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解释
禅浮这几日一边喊灵界不可听之事暂停时间一边狂练,终于有些马甲线。她瘫坐在地上虽还是像个脆皮,但已经不是以往的脆皮!
“哎哟,这下应当能看了。”
前些日子她沐浴穿里衣,都能勒出些肉,当真不想叫厄步玄瞧见。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禅浮这几日躲着厄步玄疯狂刷题,总算修为和身子匹配,半步入高三。
不过同厄步玄相比,还是差上好大一截。
不行不行,禅浮坐在地上摇头,若是太快,怕是要被认成邪修,她要光明正大的在灵界考研,变得和厄步玄一样厉害。
禅浮坐得有些累,挪动身子靠在观赏石头上,打算做拉伸运动。
“禅浮。”
禅浮吓一个激灵,是不是只要是玄家人都喜欢在背后叫住她。她回头拍胸口顺气,应道,“嗯,厄师姐?”
厄步玄听到禅浮这声称呼有些愣,眼眸都皱起来:“厄师姐?”
不叫厄师姐,难道叫厄了么?
“啊……”禅浮注意到厄步玄的情绪变化,赶忙起身迈着浮软的步子,一步三跌倒似的冲过去斜靠在一旁的木柱边,问:“怎的了?”
水池坠坠而落,不时有些水珠冲出来。禅浮观察许久,发现竟不是反复利用的水池,每次路过此处都要感叹一声真是家大业大。
现下那水珠还时不时砸在两人脚边,禅浮看到厄步玄衣摆上的水珠,心道水池忒坏,抬脚挪动步子帮厄步玄挡住。
“这几日……你在躲我么?”厄步玄长吸一口气,咬唇许久才问出此话。
禅浮看到厄步玄眸中不曾有的碎落,像砸在禅浮身后的小水珠一样,还未注意它的轨迹就已把她衣裳下摆打湿,“是。主要是白老师把我在那个世界的破烂身体换过来,我觉着……实在不好看,不想叫你瞧见。所以打算趁这几天多锻炼,嗯。”
“不是因为我……”想亲你么?
厄步玄迟迟不说后语。
禅浮听出她话中有其他意味,开始逐一分析:“啊?还有其他的?如果是抱我的话,以前也抱过,可以排除这个情况。难道是你用鼻子蹭我脸吗?”
这几日禅浮都在想此事。
她不知厄步玄是真想亲她,又或是厄步玄单纯想让她移神至别处。因为那日最后都化为拥抱,她们以前也拥抱过,之后也一块说话。
于禅浮而言,似乎没甚变化。
她总不能自大到以为厄步玄真想亲她,喜欢亲人的直女或双多得是。说不定厄步玄是一时兴起,认为亲她可助自己移神,最后又觉不太妥当,所以只用鼻子蹭一下。
“若是因着此事。首先,我承认其里有我的思虑,但我现下不能言说,我……不知你是否能接受,才想察探你的心意,”禅浮心一横,开始模糊地说些实话,“其次,在我的世界,有些人这样,却不足为意。如若当真,会很惨。啊!我不是怪你的意思,也并非是没当真……我……我很当真的。但是我……不敢当真。”
会是真的吗?明明任务进度才50%,这几日光缠着系统做题,连系统报进度都懒得听。当真是有些不知道现下进度在多少。
她想依赖进度,却又不舍亵渎厄步玄的心意。她想据现实去判断,可厄步玄绝对比那些题难解甚多。纵然她知晓些许题干,未必能解其果。
禅浮连解和答都不敢写。
“想来也是,我应慢慢同你相处,所以那日的事……就不做数吧,”厄步玄捋上些额前发丝,长舒口气。她似是抿唇想挤出一丝笑,但那样的神色,看上去太过勉强。
禅浮已窥得厄步玄的克制,摇头否认那不做数的触碰,“那、那还是做数的。因着、我现下除去我自己的事,唯一期待的,便是往后……我会为你心动几番,你又会对我心动几何。”
她素来这般,一到言及厄步玄动情之处,看厄步玄的眼神都飘忽不定起来,偏生她在这时以手支颐,像是在思索甚难解之题,认真得紧。
是否此番心动,令禅浮言语都微颤。方寸之间,已难承此殷盼。便如她身后水花,漫无目的地坠落。
像个善言情话的江湖骗子。
厄步玄抬手勾住禅浮的衣领,轻轻往前一勾,“怎么我一看,好话总都被你说?”
“那、你不能说,”禅浮眼眸向下瞥,像小狗正极力掩藏身后被抓翻在地的茶盏。
厄步玄吞咽几下,哑声问:“为何?”
“因为如此一来,我心动的次数,必然多于你。”
还是个会心动的江湖骗子,是个怕厄步玄抛下的江湖骗子,是个坦诚的江湖骗子……
怕是就连厄步玄轻轻勾她一下,她都心动得不行。
骗子可不能太坦诚。
“哎哟——!”
玄家某处传来玄泪的哀嚎。
东逻揪着玄泪的耳朵:“和谁吃饭?她吃饭要来就自己来,干嘛非要你来说?”
“哎——哎——那,算我求你,你找她吃个饭嘛。真是……四舍五入也算一家人,你老是私底下不见师尊面,师尊也只在要事时见见你,你们……多久没好好吃饭了?”玄泪不管耳朵有多疼,反正劝说的言语一骨碌倒出来:“听闻玄师尊也是你年轻时出去玩捡回来的,都说送去墨家你还不肯,怎么现在你俩像是墨家和远家一样!”
东逻放下揪玄泪的手,哑声道,“那还能是因何事?你个笨猪。此事我不会应的。”
“啊?你说我笨猪。”玄泪一脸委屈,她不知想到甚,眼睛溜地一转,跺脚跑走。
她寻好久,又听到单黎铮铮铮地弹琴,还不时翻下书。
玄泪扒在门口,看单黎坐在院亭中水月风生松树枝,问:“你整日窝在这儿风花雪月,也不去和小师妹她们说说话么?”
单黎轻划一音波过去,无语许久,道,“她们找我作甚,要么是病,要么是病入膏肓。近几日我发觉这琴似乎可助疗伤,自然得研究一二,不然总等你们被伤再救么?”
“哦,你能治治东逻么?”
弦音戛然而止。
“玄泪,依我看,该治的是你,”单黎兴致全无,拿起轶青隐在身后。她有些心烦自己的法器为何不是银针,因为真想一针飞去治治玄泪的脑袋。
玄泪嘿嘿一笑,朝单黎招手:“哪里哪里,你且听我道来……”
三两只小雀在屋檐上歪脑袋,砸吧砸吧地到处乱啄。一两颗碎石滚动落下,打在行人衣上散成好些灰。
禅浮坐在亭中,看不时落下的小灰点发呆。
“我世界压力真大啊,都给既追逼成啥样了。唉……不过为何总把手伸向更弱小之人?有人利用诱惑,有人兑现诱惑。难怪会有人跑去缅,不知白老师会怎么处置既追呢……”
厄步玄在一旁研墨,提笔写下几个字,问:“什么叫缅?”
“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不只挖眼睛,去的人也不会像既追一样那么自由。灵界人还怪好,又给钱又教修行的,难怪既追这么信他主子。但是这背后,不也让他为之付出更多?”禅浮凑过去看厄步玄写的字,一时心头微动。
那字如冷风拂柳,却藏着一股劲,笔锋落在纸上稳如松。
静雾轻抚,其人自现。
厄步玄悬笔转头看向禅浮,就见禅浮手肘撑在桌上微支起身子,歪着头看她在纸上写字。
她瞥眼禅浮扎的小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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