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喻舒,你帮帮我吧
喻舒朦朦胧胧醒时,只听得见帐外的呼啸风声。
有些异常地安静。
她挣扎着撑开眼帘,只看见帐篷内一缕微弱的光线,还有逆着光靠坐在榻旁的沈恣。
沈恣早已经醒了。
见她这里有了动静,凑了过来问:“想看日出吗?”
喻舒软绵绵地撑起了身子,脑中清醒了几分,“日出?这里怎么看日出?”
她的眼神中还透着一丝迷茫。
“想看吗?”沈恣的声音带着丝蛊惑。
喻舒被唬了心神,懵懂地点了头。
“那跟我来。”沈恣朝她伸了手。
喻舒没有任何犹豫的搭了上去。
两人相依着走出了帐篷。
外间世界还沉浸在夜色之中,只有远山的轮廓在云雾中若隐若现,透着些灰蒙蒙的光影。
也不知沈恣做了什么。
只见山那头狂风骤起,一架直升飞机乘风而来,稳稳地降落在不远处的山坡上。
沈恣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围巾,细心地给喻舒围上,拉着她的手踏上了直升飞机。
“不知道为什么,跟你看过日落后,就很想再跟你看日出。”
喻舒耳边刮过沈恣的话语。
她的脸颊透出了一抹浅色的红晕。
喻舒跟着沈恣的脚步踏上了升降梯。
在飞机升起的那一刻,她回眸望向那顶帐篷,那抹绿色逐渐变得渺小。
“你不会是想让我在飞机上看日出吧?”喻舒还是一副半睡半醒的状态。
沈恣将早已准备好的水和湿纸巾递给她,眼神中满是宠溺,“是啊,不过你现在可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喻舒轻笑出声,“其实挺有意思的。”
人生本来就该做些有意思的事。
飞机在城市上空徘徊,喻舒目光穿透薄雾,凝视着窗外那层层叠叠的云朵,蓬松而洁白,宛如棉花糖般,密实得都感觉能载人了。
“沈真人,你说神仙是不是真的能坐在云上腾云驾雾啊。”喻舒手托着腮有些感慨。
“神仙能不能我不知道,但我们可以。”
“嗯?”喻舒好奇看向他。
“想要一辆像云朵一样的车吗?”
“可以吗?”喻舒眼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沈恣轻点了点头,“只要你想都可以。”
“感觉,挺奇怪的。”喻舒轻笑。
“太阳出来了。”沈恣示意她看窗外。
喻舒顺着他的目光看了出去,没有了高楼大厦的遮挡,云层上金光四溢,将整个天际染成了耀眼的金色。
纯净,柔和,仿佛太阳又离自己近了一步。
那一刻,喻舒是震撼的。
说来可笑,二十多年,她竟从未见过如此壮丽的日出景象,在飞机上,在万米高空。
机长领着他们在城市的上空盘旋了一圈又一圈,从山川湖泊,到丘陵高原,再到整座城市,好似一切都在脚下,尽在掌握的感觉。
没有哪一刻,让她像此刻一样感觉到自由。
“沈恣,谢谢你。”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对他说的第多少次谢谢了。
似乎从相遇以来,她一直都在麻烦他。
也不知从何时起,她把他当做成了逃避的港湾。
“喻舒,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跟我说谢谢。”
“因为,本来就该说谢谢呀。”
沈恣凝视着她,“我不喜欢我们是这么生疏的关系。”
喻舒被他盯得有些慌乱,“不是都说了亲兄弟明算账了吗?”
