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帮帮我
凌霜兰站在叶肆的病房门前,踌躇十几秒,没有推门,病房里传来叶肆的声音:
“进来。”
凌霜兰把门缝推大些,看清房间里的一幕,红着脸瞪大眼呆愣在原地。
病房里,白色窗帘并不遮光,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叶肆裸露的锁骨和敞露的胸肌上,他解开了身上的几颗扣子。
露出来的皮肤红的有些不正常,原本好端端卡在他眼眶的单片镜被摘了丢床柜上,他背头的发丝也散落下来,被汗水打湿,黏连在他泛着春.潮的好看脸蛋儿上。
凌霜兰不敢多看,背过身去,一瞬间僵硬在原地。
叶肆怀疑她压根没去找医生,“嫂嫂……你跟院长说了?”
凌霜兰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竟然比叶肆还结巴,“我……我……”
她头低得更低了,“……忘了院长在几楼了。”
叶肆:“…………”
如今真是虎落平阳,这间高级病房原本是叶家管家订的,怕有长辈因为叶绿岐的身亡悲伤过度,在葬礼上撑不下去。
所以叶肆尽管听说院长跟叶家有些渊源,却根本没有院长的联系方式,叶绿岐死得突然,他私人医疗团队也没跟来。
叶肆倒是想忍过去就算了,可不知庄骆从哪儿搞来的药,根本不是常人能抵抗的来的。
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锻炼得块垒分明的腹肌滑下,叶肆端正的脸上那种仿佛神落凡尘的高岭之花气场已经荡然无存。
嘴里已经被他咬出血腥气,一忍再忍,叶肆终于忍无可忍,咬着后槽牙吩咐凌霜兰。
“过来。”
凌霜兰肩膀颤抖,“你,还是,告诉我几楼吧,唔唔……”
“我说了,你,过来。”
她根本惹不起他这种大人物,她犹豫着,一小步一小步朝着床铺的方向挪,最后被一只指关节粉红的大手,拉住了腕子。
凌霜兰看了眼他的八块腹肌,看上去很有力量,但是不可以!
“叶二四,呜呜……”
她没能继续说话下去,因为那只指关节特别粉的指节,已经撬开她齿关,拽住了她的舌尖。
凌霜兰再怎么性格温顺,老实巴交,也不能让一个陌生人这么欺负。
她推叶肆,推不动一点。
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滑落,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忍无可忍,抬起手来,一巴掌扇在叶肆那张高贵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整个病房里回荡。
叶肆被打得偏过头去,过长的浅色发丝垂下来,遮住他的眉眼,凌霜兰才发现他的发色和睫毛的颜色都偏浅淡,整个人像是色素比正常人浅一些。
叶肆的手从她嘴里拿开,整个人像脱水的鱼,又像个吸了的颓唐瘾.君子,歪歪斜斜倒在病床靠背上。
凌霜兰泪水大颗大颗砸下来,有些是因为恐惧,有些是因为愧疚,她还是那副呆不拉几的清澈眼神,委委屈屈道歉。
“对不起。”
叶肆感觉到脸上辣痛,这痛稍微缓解了那种焚尽灵魂的热。
可被打的明明是他,她怎么委屈上了。
委屈的好像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一样。叶肆摸了摸脸,轻“嘶”了一声,凌霜兰循声抬头看他。
“叶二四。”
叶肆感觉那阵滚烫的火气又涌上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她看了一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忽然不由分说拉住了凌霜兰的手,他是个常年泡在健身房的男人,力量大,一下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拉到了床上。
“帮帮我。”
“那你再说一下到底是几楼,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忘记了。”
她跟他信誓旦旦保证完,他却说:“不必了,嫂嫂。”
下一秒,叶肆拉着她手腕的手,移动到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掐着她喉咙朝近处拉了她一把,凌霜兰感觉到烫烫的唇瓣,落在她锁骨上。
刺痛传来,她被叶肆吸一口。
“嫂嫂,你扶我去浴室吧。”
“浴室?”凌霜兰的声音还染着一丝刚刚没有消散的哭腔,“那你等我查查地图,看看附近有没有?”
“这间病房里就有浴室。”
五分钟后,浴室的门被凌霜兰阖上,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了混合着花洒的喘声。
能听得出来里面的人在压抑,在克制,但显然克制的效果并不理想。
“嫂嫂。”叶肆忽然喊她。
“怎么了?”她刚刚哭导致的嗓音也有点嘶哑。
“麻烦嫂嫂帮我看着,不要让外人进来。”
“我知道了。”
凌霜兰答应完,坐在了病床边上的地毯上,耳朵里时不时传来叶肆那冷若冰霜的嗓音闷哼或重喘。
喘得超好听,但凌霜兰似乎觉得不太合适,呆不拉几伸手捂住了耳朵。
她捂耳朵很用力,几乎遮盖住一切声音,让她没听清,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来人走到靠坐在病床边儿的她面前,她才后知后觉有人进来,一脸疑惑的抬起小脸。
对方先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就抓住她胳膊,把她从地上提起来,拖着出了病房。
实在不怪凌霜兰不去反抗,进病房的是个一身黑衣戴墨镜,看上去像是保镖打手之类的壮汉。
要是她尖叫出声,对方能轻易伸手拧断她脖子。
因此凌霜兰只能被迫当提线木偶,被黑衣壮汉拖出了病房门。
壮汉带上房门后,凌霜兰看向走廊里杵着的,另外七个像复制粘贴似的黑衣壮汉。
她下意识后退,可还没退两步,刚刚拖她的壮汉就被砸了头。
“废物点心!我让你把大嫂请出来,谁让你把大嫂这么请出来的?”
着装华贵的贵公子捶完人,叫黑衣壮汉道歉,黑衣壮汉毕恭毕敬道歉了:“对不起大嫂!”
“大点声,你爹的没吃饭吗?”
“对不起大嫂。”
贵公子终于满意了,把嘴里叼着的烟熄灭在了黑衣壮汉的脸上,贵公子回过头,凌霜兰看见了一张头破血流的脸。
不知道对方破没破相,反正脸上的伤口是格外狰狞骇人。
那伤口从发际线到眼窝,虽然看上去已经紧急包扎处理过,但晕出来的血迹,已经完全浸透了覆盖在上的医用纱布。
此人的下半张脸上和脖颈也有好几道大的擦伤伤口,他人中、唇下都打着唇钉,麦色肌肤,长得邪气又放荡不羁。
“你……你是谁?”
贵公子冷嗤一声:“大嫂,我来不及多做自我介绍了,我是庄骆,你只要知道,叶绿岐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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