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强抢民妇
谢予辞抱着虞杏娘一路上了马车,他刚将人放到软垫上,虞杏娘得了空便撩起帘子往外跑,忽然腰肢一麻被人拦住又拉了回来,那人紧紧禁锢着她的腰肢,又酥又麻,颤栗感沿着脊骨蔓延全身。
虞杏娘感到十分难受,便双手拉着谢予辞的胳膊,在他怀中胡乱挣扎,却越挣扎那人抱得越紧。
虞杏娘迫不得已,被人拉开双腿坐在他腿上,头被人按住趴在他胸膛上。
“你到底是谁,快松开我,不然我报官了!”少女趴在他胸前感受到他起伏的呼吸声,那人仿佛有些生气。
忽然额间的碎发被人撩开,那人低哑的声线传来:“看来娘子这是摔坏了脑子,连夫君都不认识了。”
“你胡说!我夫君明明是司鉴,你就是个强抢民妇叼徒!”少女被人大力遏制住手腕,半点挣脱不得。
谢予辞听了这话心中更是怒火丛生,不自觉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虞杏娘白皙纤细的手腕被捏得红痕一片,骨髓被挤压的疼痛感,迫使她不自已溢出泪花,在长长的睫毛上氤氲出一片水珠。
谢予辞见她眼睫湿润,心中不忍便软下几分,强行好声好气道:“好啊,既然你说那货才是你夫君,那你可能说出你们是如何认识的,又是何时成亲的?”
他松开虞杏娘被捏得生疼的手腕,转而抚摸上她的后背,将人往怀里又摁了几分,贴得更近了。少女柔软的发丝垂落在后背,时不时飘来一阵若有似无的温暖甜香,那味道与曾经相差无几,只是其中夹杂了一丝十分陌生的气味,不用想也知道,是那野男人身上的。
虞杏娘被他抱得这样近,便浑身难受,一个陌生男子怎么这样,简直羞耻,不可理喻,但她还是强行压下心中的不满,回答道:“我与夫君从小相识,家中世代交好,一个月前我们顺理成章结为夫妻,后来夫君来到京城做生意,我与他一同前来,才买下现在的宅子在这里安定下来,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想必你是认错了人,现在将我放了,我便饶你一命不去报官。”
但见怀中人红润唇瓣翕动,带着抹不易察觉的傲娇,但吐出的话却让谢予辞十分不满,他好好的娘子丢了几日怎么就成别人的了,那个野男人到底给她灌输的什么假话,将人迷骗成这样。
“我告诉你他说的那些话全是假的,我才是你夫君。”说完便俯下头亲了上去,虞杏娘浑身一软瘫在他身上,唇齿被人强行撬开,生生被人侵略每一寸土壤。
那人在她身上胡乱摸索,虞杏娘难受却又无力挣脱,只好稀里糊涂任人宰割,很快裙摆被人掀开,她被折腾得花枝乱颤,仿佛要死掉了,边流泪边求饶,但那人却把她不成调的话当作耳旁风,仍然肆意捉弄她。
很快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那人才堪堪停下动作,将她的衣裳整理好再起抱起身,虞杏娘没了半点力气,如同一块稀泥瘫在他怀里,任由人往府里带。
谢予辞看着怀里人这副模样,自知她是真的累极了,但心中任不解气,回到福泽院后将人摔倒软榻上又教训的一番后,这才神色餍足地停下动作。
虞杏娘很快便昏睡过去,睡前她还在想,这下是真的完了,她脏成这样,以后该如何面对司鉴,她对不起所有人,为什么这样的事情总是被她遇到,仇恨的滋味一点点涌上心头,她抹干最后一滴泪痕后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暮色已然四合,房间里点起盏盏落地明灯,光晕温暖在地面射出层层光影。
她缓缓睁眼,感受到身上的酸痛感和腰上那熟悉的令人胆寒的束缚感,她瞬间清醒过来,将手身下枕头下摸索出她先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藏进去的发簪,那发簪簪体尖锐,刺破皮肤扎入血肉绰绰有余。
她恨死身后的男人了,她想他死。
正蓄力准备翻身,却被一只大手握住她攥紧发簪的手,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她,她浑身一惊,这就被发现了。
有懒洋洋的沙哑声音从她耳后传来:“想谋杀亲夫啊,”手中的发簪被人一点点扣出,“你我夫妻之间偶尔几次床笫之欢是应该的,娘子若是疼了喊出来便好,为夫自然会以娘子的感受为先。”
虞杏娘死死咬住唇瓣,心中又恨又委屈,她知道他说这话是故意激怒她的,明知道她受的是什么样的委屈,还是要说这种话。
一时间委屈如同潮水将她淹没,她忍不住便咬唇呜咽起来,身后人仿佛是感受到她颤抖的双肩,便轻轻抱着她将人翻转过来,虞杏娘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哭的样子,便伸手捂住脸。
“怎么哭了?真的很疼吗?”谢予辞满眼怜惜,先开软被观察她身上的痕迹,虞杏娘赶忙将被子重新裹上。
声音颤抖道:“你现在想做的事也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吗?”她这才露出红彤彤像鱼泡似的泪眼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恳求。
谢予辞见了又好笑又好气:“你当我是什么人,”转而又道,“你想往哪里去?”
“我,我想回家,找我夫君。”虞杏娘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后面和蚊子嗡一样,几乎没了声音。
两人里得如此近,还是被谢予辞听的一清二楚,心中难得压下的情绪,又被她这话激得翻涌:“你现在就在家里,你夫君也在你眼前,现在到底还想到哪去?”
见他语气不太好,便不敢再说什么,只暗叹自己倒霉遇到了这么个疯子,这是得了癔症强取豪夺管了,就喜欢将别人妻子抢来扮演他老婆。
这样想着,虞杏娘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会不会是他曾经死了妻子,受了刺激才得了这样的痴病,专抢别人妻子来填补自己回忆中的缺憾。
突然觉得也是个可怜人,但也的确是个十分可恨之人,他凭什么因为自己的失去就要毁了别人的一生,他们之间素不相识,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她凭什么这样对自己。
忽而想到司鉴温柔的笑脸,虽然他做饭不好吃,衣服也洗不干净,但他真的对自己很好,是个温和可亲之人。
她瞥眼就看见刚刚被收走的发簪,她趁人不注意将其捡起,猛的下手扎进谢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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