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119-真理大炮,来找你了(含营养液加两更69w+70w+)
第119章119-真理大炮,来找你了(含营养液加两更69w+70w+)
【联赛第二天,蓬莱仙舟地图被攻破,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仅是……】
联赛第二天,蓬莱仙舟地图被攻破,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仅是仙舟地图的考生们一个个震撼无言,其他四大地图的考生更是难以置信。
世界频道中,消息还刷个不停,神衍的声音在耳边一次又一次地响起。
“这怎么可能?才两天时间啊!”
“我任务还没摸到头绪呢,人家直接成将军了?”
“这个速度……绝对刷新了历届考核地图攻破纪录吧?”
“以前最快的是谁?是多久?”
“好像是十四天吧,上帝啊…这是什么概念?”
“难道是开挂了?不应该啊,神衍怎么可能允许?”
“天穹之路第一……这也太夸张了吧!”
苏芙不知道侯烛到底在想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最开始,去狩猎就是为了显得自己乖乖的很有用。谭乌说其他结契的妖怪都是自己去想办法找吃的,都不会给结契对象造成麻烦的。
可自己从遗漏会消化不良这件事开始,就在反复地生病,反复地让侯烛看着他才行。刚刚明明都好些了,可睡个觉差点又要把自己给憋死,憋得浑身发疼,到现在都没有力气只想呜咽。
苏芙忍了又忍,在这样不正常的沉重情绪下还是没哭,只是通红着眼眶看着侯烛,愧疚得心里无比酸涩。
他不想成为麻烦精。
他想要成为对侯烛有用的妖怪。
然而很久都没听到侯烛说话。
直至忽然,侯烛捧住他的脸,擦掉他摇摇欲坠的眼泪,并没有任何责怪他的意思,反倒是直视着他问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苏芙心头猛颤了下,乖乖地交代“我以前不会这样的。”
侯烛的心脏慢慢沉下去。
他并不怀疑这番话的真实性,即便小妖怪有的时候确实天真烂漫,可只要他对自己说的话都是会经过认真思索的,那说明以前他确实不会不消化。
那就极有可能是真的它的分枝没有了,但是到底怎么没的,侯烛低声问了句,苏芙却只流露出迷茫的神色。
其实他的记忆也是有确实的,只记得自己受过很严重的伤,是侯烛想尽办法才把自己救活的,可到底是怎么受伤他完全没有印象,而且现在他也已经全好了呀,只是丢失了些枝条而已也没关系吧?
“我应该是丢了好多枝条。”
苏芙小心翼翼地看着侯烛的神色,总觉得此时的他晦暗又危险,小声道,“但是我都已经
痊愈了,真的,没吃撑前半点都不疼,还可以打架!”
“”
侯烛将掌心落在他的脑袋上,轻声道,“伤口痊愈不代表枝条也会长好。”
是这个道理,但是苏芙觉得,自己只要后面不吃那么多就行了吧,反正现在好起来的话,自己还能活蹦乱跳,还能去帮侯烛收拾他讨厌的妖物!
想到这里,苏芙又迫不及待地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吃那么多了!”
“那这次是为什么吃多?”侯烛垂眼询问,“是饿到了吗?”
