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我的双手,被撕裂的锦被牢牢绑在雕花大床两侧的床柱上。
燥热的汗水肆意流淌每一寸肌肤,嘲讽我的无能。
身上宽松的男士睡衣,早被金泽粗鲁的双手扯崩了扣子。底裤更是撕得稀碎。
他埋首下腹,固执地确认什么。
我仰头望着深紫色床幔,听着电视重复报道女大学生失踪案,尽力忽视金泽执着带来的羞耻。
我只是说了一句“放了人,我可以保证不会再来打扰”,他就发疯般把我丢到了床上。
从电视柜那,被抛向远远的床。我想至少有一处要骨折,身体却在接触锦被的那一瞬间失了重力。
我轻轻躺在床上,愣神不可思议,金泽就到了眼前。他俯身吻我,边吻边撕锦被,绑上了我的手。
“雨熙,别逼我。”他把我从头到脚都吻了遍,却说出这样好似委屈的话。
我咬紧唇瓣,睁大眼,尽力憋回溢至眼角的屈辱。哭了,便是输了底气。
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为的就是彻底击破我的心底防线。他想告诉我,在他眼里,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他想蹂躏便蹂躏。
他在劝自身难保的我,别瞎管闲事。这恰恰证明失踪女学生就是他搞的鬼。
“如果不是你,”无法忽视的逗弄,让我不得不抖了嗓音,“就让我搜。里里外外,全让我搜。”
“如果搜不到呢?”他抬起头,呼吸喷在肚脐上。
“我就走,绝不再妨碍你做生意。”
“好,”他似乎咬了牙,“但我有条件。”
“你说。”
“搜不到,你得留在这里,哪儿也不能去。”
“没问题。说话算话,搜到了你得放学生们离开。”
“我从来信守承诺。即便此刻,我血脉喷张,也谨记成亲前不能纵欲。”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我吼道。
大学毕业从警也有三年了,再怎么杀人如麻的罪犯也没说过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
“你不喜欢吗?”他抿了下唇,似乎为自己的卖力失落,“可它水灵灵的。”
唯一让我还能忍的,是他说这些羞死人不偿命的话时神色极为认真,没有一丝淫邪之意。像那些描摹真人裸模的绘画生,只是在欣赏艺术一样并无垂涎之色。
但凡有一点色魔样,我一定誓死同归于尽。哪怕极可能只是自我牺牲。
我长叹口气,道:“金泽,你很在意我喜不喜欢吗?”
他点头,茶色墨镜后的双眼好似正聚焦我,视线很是锐利。
“你知道这样的事情和谁才能做吗?”
“夫妻间。”
“我们是吗?”
“马上就是了。”
“现在不是就不能。我的身体本来是要和自己未来老公坦诚相待的,”说出这句,眼泪就忍不住。我闭了闭眼,想到自己大概是要孤寡终老了,“现在都被你毁了。”
“未来老公?”握着我腿的手猛地收紧,“你不想和我成亲?”
我嘶了声,他松了力道。
我继续说:“每个女人都会有一个未来老公,男人也会有未来老婆。虽然不知道是谁。在那之前,都会谨守清白,为的就是把最纯真的留给彼此。你不也有心上人吗?就是那种想把最好的留给她的感觉。”
掐得我生疼的手指松了些力道,金泽垂头盯了盯被掐出红印的皮肤,伸舌舔了舔。很神奇的,腿就不淤疼了。
“你现在遇到了,可以坦诚相待了。”他似乎心情好了些,话里明显几分愉悦。
“我不正坦诚吗?”身上哪还有一丝布条可以遮光?不全暴露在空气中吗?
“嗯。”他的嗓音忽然暗哑起来,“雨熙,我们什么时候成亲?今晚可以吗?”
“我也想早点成亲,但我有任务在身。我得完成使命,才能考虑儿女私情。刚才怀疑你是我不对,但我拿到的线索就是你的民宿。金泽,我不想自己的老公是杀人犯,请告诉我你有没有犯罪。”
我决定先稳住金泽。现在这样,和失身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差最后一步而已。如果金泽的口舌不算侵犯的话。
“没有。”他毫不犹豫,快得让人无法生疑。
“那告诉我,她们最后都离开了吗?不要骗我,每骗一次,我都讨厌你多一点。”
他抿了下唇,认真道:“我没有杀人。”
“有藏人吗?她们现在是不是在你的民宿里?”
“我不清楚。我并不每时每刻呆这里。你可以搜。我遵守诺言,你也得遵守。”
信誓旦旦的话语,真让人想相信。但我知道越是杀人狂,越是冷静。
对这些变态而言,他们早不是第一次犯案的毛头小子。面对杀人分尸,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何况简单的问话。
我点头:“可以让我先起来吗?我肚子饿了。”话落,肚子咕噜噜证实。
金泽低头看看我肚子,舔了下唇道:“想吃什么?”
“红豆圆子。”我盯着他的眼睛说,“加桂花糖的。”
他冷厉的嘴角,微微扬起:“好。我先下去准备,你换好衣服下来。衣服在衣柜里。”说完起身离去。
我坐起身,看着满床凌乱。手指颤抖着触上床单上的湿印。憋回的眼泪,再忍不住淌下。
至少没有血迹,我自我安慰。象征着贞洁的处子血,还在。
我拉开电视柜旁的大衣柜。各式旗袍和淑女衣裙,挂得满满当当。下方抽屉里,按色系胸衣底裤一套套整齐放在格子里。
其中一个格子只有一个黑色蕾丝边胸衣,我明白被金泽扯破的底裤从哪来了。
我推开电视柜另一侧靠窗的卫生间门,洗去满身黏腻,穿上一套米白内衣和同色绣银花旗袍上衣半身裙。
好在都是挂着吊牌的新衣服,不用担心传染病什么的。旗袍领也能遮住脖子处被金泽啃咬出的红痕。半身裙也够长,到了脚踝,遮蔽了小腿的牙齿印。
只是袖子宽大,抬手梳头发时褪至手肘。金泽吮吸出的密麻红印子,一览无余。
只能注意不要抬高手了。
踩着意外合脚的三厘米银白小高跟——想穿运动鞋,鞋柜里却都是这样的淑女鞋,我打开房门,左右望望。
正对面一间大画室,放了很多空白画架和密封完好的颜料,和我的房间一同最靠里。往外去,一间音乐室放着一架三角钢琴。
我摸了摸,指上无灰。看来有人常用。牛皮琴凳也有人常坐的松陷。我坐上去,感受到常坐之人和自己的体态相似。极可能是女子。
我轻迈步,踩着厚厚的地毯,一间间房看过去。音乐室旁是挂着一幅幅书法字的房间。
我一一摸过纸张。也没有灰。每间房里的东西都无灰。
我蹲下身子,钻长方形大书桌下摸了摸。也无灰。
金泽大概是有洁癖的,所以哪儿都没有灰。昨晚走在庭院里一个石子都没有,也大概是因为洁癖。
这样洁癖的人,却执着女人的腿间。真是有出息。
检查过左手边的三房间,没发现什么暗道密室,我开始检查右手边的房间——只两间,一间我住的里边,一间外边的。
我左右望望,再次确认无人,把耳朵贴门板上。
寂静无声。
我轻轻扭转门把手。
很好,转得动,没锁。
就要打开,一声低沉的嗓音自右耳边响起:“雨熙,肚子不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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