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不是人脸
医疗小组离开后，其他工作人员也陆续散开。
尹星云坐着休息，左轻白坐在她面前，认真地看着她。
“你这样多久了？”左轻白问尹星云，表情十分严肃。
“啊？”尹星云一愣，怯怯诺诺地回答：“没……没多久，今天是第一次出现，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可能。”左轻白却说，“不可能是第一次，跟我说实话。”
虽然左轻白没有在尹星云身上发现鬼气，但她用经验判断，这事一定不简单。
左轻白严肃起来时语气有点凶，尹星云被她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轻白姐，你……你怎么这样？”
“你身上可能有脏东西，我在帮你。”左轻白说。
“没有，没有脏东西。”尹星云否认。
“你这段时间见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没有？”
“没有。”
“你刚才说你的大脑在控制你，你的大脑有什么？”
“我刚才说的都是胡话，我都不记得了。”
“星云，你不会为了能一直火，也去求了什么神神叨叨的小鬼吧？据说圈里很盛行。”
这个问题很敏感，尹星云生气了，当场骂道：“你心是脏的，眼也是脏的，所以看什么都是脏的！我看分明是你自己去求了小鬼，反来诬赖我！”
尹星云满脸愤怒，十分紧张，左轻白倒是风轻云淡，跟尹星云形成鲜明对比。左轻白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一摆手，说：“我不用求，我这个天天跟鬼打交道的人哪用得着特地去求什么小鬼？”
左轻白这反应让尹星云不由一愣。
左轻白神秘兮兮地朝尹星云招了招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对她说：“你别不信我。我知道圈里有哪些人养小鬼，他们的小鬼都是花重金去国外求来的，就是为了红，其实啊，用处根本不大。”
左轻白口中的“小鬼”叫古曼童，由夭折或者堕胎的婴儿制成，迷信者认为其力量强大，这东西在国内是禁止销售的，但有些人会花重金偷偷去国外求来。
迷信这种东西，信的人非常相信，不信的人一点都不信，而真正懂得其中门道的，比如左轻白，她就心知肚明哪些可以信，哪些不必信。
尹星云赶紧左看右看，生怕隔墙有耳。
不怪尹星云紧张，狗仔的手段太多了，为了偷拍、偷听什么都干得出来，两人的聊天内容涉及封建迷信，万一被狗仔录下来，传播出去，两人都要完。
左轻白靠近尹星云，小声跟她说：“放心，这里没有狗仔。我今天一定要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为什么左轻白这么确定没有狗仔？因为节目制作人是金绮月啊，金绮月讨厌狗仔，鬼奴虽然笨手笨脚，但拦几个狗仔还是信手拈来的，金绮月告诉左轻白，她让鬼奴拦狗仔去了。
左轻白开启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模式，她告诉尹星云：“我是金牌捉鬼师，圈子里所有用科学解释不了的谜团，我都能解释。”
“金牌捉鬼师？”
左轻白又说：“我有几个成功的客户案例，你要不要听？像圈里的归延、白柳，你应该认识，不认识也应该听说过，他们都是我的客户，我为他们抓过鬼，他们对我的服务很满意。”
“啊？”
左轻白继续道：“总之，但凡遇到了见鬼事件、灵异事件，或者身上出现了什么解释不了的异常，都可以来找我金牌捉鬼师左轻白，只要是跟鬼有关的问题，我都能为你排忧解难。”
左轻白这架势，仿佛下一秒她就要把一张金光闪闪的名片塞到尹星云手里。
尹星云目瞪口呆，左轻白微笑着看着她。
尹星云想了半天，最后犹犹豫豫地说：“我跟白柳姐很熟，我刚出道的时候拍的第一部戏就是跟她合作，她人很好，很照顾我。你既然提到了白柳姐，那你等我一下，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好。”左轻白笑眯眯道。
然后尹星云就去跟白柳打电话去了。
左轻白高兴地做了个“耶”的手势，心想老客户要给自己介绍新客户啦！
尹星云回来时，看向左轻白的眼神满是惊异。
尹星云压低声音，不可思议道：“你真的能抓鬼？”
“白柳姐应该都跟你说了吧？”左轻白问。
尹星云点点头。
“那你相信我了吗？”
尹星云又点点头。
“需要我帮忙吗？”
尹星云再次点点头。
左轻白非常高兴地搓搓手，老客户就是给力，老客户介绍新客户，这就叫口碑！
尹星云垂下眼眸，说：“可我不确定我这种情况是不是跟鬼有关。”
“我来帮你确定。”左轻白说，“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们也一样。”
左轻白把手中的剧本放到一边，问尹星云：“你现在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吗，你这样多久了？”
“差不多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我经常走神，有时还在工作，就突然开始发呆，搞得合作的工作人员觉得我不敬业、耍大牌，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
尹星云叹了口气，又说：“我本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但《演员大舞台》的合约是早就签下了的，不能违约，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随时随地发呆、走神的情况已经出现了一个月，左轻白记下了。
“那句‘我的大脑在控制我’，你说过几次？”左轻白问。
“应该说过三次，这次是第三次，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意识。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这种情况，我怕被太多人知道，传来传去，就会传成我疯了。轻白姐你知道的，现在网络那么发达，那些人会讨论你，编排你，还会给你泼脏水，我不想这样。”
“明白，理解。”左轻白说着，并在心里记下，“我的大脑在控制我”这句话说过三次，每次都是无意识。
左轻白像医生问诊一样继续问：“你这段时间见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没有？”
这个问题，刚才尹星云不相信左轻白，所以回答“没有”，但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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