他在认真地反思自己。
在将苏芙带回家前,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关心苏芙是否饿肚子。但是那时候苏芙才从别的妖物那里“逃出来”,紧接着又被投进监狱,到处找自己缠着自己,估计都没空去管肚子。
但后面自己因为没有经验,却只给他留了浆果,如果早知道他会狩猎到这种地步,自己就应该早早问清楚他的物种,知道他的喜好然后给他留吃的
谁知道就在这时,他看到苏芙闻言愣了下。
就好像是被问到什么关键般,猝然别过头去,紧张得眼睫毛乱颤。
但是他又不敢不跟侯烛说实话,立马直起上身紧紧抱着侯烛的胳膊——这是他每次说重要的事情时都必备的姿势,就好像是警惕说了以后侯烛就要抛下他走掉似地。
“我没有饿到那种地步。”苏芙声音小小地,又好似带了几分倔强,“就是吃浆果吃生气了,喜欢待在浆果旁边的那些妖怪,都在你身上留下过味道啊”
侯烛的呼吸放轻,瞳仁无声地扩大。
很难形容此时的那种悸动,就像是心脏在不断地加快,咚咚剧烈震响。
明明刚才脑子里面已经有无数的理由浮现,却都没有料到最后听到的会是这样,莫名地又好像极其符合常理,毕竟小妖怪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人。
从初见面就会努力强行的在他身上留气味,再到没有安全感地塞满整个屋子,即便只是血腥味沾在身上都会激怒他,更别提那么浓烈的痕迹
苏芙紧紧地抿着唇,一时没敢去看侯烛。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报复心重,占有欲强,可是他绝对不会改的!他对侯烛就是这样,恨不得用气息将他浸透到血骨里面去,又怎么可能容忍其他味道的丁点侵犯。
可他也不确定,侯烛到底能不接受这样的他。
他紧张得忍不住都有点抖,双手把侯烛抱得更用力,要是他真的有想要抽出去的意思的话,自己也肯定不会放
谁知蓦地,他只察觉到侯烛垂落的视线。
安静、却莫名惊心,让他忍不住颤动着睫毛抬眼,骤然对上他的目光。
“知道了。”侯烛轻轻地
回答。
知道了。
是什么意思?
苏芙懵懵的,但是他大部分的力气都用来去消化妖气了,脑子不如平时那样清醒,只能迷茫地望着说这话的侯烛。
侯烛从他怀里抽出手来,吓得苏芙都要跳起来了,紧接着那只手又落在他的脑袋上,让他骤然提起的心脏又缓缓回落。
“你是什么物种?”侯烛询问。
“”向来有问必答的苏芙,却抿了抿唇没说。
他不可以说,好像所有人都特别讨厌他这个物种,尤其是在自己开花的时候,那时候在妖界所有见到他的都会流露出痛恨畏惧的神色。
即便现在知道,侯烛没有那么轻易就抛下他,可他还是不敢说。
对于他的沉默,侯烛并不意外。
从捡到他开始,不管是谭乌还是局里面的其他战斗员,只要见到他都会忍不住去猜测他的物种,他听到了也只是埋着脑袋什么都没讲,有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有些比较稀缺的、天然独一无二的物种确实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你喜欢吃什么?”侯烛又问。
听到吃这个字,苏芙漂亮的脸蛋当场扭曲了下,莫名把侯烛给逗笑了。
只是笑意转瞬即,侯烛解释,“以后你不要出去狩猎了,喜欢吃什么跟我说,我帮你带回来。”
“哦”苏芙偷偷瞄了眼他的神色,紧张得用力捏了捏手掌。
刚才他跟侯烛道歉的时候,侯烛好像并没有怪他成为个麻烦精。
现在还愿意给他带吃的回来,那就说明自己并没有惹恼到他对吗?可是这样还是跟他的初衷违背了呀,他是来报恩的,是要帮侯烛做事实现愿望的。
要是能够找回自己的分枝就好了。
绞杀能力还在,自愈能力还在,要是消化能力康复
“侯烛,我什么都可以吃的。”苏芙想了想,仰起水润的眼睛认真地道:“但是你不要因为我变得辛苦。”
“我会快点好起来的。”
最后,侯烛什么答案都没有得到,还是得去翻资料。
猎杀过那么多的妖物,事实上整个特管局不会有比他储备更丰富的了,甚至很多危险地带只有他才有资格前往,目前很多研究部的资料都是他亲自带回来的。
可看着苏芙再次疲惫地沉睡,侯烛还是回了趟局里的研究部。
与战斗部门的风格截然不同,刚踏进大门,空气里面浓重的草药味便扑鼻而来,这说明他们最近研究的正好是植物系内容。
“侯队!”来迎接的研究部长风尘仆仆,还穿着件苏大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侯烛会突然提出来要颗除味珠,明明以前频繁出任务的时候都没有申请过
,是因为最近洁癖变重了吗?
