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花阳愣了一下,小跑着过来:“你感冒了?”
没想到随着花阳的靠近,温迪打喷嚏的症状更严重了,不仅鼻尖是红红的,连眼眶也红了一圈。
他强忍着鼻子发痒的感觉,闭着一只眼,另一只眼睛氤氲着一层很薄的水色:“我、我不是……”
太、太犯规了。
花阳来了个急刹车,怀疑的后退两步:“温迪,你是对猫过敏?”
“是有一…阿嚏!”
花阳猛猛后退,距离温迪足足有十几米远:“你对猫过敏怎么不跟我说…你没事吧?还能站立吗?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温迪揉了揉自己还残留着痒痒的鼻子,带着些鼻音回答:“谢谢啊,但就只有打喷嚏这一个副作用,也没有到要晕倒的地步,更不用请医生。”
“真的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比如呼吸急促?身上有没有发痒?脑袋有没有感觉很烫?过敏严重的话,真的会出人命的!”
温迪解释了又解释,花阳才勉强相信他是真的没事。
但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花阳和他都保持着很远的距离,而且坚持要温迪走在前面,这样她走在后面才能随时观察他是不是真的不会有更严重的过敏反应。
这也就导致温迪和花阳之间的对话出现了一些小小的障碍。
花阳:“我刚才找人打听过了,我们现在离边境不太远,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就能到璃月。”
温迪:“%¥#%”
花阳:“你说什么?”
温迪一边走一边回头大声说:“食物带够了吗?”
“够了够了,明天的干粮都带上了。”花阳的声音也不自觉的变大,“但是中间有一道非常难走的路,叫石门。那里碎石多还容易滑坡,如果今天天气不好的话,就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一晚,等天气好一点我们再过去。”
温迪:“#¥@”
花阳:“你说什么?”
温迪转身,倒退着走路,双手做喇叭状:“我是说——我走过那段路,确实有点危险,但我可以用风带你飞过去。”
花阳愣了一下:“噢,差点忘了你还可以飞。还以为得全靠我呢。”
温迪:……
在花阳眼里他已经是个只会吃吃喝喝的废人了吗?
温迪继续倒退走路,大声说道:“我觉得你身上的猫毛已经被风全部吹走了,不需要离这么远了!”
花阳猛的摇头,双手交叉,做了个“X”的姿势。
温迪:“但是这样说话真的…欸!”
因为走路不看路,温迪走着走着,就掉进了猎人的陷阱里。
花阳瞳孔地震,背着东西朝着温迪的方向小跑过去。
费了好大的劲把温迪从坑里拉出来,两人都累得坐在草地上大口喘气。
“温、温迪,你没事吧?”
温迪摸了摸自己的腿和屁股,似乎在确定自己真的没摔伤,好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的说道:“看来我运气特别好,只有一个坑,没有兽夹和铁刺。”
花阳也松了一口气。
温迪嘿嘿一笑:“这次不用离得这么远了吧?其实我过敏没有那么严重。”
花阳双手做投降状:“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我认错,对不起!”
“是我自己没注意,掉进了陷阱里,和你没关系的。”
温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说话不方便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其实我主要是想给你这个。”
礼盒。
花阳的记忆里有很多礼盒,除了父母用礼盒让她安静听话之外,每次过生日都会收到很多不认识的人送的礼物。
非常美丽,非常昂贵。
除此之外,他们还会附赠很多好听的话语,比如说聪明伶俐、美丽大方之类的话语。
起初她还以为她真的是他们口中的模样,等长大一点之后才知道,不管是赞美还是礼物,都带着利益和目的。
如果她不醒悟,可能会被一种叫做“赞美”的毒药溺死,对自我的认知变成他们口中的模样。
所以,花阳不会轻易夸赞别人。
太容易说出口的赞美,很廉价。
礼盒小小一个,只有温迪的巴掌大。
粗糙的亮黄色纸壳和细细的棉质系绳缺少精致感,但粗糙和朴素却恰恰能将一些细如砂砾的心意随着礼物一并填装。
这是一种温柔而充满信念的表达。
因为一直放在口袋,盒子的几个尖角还被压出了皱褶。
“哎呀,包装盒被压坏了。”温迪凑近了看看,“早就跟老板说了,不要盒子,东西我直接揣口袋里就好。”
花阳一把拿过礼盒,直接拉开系带:“什么好东西,还用盒子装着?项链?手链?耳环?但我没有耳洞啊。”
都不是。
盒子内部和外部一样朴素,只有一条被系成塞西莉亚花状的发带。
发带就是照着塞西莉亚花的颜色染出来的,白中带着很浅的青色。
花阳把发带拿起来,这只手拿着又用那只手拿,翻来覆去的看,最后透过发带系成花瓣的那个圈看温迪,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温迪:“……不喜欢?”
花阳略显局促的放下发带,挠了挠耳根:“谢谢你的礼物,很好的礼物。”
“这种情况下一般会有个‘但是’在后面。”
“对,没错。”花阳郑重的点头,“但是,我不会系发带。”
发带不像她随手编的草绳,如果只是把头发绑在后面再随便打个结,大概有点太浪费了。
而且因为发带表面的摩擦力不如草绳,直接绑在后面很容易掉。
不管是失忆之前,还是现在,花阳都有见过别人系发带。
精致,美丽,不管是柔顺的头发还是暴躁的头发,在发带的魔力下都会变得井然有序。
不会掉落,也不会凌乱,就像是生长在头发上一样。
但这种神奇的技能,花阳不会。
“只是在为这种问题苦恼啊……”温迪松了一口气。
花阳:“难道不是很严肃的问题吗?”
“我会一点,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来试试。”温迪拍拍胸口,“一定不丑。”
花阳背过身去,摘下头上的枝杈。
她感觉到温迪的手指就像梳子,从她的发间穿过,抚顺她的长发。
这种感觉,似乎在小时候也有过。
每一个给她梳过头发的阿姨都会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柔顺得就像缎子一样。
“温迪,你知道缎子吗?”花阳问。
“缎子?这可能是璃月人的说法,一般特指绸缎。”
“绸缎不都是直的吗?”花阳捧起自己卷卷的头发,“这个也像绸缎吗?”
其实花阳隐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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