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Chapters 1(修改设定)
头疼欲裂。
这是奥佩莎恢复意识后的第一感觉,其次就是身下的柔软质感,她的双腿交叠,正躺在一张软椅上。
白色的阳光从后方半遮掩的玻璃窗上投下,一股铁锈味和烂俗的香交融漂浮,她不自觉皱了皱眉,不适感更加强烈。
她嘤咛了一声,艰难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欧式但古朴的屋子,而她的软椅在窗边摆放,一侧被幔帐遮挡,看不清房间的全部——可这是哪?她刚才不还在家里浏览小说网站吗?
啪、啪、啪!
她的疑惑还未得到解答,耳畔便传来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声动。
像是鞭子抽打的声音。
“夫人,您醒了?”尖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奥佩莎吓了一跳,猛地坐直了身子。
眼前站着一位穿着女仆装的中年女子,她的脸上扑的死白,姿态谦卑,但那三角眼滴溜溜的,显得十分精诈。
奥佩莎有些不满,心想自己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少女,何时成了什么“夫人”。
她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的发不出声音。
女人见她蹙眉不语,便以为是阳光扰了她的清梦,于是拢了拢窗帘,并给她倒满果茶递去:“那小杂种坚持说不是自己打翻的香水瓶,您看是继续休息等我管教还是您来?院子里我已经检查过了,并不是牲畜死掉才传来的恶臭……对了,安娜塔莎和杜苏拉她们去了集市,说是要晚些回来。”
小杂种?管教?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再是牛仔裤和体恤,而是一件长及脚踝、质感上乘的紫色长裙,将她匀称丰满的身材包裹的恰到好处。
可这绝对不是她的穿衣风格,更不是她那略显平板的身材所能驾驭的。
她只觉得后背发凉,想起身却力不从心,全身上下的力气只够接住女仆递来的杯子,还是颤颤巍巍的那种:“……镜子……”用茶润了润嗓子后,她总算能发出微弱的音节。出口讲话后,她又惊觉这声音低但不失优雅,分明是一个较有韵味的成熟女人的声音,与自己本来的声音截然不同。
她的心头泛起了猜疑,但作为一个有常识的现代人,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穿越了。
直到女仆把小镜子递上,奥佩莎这才被迫面对了事实——
镜中的女人约莫二十八九,一头褐色的长卷发编成麻花盘起,面容精致而立体,有棱角又不失秀美,红唇因震惊而微微张开,更添了几分生动。而最勾人的,是那双紫色的眼睛,如一颗被洗净的宝石,熠熠生辉,摄人心魄。
奥佩莎懵了。
这不是她!这是谁?
【系统已激活】
突然间,脑海中出现了一声机械冰冷的声音。
【恶毒值系统已绑定,您已进入限制级世界,获得身份:恶毒继母奥佩莎夫人。请完成故事主线,加深主角黑化值。】
恶毒继母……奥佩莎?
奥佩莎忍不住皱眉。这不是……她才看的一本同人文里的那个反派角色吗?
她真的穿越了?
尽管她还在震惊中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但系统都已出现,她再想自欺欺人当作是一场梦也无济于事了。
而且穿的是个反派,这境遇实在糟糕透顶。
来不及多想,奥佩莎迅速想到了那女仆嘴里喊的“小杂种”,立马扔了镜子急切地问女仆:“辛德瑞尔呢?”
她知道这类穿越文的尿性,原主虽然恶毒,但她并非原主,也许可以用爱来感化主角,降低仇恨拉高好感。
如果能按照这样的套路,通关说不定轻而易举。
女仆被她的一惊一乍弄得有些凌乱,不解地说:“她……就在房间啊。”
房间?
奥佩莎的注意力重回到那个遮挡的幔帐,正要开口让女仆拉开,余光却瞥见了女仆围裙里藏着的那根染血的鞭子。她干咽了下喉咙,心慌气短地问:“人怎么样了?”
不会被打死了吧?
好在女仆给了回应:“我罚她长跪,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起来。”
奥佩莎松了口气,还好,人活着就好,她摆摆手说:“拉开幔帐吧。”
女仆把幔帐掀起,奥佩莎抬眸看向了前方——
面前,一个金发的人跪在地上,身上的亚麻衣服被抽打的破烂不堪,露出身上苍白的皮肤和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伤口翻飞出白色的组织,清瘦的身形因疼痛而止不住的颤抖,却还是执拗地不肯低头。
奥佩莎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人。
那就是主角辛德瑞尔,即便狼狈至此也掩不住她的美貌,若说是天使也不为过,好似世界一切的美好元素都汇聚在她的身上。可那双如蓝天般澄澈的碧色的眼睛,此时却阴恻恻地盯着奥佩莎,像是淬了毒的蛇,恨不得一口将她咬死。
奥佩莎被看的毛骨悚然。
这果然不是她印象版本里的主角。
她记得的版本中,继母再恶毒都不会把人折磨成这样,顶多叫她一直干活。
相对于传播广泛的版本,格林版本的主角可是有怨报怨,为了报复狠心切掉脚后跟都要穿上水晶鞋的继姐,让鸽子飞来啄掉了各啄掉了她们的一只眼。
虽然如何报复继母的尚不清楚,但奥佩莎还是冒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这本小说的情节过于夸张,为虐而虐,她只粗略地扫了两眼就点击关闭了。只堪堪记得这个世界是由两个敌对天使的隔阂而创造的,而主角则是天使为了证道的赌气产物,经历类似灰姑娘。
反派们不做人似的折磨主角,哪怕没看到最后,她也基本能想到自己的结局。
若是主角真的记恨心很重,那她估计不到结局就会完蛋,连尸骨都不一定完整。
想到这里,奥佩莎已经觉得前程坎坷,一眼望到了头。
她还在苦思冥想如何全身而退、逃避现实时,一旁的女仆却被辛德瑞尔的的眼神激怒,一脚踹在她的脸上:“畜生,谁叫你这么盯着夫人的!”