金随谨慎地将除味珠递给他,旋即目光凝住,发现侯烛换了新手套。
果然是洁癖变重了!
他在心底暗暗记下来,接着问道:“侯队今天过来,是因为最近结契的那只妖怪吗?”
特聘人员的档案不是谁都能看,所以现在局里大多数还以为他是结契了。
侯烛并未否认,“嗯。”
“随我来吧。”金随反倒是定了定心。
研究部有试验所跟藏书所,金随带他去的就是藏书所,但是中途经过试验所的时候,还是会跟他讲起那些妖物尸体的事情。
“这几年侯队出外勤多,可能对局内的情况没那么了解,除了异化程度高无法沟通与驯化的妖物,最终尸体会送到我们这里研究外,背叛的结契妖怪也变多了,在契约生效后奄奄一息地被丢到这里。”
侯烛冷淡地抬眼,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这个。
“侯队知道为什么结契得好好的,妖怪们又会突然发狂吗?”金随扭头问。
“听说藤兰复生了。”侯烛清烛烛地道:“异动在所难免。”
“就是这样!”金随凛然道:“藤兰的枝条千丝万缕,力量无穷无尽,所有的妖物都想吃他,偏偏妖物这种东西,又大都经受不住诱惑,容易丧失理智。”
他的情绪担忧,可眸色偏冷,谁都知道这位研究部长惯常好说话,可当拿起解剖刀的时候,会比战斗员更加地精准残忍。
“所以侯队最近刚结契的话,最好也多盯着点自己的妖怪。”
耳边是金随认真的提醒,“尤其是首次放任他独自狩猎,有的妖怪可能会失控暴露出自己的本性。”
侯烛猝然停住。
金随原本走到他身边,见状急忙刹车,发现他冷清似月辉般的神色,瞬间警惕起来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说得太多惹怒他了?想想也确实,侯烛可是常年手里面沾着高级怪物血的人,据说他结契的妖怪很弱,不论怎样也应该不会对他丝毫影响吧
妈的,太久没见到侯队,还是有点放肆了。
金随立马闭嘴,只低着头等侯烛重新给指示。
但侯烛什么都没说,他手里面捏着刚刚得到的除味珠,被皮手套包裹的修长手指缓慢拨动,那颗珠子便随之来回,为他吸收着无意间沾染在他身上的烛乱气息。
侯烛只是从里面听出了别的意味。
原来所有结契的妖物,首次狩猎都是需要人盯着的,除了防止他们凶残未泯暴露出本性以外,应当也能观察他们的习性与喜好,甚至杜绝受伤
但侯烛没有。他从来没有见过侯烛摘手套,更别提还这样直接贴着他的皮
肤。
跟侯烛表现出来的冷冽不同,其实他的体温很高,被严严实实包裹着的掌心是温热的,苏芙迷迷糊糊地就能感受到这种暖意,让他的梦里都好像回到了自己沉睡的地方。
那是片能将他全然容纳的大地,像是被谁抱着般不见天日,但是那种温度却让他很有安全感,只需要静静的等待春天化雪、重新舒展就可以。
那时候他真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可触觉却跟此时侯烛的手如此相似。
所以是侯烛抱着他吗?
所以是侯烛在温柔抚摸他吗?
望着那只手很久很久,苏芙紧抿着唇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又莫名紧张地睫毛胡乱颤动,直至终于下定决定,突然直接起跳抱住他的胳膊。
可他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还是病号,刚蹭起来就眼冒金星,差点栽倒在侯烛的身上,还是侯烛将他接住,温热的掌心紧握住他的手臂,触觉便只隔着层薄薄的衣服。
“侯烛!”
苏芙的声音甚至都还是沙哑的带着鼻音,却还是坚持不懈扑过来,强行把自己的手并进他的指缝里面,刹那间紧密相贴的敏感触觉,都灼得得侯烛指尖猛地蜷缩了下。
低头,只见小妖怪仰起湿润灼热的眼眸望着他。
“你以后还能这么摸我吗?”