“你曾经也帮过我,现在我所做的一切你都可以当做是我在报恩,理所当然的承受就是了。”
喻舒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
沈恣道:“如果你依旧像那么客气,那便是不想要我这个朋友。”
这次喻舒彻底闭嘴了。
她承认,现在的她离不开他。
当晨曦终于穿透云层,机舱内渐渐回暖,沈恣这才吩咐人将他们送回地面。
“饿了没?”踏出机舱的那一刻,沈恣握着她的手,将她带了下来。
“嗯?你说什么?”喻舒轻轻拍了拍耳朵,似乎还未从高空的宁静中彻底回神。
沈恣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一起去吃早餐吧。”
喻舒这才感觉自己的耳朵像是被什么堵起来了一样,还有些疼。
“沈恣,我耳朵疼。”喻舒摸着耳朵,眉紧紧皱着。
沈恣轻笑,“应该是气压变化引起的,你没适应。来,跟我学。”
沈恣说着捏着自己的鼻子鼓气。
喻舒看着还有些乐不可支。
“别笑了,快给你耳朵放气。”
喻舒这才也跟着学他的模样,“气倒是有点放了的感觉,就是还是耳朵有点疼。”
“给你揉揉。”沈恣说着小心翼翼地给她揉耳朵,“走吧,顺便吃点东西,吃东西的时候也可以缓解。适应了就好了。”
“你都不疼。”喻舒鼓着小脸,略带撒娇。
“因为我适应了啊。”沈恣轻笑,眼里满是宠溺。
“那转移给你,你耳朵疼。”喻舒半开玩笑。
沈恣宠溺地应和,“好,我耳朵疼。”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气氛十分和谐。
说来也奇怪,喻舒吃着吃着早餐,耳朵当真就悄无声息的不疼了。
“跟你说着说着,好像真的就不疼了。”喻舒有些惊喜。
“那刚好,去收拾一下吧,下午带你出去玩。”
喻舒好奇了,“我发现你最近总是跟我在一块,不用忙生意?”
沈恣解释:“这边的我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之前本来就已经将总部迁移回国了,这次只是来收个尾。”
“我突然觉得我们家小孩好像真的长大了,比我厉害多了。”喻舒由衷地赞叹。
“再说小孩!”沈恣故作不悦地抓起她的发尾。
“还说不是小孩?还抓头发!”喻舒反击。
沈恣郁闷又无奈,究竟什么时候,她才能不把他当小孩啊。
喻舒去洗漱的时候,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今天的普修斯似乎没有再让人来折腾她了。
以至于路过普修斯身边时她都有些不习惯,问道:“普修斯管家,今天是不用学化妆吗?”
普修斯摇了摇头,“喻舒小姐什么都不用学,陪着沈先生就可以了。”
“不用学?陪着他?他哪用我陪啊。”
喻舒虽然很高兴普修斯突然给她减了酷刑,但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只好自己胡乱收拾一通下楼了。
没了化妆师的精心打扮,喻舒明显素净些了,俨然一副颓废宅家的状态。
就连小松看见都有些嚷嚷了,“喻舒姐姐,你好歹也注意一下形象吧。”
喻舒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别了,我觉得还是不要形象比较轻松。”
沈恣在一旁看着,“挺好的。”
普修斯也没有过多说什么,按照惯例将补气血的燕窝端了上来,“喻舒小姐,这个需要喝了。”
喻舒知道这是普修斯专门为她准备的,感激地道了一声“谢”,抱着就一勺一勺很快殆尽了。
小松在一旁道:“喻舒姐可得多喝这些,等气血好了,喻舒姐就算不化妆也跟化了妆一样美。”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的我不好看喽?”喻舒故意打趣她。
“不是,不是……”小松的黑脸蛋都给急红了,“我……我就是想说喻舒姐很美,我中文不好……”
喻舒笑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她喝完将燕窝盅放在了餐桌上。
实话,喝了一碗燕窝后,她还真不怎么饿了,就一个劲地盯着沈恣吃。
沈恣也时不时的朝她碗里夹点东西。
喻舒道:“我都吃撑了,你自己吃吧。”
“你吃得太少了。”
“吃多了会胖的。”
喻舒说出口的瞬间就想到了当初的蒋裴安,哪怕她想多吃一点,都会被说。
“沈恣,我突然想吃米粉了。”
沈恣看着他,再看向普修斯。
普修斯很自觉地叫人去准备了。
没一会儿,米粉就被端了上来。
喻舒闻着那股味,可香可香了。
“阿恣,我可以连续吃十天的米粉吗?”
“只要你不怕吃腻。”
“不怕”喻舒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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