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无权也无钱,你比得上京中的世家公子?
入夜时分,贺府的西角,一个矫健的身影利落地翻出了围墙。
贺然一转身,就看到父亲和大哥站在十步开外。
十几个官兵从他俩一字排开,将她的去路挡得死死的。
贺文廷抬起手,“带三小姐回去。”
贺然解下身上的包袱,缓缓抽出后背的红缨枪。
她双手紧握枪杆,脚步后撤,在地上划出深深的印记,呈进攻姿态。
“谁敢!”
十几个官兵犹豫了一瞬,他们都和三小姐打过,都不是她的对手。
贺珣看着妹妹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贺文廷,“一起上。”
沙场士兵都是真刀**,贺然一把红缨枪带着劲风扫向进攻而来的官兵们。
“父亲!”贺珣比妹妹大十六岁,他几乎是看着妹妹长大的。
“然儿也是您和母亲捧在手里长大的,她现在只是一时没有想通,您这样做不是伤她的心吗!”
“然儿!”贺夫人领着两个儿媳慌忙赶了过来。
“都住手!”
十几个官兵瞬间收刀后退。
一个人打不赢贺然,但是十几个人一起上,贺然也难以招架。
但是谁也不敢真的伤了她,这会儿夫人发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贺然的额头上是豆大的汗滴,她紧咬着牙关,鼻翼翕动着。
贺夫人心疼地直掉眼泪,“贺文廷!你要伤了然了一根手指头,你以后别回来了!”
“就是你惯的!”贺将军气得伸出手,最后也只能在半空中点了点。
“舞刀弄枪便罢了,现在还敢翻墙逃跑!”
贺夫人才不听他的话,牵着女儿的手就要往回走。
“你这孩子怎么就要同你父亲犟,就不会来找娘帮你斡旋吗。”
贺家长媳挺着孕肚上前牵住妹妹的手,连个眼神都不分给自家夫君。
“然儿,嫂嫂是怎么同你说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贺然很是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贺家二媳也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红缨枪,“妹妹,二嫂是不是说过,撑腰找娘,军师找大嫂,缺钱找二嫂。”
三人簇拥着一向大大咧咧,此刻哭得万分委屈的贺然走了。
贺文廷看着贺家四个女人的背影,想张嘴又合上,蠢蠢欲动的手抬了又放下。
最后才挽尊地看向长子,“都是她们惯的!”
贺珣看了眼还没走远的母亲和妻子。
还听得见。
于是他低低应了一声,“嗯。”
贺家在家吵了一架。
主战力还是贺将军和贺夫人,长媳和二媳是贺夫人的帮手。
贺将军身后的长子贺珣,二子贺瑄。
嗯,不提也罢。
贺家三公子贺琢比贺然大四岁,还未娶妻,他也不想娶妻。
此刻正坐在贺然的身边陪着她。
“然儿,那个姜兴尧我已经打探过了,新科状元,却只封了一个县令,这苦日子你能吃?”
贺然侧头看了他一眼,新科状元,县令,就这点儿消息还要打探?
“那你多给我点儿钱。”
贺琢,“……”
“你不是最讨厌嘴上一套一套的酸腐之人吗?怎么去剿个匪,还看上人家的县令了。”
贺然,“他才不是酸腐之人!”
她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他不仅才高八斗,还貌若潘安!”
贺琢的脸皮忍不住抖了一下,“什么样的男人,姜然都逼得胸无点墨的妹妹出口成章了。”
贺然抬脚踩在他的脚上,“让你取笑我!别以为爹娘就放过你了,我嫁不嫁人,都妨碍不了你要娶妻!”
贺琢,“……”
他从怀里拿一个帖子给她,“喏,看看。”
是一张请帖,驻地刺史家的孙子满月宴。
“什么意思?”贺然将帖子扔给他,“我才不去呢。”
贺琢轻声“啧”了一声,“说你是榆木脑袋,还真不冤枉你。”
见妹妹又要暴躁跳起来,才赶紧继续道,“这时候爹娘大哥二哥,还有两个嫂嫂都不在家,你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了。”
“大晚上的翻什么墙,也不怕撞鬼。”
贺然看向平时也不太靠谱的三哥,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你不会出卖我吧。”
贺琢拿起帖子拍了下她的脑袋,“我是你三哥,又不是你仇人!”
她笑眯起了眼来,“谢谢三哥!”
贺琢轻轻挥了挥手指,“你是我妹妹,我不向着你,还能向着谁。”
此时贺夫人也和丈夫吵完了,朝着三子看了一眼,贺琢双手抱臂,右手在胳膊上点了两下。
贺然满心等着爹娘赴宴的日子。
丝毫不知三哥借着她的名义在她娘和两位嫂嫂手里骗了许多钱银。
“然儿从小就轴,若不是顺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趁我们不注意跑了,到时候更加得不偿失!”
“我陪
她走一趟,那姜兴尧是好是歹,绝对逃不过我的法眼!”
“娘放心,我必定安全送她去,再安全带她回来。”
“两位嫂嫂放心,有我在哪里能让然儿受委屈。”
“就是……能不能再多给点儿钱。”
贺然在自己家的闺房里,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
定县近来接连下雨,岌岌可危的县衙在风雨中更加飘摇!
