何声音。
他总是这样,连哭都不会打扰别人。
33
卞凌说得没错。
许澄不是个好朋友,至少对他来说不是。
我并不是有权利干涉他交友的身份…
所以只能委婉些来。
咖啡店,我去见了旁系的某个人。
大鱼已经落网。
旁系的人借秦家的身份侵吞公司财产过,欺男霸女过,违法犯罪过。
清算并不困难。
但旁系有个人还没进去,实际和秦家没有关系的景鲤。
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
一咬唇,自旁系衰落后一夜从云端跌如泥潭的景鲤一脸不甘地解开衣服。
嗓音哽咽。
“秦淮渝,你毁了我的生活就是为了让我屈服你是吗?那我如你所愿…”
我招招手。
保镖立刻出现,把试图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的景鲤裹成了粽子。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
我道:
“你并不是能让我感兴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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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了景鲤绝对无法拒绝的报酬。
“帮我演戏。”
我说着,拿出了许澄的照片。
景鲤一脸震惊。
“你让我做这家伙的替身?你疯了吗?你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呢?”
景鲤格外**
。
好像把他和许澄放在一起比,是多么践踏他自尊的事。
我不懂他为什么这样想。
“你们很像。”
我详细分析道:“一样的轻浮,一样的浅薄,一样的愚蠢。”
可没办法。
他身边只有那个奇形怪状的家伙是朋友,虽然审美是很奇怪…
但我尊重他。
“你的任务只有一个,翘掉他,留在他身边,做我的眼线,帮我说好话。”
我认为我开出的条件已足够丰厚。
景鲤一事无成。
他在国外待了多年,除了一个水到没有公司愿意承认的文凭,就只有一身贪图享乐惯的皮肉。
景鲤已经负债累累。
我给他的这笔钱足够缓解他的燃眉之急,从理性上来说他不该拒绝这笔钱。
只是有些人感情高于理智,又或者不愿接受现实,不肯承认自己自作多情。
景鲤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震惊的,颤抖的,不敢置信的。
“你居然不喜欢我?”
我不解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你并不是我喜欢的人啊。”
这是陈述句。
景鲤颤抖的越发厉害,紧紧拽着保镖给他的那条毛毯,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那些信,你对我说得那些话…”
我开始回忆。
我似乎的确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景鲤,还是一样的原因。
他和其他人走得太近,我像支了个小网在底下撒了点麦谷等小鸟上钩的捕鸟人一样,拽了个景鲤过来等着他上钩。
我不太懂人和物品的区别,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除了他以外,我对人和物品是一样的。
只是景鲤很没用,他没能帮我把人抢过来,我也就没再见过他。
至于信……
我道:
“张叔有一个来往了很多年的笔友,或许是你。”
我抬头
“你要见张叔吗?”
景鲤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很扭曲,且很难看。
我进行纠正。
“你
不要这样,会吓到他。”
景鲤站起来。
“秦淮渝,你真是不懂人性。”
景鲤哭着跑走,没带上那些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我开始物色下一个演员。
因为给得钱足够多,愿意应聘上岗的人也很多。
但景鲤却在面试前回来了。
“我可以帮你演戏。”
他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倒是有一点拿钱模仿的职业素养,背着手与我说话。
“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他点了点自己,有些撒娇的口吻。
“有片树叶掉在我头发上了,我看不见,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很奇怪的要求。
我问:
“你自己没有手吗?”
景鲤着急起来,我不知道他在急什么,只看见他几乎是硬拽着我的手往他自己身上放。
他又一次冲我笑起来。
笑得很突然,但很得意,有种几乎扭曲的畅快。
我将手拿走。
但在这之前,对面,落叶碰撞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我侧身去看。
郁郁葱葱的绿叶挡住墙壁,墙壁后什么都没有。
不要这样,会吓到他。”
景鲤站起来。
“秦淮渝,你真是不懂人性。”
景鲤哭着跑走,没带上那些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我开始物色下一个演员。
因为给得钱足够多,愿意应聘上岗的人也很多。
但景鲤却在面试前回来了。
“我可以帮你演戏。”
他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倒是有一点拿钱模仿的职业素养,背着手与我说话。
“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他点了点自己,有些撒娇的口吻。
“有片树叶掉在我头发上了,我看不见,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很奇怪的要求。
我问:
“你自己没有手吗?”
景鲤着急起来,我不知道他在急什么,只看见他几乎是硬拽着我的手往他自己身上放。
他又一次冲我笑起来。
笑得很突然,但很得意,有种几乎扭曲的畅快。
我将手拿走。
但在这之前,对面,落叶碰撞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我侧身去看。
郁郁葱葱的绿叶挡住墙壁,墙壁后什么都没有。
不要这样,会吓到他。”
景鲤站起来。
“秦淮渝,你真是不懂人性。”
景鲤哭着跑走,没带上那些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我开始物色下一个演员。
因为给得钱足够多,愿意应聘上岗的人也很多。
但景鲤却在面试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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