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沈惜,你有时候挺狠心的
顾驰渊是个格外干净的男人,即便开了长途车,又在警局耗了大半夜,周身却丝毫不见其他男人的那种油腻感。
疲惫里有几分落拓,萦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独属于他的男人味。
沧桑,又极具张力。
因被抱住身体腾空的沈惜,揪住顾驰渊的衣领,“我洗过了,想睡觉。”
顾驰渊吻了下她额头,“不够香,再洗。”
浴室里,热水淋漓地浇便全身,沈惜刚穿上的睡袍已经湿透。
顾驰渊似故意折磨,拎着她挂在肩膀的衣襟,抚弄她的天鹅颈。
沈惜难受到不行,抬起手,自己解开束缚。
水雾中,是一副有致玲珑的模样。
顾驰渊眸色渐深,托着她小巧的下巴颏。
手上使了力道,捏得沈惜一片红。
沈惜难耐,用灵巧的指拨开顾驰渊的衬衫。
水珠沿着突起的喉结滚下去,滑过结实的腹肌,坠入靡靡薄雾里。
沈惜的心一颤一颤就要跳出胸腔,顾驰渊沿着起伏搓上去,手指箍上她的颈。
她的皮肤,白如软豆腐,颈侧的一片更敏感,指腹触上去,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像初春解冻的溪流,细细一条,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他的指在颈项间流连,粗粝,又带着劲儿。
但看到沈惜脸颊的擦伤时,顾驰渊的眼底几不可查地暗了暗。
他没说话,轻轻抚下了淡红色的痕迹。
浓密的水雾中,欲望的情绪被极度放大。
沈惜喘了一声,抬起眼,顾驰渊的瞳色幽暗,似藏着骤雨暴风,一触即发。
没等她反应,他埋首在她颈侧,咬住她耳骨。
沈惜的耳朵是敏感区,有几次,崩塌边缘,他一咬,便轻易上山巅。
可这一次,很不同。
顾驰渊吸吮柔软的耳朵垂,放在她肩膀的手却越收越紧。
皮肉间,是狠厉的疼。
沈惜推了他一把,“你疯了?”
他不语,在她颈子间咬上一口,喘着问,“疼吗?”
“疼……”沈惜俯在顾驰渊肩膀上,鼻子一酸,哭了出来,“折磨我,有意思吗?”
顾驰渊一把将她抱着怀中,任热水不断地浇在身体上。
“咱俩谁折磨谁?”他轻叹,“为了抓个**,你孤身犯险,值得吗?”
沈惜继续哭,“我怕他们再害你,这次不抓住,以后可能没机会。”
顾驰渊收紧手臂,“我就是**,也不值得你这样……”
这话如剑,刺入沈惜的心。
她一拳打在他坚硬的手臂上,“谁要你死?!你……一晚上没睡,满嘴胡话。”
顾驰渊眸色深邃,“何寓是不是也可以?”
“可以什么?”
顾驰渊淡淡到,“为你搭上命。”
话落,他脑海里跳出何寓站在大雪中,半面苍凉,半面憔悴的模样。
浴室里的热水太烫,烧着沈惜的神经。
她关上水,抹了把湿漉漉的脸,“正巧碰上,他带我逃出来,还拿铁棍子收拾了好几个……我并没有求他帮忙。”
顾驰渊扯过毛巾裹住沈惜,“有人发了慈悲心,你想没想好,这次怎样谢人家?”
沈惜擦着滴水的头发,“你又生气了?”
顾驰渊捞条浴巾,围在腰间,“几碗热粥恐怕是不够的。”
话落,他握住沈惜的腰,拨开她脸侧的湿发,“可想好了吗?”
他话语间,夹着沉沉的怒意,那是有些复杂的情绪:
倘若何寓没出手,不敢想象沈惜落在那些人手里是什么结果;
但他能在院子里守着沈惜到深夜,顾驰渊心里又挑起莫名的烦躁。
沈惜望着他眉宇间的沉寂,扶着玻璃门,“我心里感谢何先生,并没更多的。”
她想了想又不对,自嘲到,“我本不用跟你解释这些的。”
沈惜避开顾驰渊的目光,拿起干发器吹头发。
浴室门推开时,冷风吹散满室的雾气。
灯影清透,将男人眼中的火焰也点亮,“不说这些,就做点别的。”
他沉默地扫过沈惜的脸,转过她的肩膀,将人抱到洗手池上。
双手一推,顶开她的膝盖,借着微淡的潮气,咬住她的唇。
气息间,是他艰难压制的欲望。
顾驰渊按着沈惜,唇齿里,似吻似叹。
沈惜被磨得难耐,睫毛上挂了一层雾。
皮肤贴合,浓稠的汗液滴在锁骨间,沈惜攀住他肩膀,“别再折磨我了……”
沈惜知道顾驰渊是有意的,每一步的蓄意而为,都是成熟男人的掌控欲和占有欲。
他的眼中一片冷寂,没有半点的爱与纠缠。
顾驰渊听见了沈惜的话,睨见她疲惫的神色,压下去,抵着她额头,“叫哥哥就放了你……”
沈惜没办法,眼睛通红,“哥哥……”
顾驰渊扯出一抹笑,拉开距离,亲了下她的额头,抱起她放在干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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