“我不要手套,我想要你就这么摸我。你的手套厚厚的,把我的味道都拦在外面了,每次我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挤进去”
那副试探又急切的模样,几乎都让侯烛觉得他恢复活力了。
但其实并没有,他越说喘得越厉害,身体的任何地方都是虚弱乏力,却为了能够强硬地将这些话说完,把侯烛的指节捏得越来越紧,用力发苏。
侯烛很想让他别问了,抬起另外那只手抵住他的下颌,小妖怪果然立马噤声。
“好不容易醒了就休息。”他提醒道,“别折腾。”
苏芙确实说太多太累了,他现在甚至都还算不上大病初愈,只是比昨晚好受了些而已,但是就这样被强行闭嘴又委屈。
想了想,他索性放松身体,脑袋直接搁在他的手上。
“”侯烛垂眼,又发现苏芙偷偷地把腿也缠上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藤类的妖怪就是有这样的特写,动不动就喜欢把自己的枝条探出来,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绞得紧紧地。
片刻没有动静。
侯烛平静出声:“我又没说不答应你。”
“!”苏芙的眼睛骤然亮起来,然而下意识起跳的动作被狠狠压住。
甚至连嘴巴都被抵着不让说话,他简直委屈**,只能倔强地去看侯烛,却发现他只是将自己盯着,幽晦冰凉的眼眸里面全都是自己的倒影。
很
奇怪的是,他这副模样总是会让别人害怕,可苏芙却清晰的能够分辨出来,他只是看自己看得很认真而已。
心脏莫名嘭嘭地跳起来,他察觉到侯烛的那只手,从他的下颌慢慢地抚摸到耳朵,途中撩拨得他神经敏感发颤,忍不住想要轻轻收缩。
可他害怕自己躲了,侯烛就不摸他了,忍耐得皮肤都颤栗发麻。
终于,温热的掌心落在他的头顶。
那是没有任何隔阂的抚摸与暖意,五指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是低声细语,“这样可以吗?”
“别闹了,再休息会儿吧。”
苏芙倒在床上,头晕眼花。
缠着侯烛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必须得再休息了。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现在还热热的,但是烛乱的妖气已经不再肆虐,而是一缕缕地被他吸收进去。
按照他现在的吸收率,还不知道得躺好几天呢。
但是苏芙想到刚才暖暖的温度,还有昨晚断断续续地、只要自己需要随时都能够握住的那只手,他从来不知道当侯烛摘下手套以后,还能让他这么舒服。
而且很奇异的是,好像当他抚摸着自己拨乱反正的时候,自己也丝毫不会抗拒他的精神力,原本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还有点担心,会下意识拒绝他呢。
是因为以前他救过自己吗?
怎么隐约间,还觉得这个感受有些熟悉呢?
迷迷糊糊地,苏芙撑不住疲倦沉下了眼皮。
跟昨晚近乎昏迷的情形不同,这次他做了个梦,梦里面是他偷偷地钻到侯烛的怀里面去了,将他的手臂压在自己的身上,试探着去看他的脸色。
睡在树下的侯烛睁开眼,眼底却非常清明,他好像知道小妖怪都要做些什么,但是并没有阻止。
小妖怪也不敢胡乱动弹,只乖乖跟他对视着,但大抵是他才做过什么大事回来,眉眼灼热,碎发也都湿漉漉。最终不知多久,还是侯烛伸手,替他将挡住眼睛的汗珠给擦掉。
但苏芙总觉得不够满意,他趁着侯烛不注意,猛地咬住他的指尖扯掉了他的手套,探头强行将整张脸都压在他的掌心,用力闭眼装作不愿意直面的样子。
旷野的风徐徐吹过来,彼此身上的汗却越来越重。
终于,侯烛顺着他的动作,抚摸他的脸颊。
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苏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陷进了温暖编制的茧房中,不管是大地与微风还是紧紧抱着他的人都是他最爱的模样。
甚至希望时间永远地停留在此刻,这梦境也该完美地结束
可不知道为什么,意识恍惚中,苏芙意识到这梦境其实正是他丢失的小部分记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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