辛德瑞尔被踹翻在地上,身上凝结的血痂开裂,鲜血再次流出,染红了一片衣服,可她却闷不做声,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奥佩莎,女仆边骂边踹,最后扬起鞭子就要打下去,奥佩莎吓得寒毛倒竖,立马开口制止:“住手,别打了!”
女仆听到了命令,迅速停手,鞭子打在了辛德瑞尔身侧的地面上,她满是皱褶的脸上满是疑惑,回望着奥佩莎:“夫人?您说过,她要是不服气就继续打的。”
奥佩莎刚想说些什么,那存在于大脑的机械音突然响起警报:
【警告,行为偏离角色设定,恶毒值-10!】
【系统提示:恶毒值过低会清除记忆留在此世界,请注意】
【恶毒值过低】
【请选择接取任务以增加恶毒值】【是】【否】
一阵突如其来的的绵软感传遍全身,奥佩莎彻底傻眼了。
她只是刚说一句话而已,恶毒值就变负值了?
但更让人绝望的是,她居然必须遵从人物设定,不能靠圣母来自救。
她CPU都烧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若是不能靠圣母感化,那她该如何化解她的bad end啊?
而且这系统还带着惩罚机制,简直就是把她往火坑上推。
她还没搞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就直接面临着生存还是毁灭的艰难抉择。
要么接受任务,维持人设;要么直接被抹除存在。
这恶毒系统果然刁钻,逼的她只能选择前者。
奥佩莎硬着头皮选择了接受。
没办法,为了活着回家,她只能如此。
她并非是什么圣人,不可能牺牲自己保全他人,更何况还是个不确定是否真实存在的世界。
不适感让奥佩莎拧紧眉,她强装镇定说:“是的,因为我想亲自问问她,一个嘴硬的小孩一定需要母亲的亲手教导。”
选择接受任务后,身体上的不适感顿时消失,而系统开始自动匹配任务。
女仆应下,随后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剩下奥佩莎和遍体鳞伤的辛德瑞尔,奥佩莎抿抿唇,站起身想要去检查下辛德瑞尔的伤势,谁料她刚起身,辛德瑞尔就如同受惊的小兽,猛地往后一撤,后背重重撞在柜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别过来。”她听见灰姑娘咬紧牙关的声音,那声音如枯朽的老者一般嘶哑,充满了戒备和仇恨。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话还没出口,大脑中就疯狂响起警报。
【警告,行为偏离角色设定!】
该死的,想做一件好事都不行。本来头疼就还没缓下来,奥佩莎只能抑着难受重新坐下,随手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咬了口,绞尽脑汁地想着刻薄的字句:“真是难堪的模样,我还没做些什么呢。”
嘴上那么说着,她心里却慌得要死。她必须得想办法处理辛德瑞尔的伤势,万一主角得了破伤风死掉,她估摸着也得直接盒饭下线,毕竟一个故事世界没有主角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
但系统并没有给她思索的时间,机械音再度响起:
【获得任务:扔掉苹果,让其叼起来,并获得亲吻,完成可获得恶毒值15】
奥佩莎:?
她盯着手里的苹果,突然间觉得嘴里的苹果没了甜味。
羞辱完别人还得让人家亲吻自己?这什么奇葩任务?
奥佩莎表情凝滞,只能不停咀嚼苹果来掩盖局促。而这一表现被辛德瑞尔尽收眼底,辛德瑞尔跪在地上在,冷冷地看着她:“还有什么把戏?像上次一样边在我伤口上撒盐,边说着爱我,还是让我像狗一样蹭你的手心?”他微微偏头,“还是说,要卖掉我还债呢。”
奥佩莎听得一懵,咀嚼的动作都有些僵硬。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显然超出她的认知范畴,太露骨了。她印象中的灰姑娘故事里,不就是让灰姑娘不停地干活当苦力吗?
她这才想到系统说“限制版”,难道真的是那种少儿不宜的限制版?
可这灰姑娘看起来记恨心极强。她刚想说她连捏死只蚂蚁都怕,却被脑袋里的系统再度警告,只能把话吞回肚子。
联想到中世纪各种处刑手段,什么被关在装满铁钉的木桶里被马拖行,被捆在沙漠里浑身挂满腐肉任由鹰叼……她的绝望更甚。
她绝对不要死在这里。
原主对待主角不是一般的恶毒,而今自己又绑定了这样一个系统,她只能尽可能钻漏洞降低仇恨值,让自己取得一个相对于好点的结局,比如流放,好歹能保住一条命。
都是死路一条,不如苟活的长一些,死马当活马医吧。奥佩莎认命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握着苹果的手。
鲜红的苹果从掌心跌落,在地板上弹跳着,骨碌碌地滚到了辛德瑞尔的脚边。
奥佩莎坐在软椅上,遮挡住窗外的阳光,她的影子被光拉得极长,吞噬掉脚下蜷缩成一团的辛德瑞尔和那颗咬了一口的苹果。
“怎么没有呢?”她努力回想着自己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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