最后在一个雨夜里,终于坍塌了大半。
整个县城“轰隆”一声巨响,不知情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贺然和贺琢穿着蓑衣站在断壁残垣的县衙前,两人半晌静默无语。
此时的定县下着大雨,街道上冷冷清清的。
贺琢环顾了下四周,“这是弃县城逃亡了?”
“不是说山匪都已经招降了吗。”
贺然白了三哥一眼,“我早就说了县衙破旧得很,迟早要塌,不知道书呆子受伤了吗。”
她抓住一个好不容易路过的人,“大伯,这县衙的人呢?”
路人指向城东头的方向,“县衙塌了,现在县令大人在城隍庙开衙,要是有什么冤屈去城隍庙敲鼓即可。”
两人翻身上马。
城隍庙是近几年新修的,姜兴尧在偏殿临时开衙。
他没想到是在城隍庙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一些偷鸡摸狗的小案子,基本上不需要怎么审问,在城隍爷的注视下,自己就什么都交代了。
今儿下大雨,街上没有什么人,县衙也没有什么人。
姜兴尧双手背负在身后,看着屋檐正在滴淌的雨水。
两匹马自雨中疾驰而来。
他的视线落在前面那匹白马上的身影。
他看不清她的模样,但他看见了其后背上的红缨枪。
贺然下马,解开蓑衣,带着一身的水汽朝着那个才分别两个月,就害她患上相思的人奔去。
“书呆子!”
姜兴尧如墨的眸子泛起星点,背负在身后的手也伸了出来。
贺然扬起大大的笑容,朝着心上人就要扑去。
“额,咳咳!——”
三步之遥的时候,她的后脖领被人揪住,差点儿勒得她眼冒金星!
“贺琢!你要勒死我啊!”
她一脸愤怒地看向三哥。
这一路上跟着她就算了,娘和嫂嫂明明给了他那么多钱,他竟然一分钱都不给她!
害她想买一身女装打扮打扮都没有钱
!
贺琢拎着她的衣领往后一拉,“别以为离了爹娘,就可以为所欲为。”
“怎么不可为,反正已经为过了。”贺然嘀咕。
姜兴尧看着两人相似的面容,双手抱拳,“贺公子,贺小姐。”
贺琢松开手,“你就是令然儿魂牵梦绕的姜大人。”
姜兴尧的耳尖一红,随后又行了一礼,“贺公子,贺小姐率真,在下亦是倾心,只是在下出生贫瘠,与贺小姐天壤之别,在下同小姐定下半年之约,若无悔便提亲。”
贺琢轻笑了一声,“提亲?你拿什么提。”
“无权也无钱,你觉得你能比得上京中的世家公子?”
贺然立刻上前相护,“三哥你干什么!”
“他是出身微寒,但是是新科状元,你自己还什么都不是呢!文比不过书呆子,武还打不过我!”
贺琢“啧”了一下,一上来就拆他的台,“你这死丫头,我都是为了谁!”
姜兴尧双手抱拳,“贺公子,我姜兴尧同上天起誓,若得贺小姐为妻,定合呵护其一生。”
贺琢,“你没听她说吗,我都打不过她,你呵护她,怕不是她来呵护你嗷!!——”
“贺然!!”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腰间的软肉就被狠狠一掐!
他冲着已经满眼是别的男人的妹妹恶狠狠道,“以后被欺负了,别回来找我!”
贺然得意洋洋地冲着吐了下舌头,“明明是你从小到大的欺负我!书呆子才不会欺负我!”
姜兴尧抿着唇角看了眼贺然,随后道,“还请贺公子见谅,在下没有及时上门拜访。”
“结亲乃两姓之好,系一辈子之重,贺小姐的心性跳脱了些,在下想等她想清楚后再上门,不让她背负上压力。”
贺琢看他谨慎的模样,“光是我妹妹想好可不行,她有三个哥哥,两个嫂嫂,最后是爹娘,可是关关难过。”
姜兴尧看了眼满脸笑容的贺然,“不怕。”
贺琢没有门第之见,但是家里剩下的人可不会这样想。
尤其是一心想给妹妹在京城找一户好儿郎的父亲。
“姜大人!”
雨幕中又冲来好几人。
“大人不好了,上游的雨势越来越大了!”
“恐会发生洪灾!”
!
贺琢拎着她的衣领往后一拉,“别以为离了爹娘,就可以为所欲为。”
“怎么不可为,反正已经为过了。”贺然嘀咕。
姜兴尧看着两人相似的面容,双手抱拳,“贺公子,贺小姐。”
贺琢松开手,“你就是令然儿魂牵梦绕的姜大人。”
姜兴尧的耳尖一红,随后又行了一礼,“贺公子,贺小姐率真,在下亦是倾心,只是在下出生贫瘠,与贺小姐天壤之别,在下同小姐定下半年之约,若无悔便提亲。”
贺琢轻笑了一声,“提亲?你拿什么提。”
“无权也无钱,你觉得你能比得上京中的世家公子?”
贺然立刻上前相护,“三哥你干什么!”
“他是出身微寒,但是是新科状元,你自己还什么都不是呢!文比不过书呆子,武还打不过我!”
贺琢“啧”了一下,一上来就拆他的台,“你这死丫头,我都是为了谁!”
姜兴尧双手抱拳,“贺公子,我姜兴尧同上天起誓,若得贺小姐为妻,定合呵护其一生。”
贺琢,“你没听她说吗,我都打不过她,你呵护她,怕不是她来呵护你嗷!!——”
“贺然!!”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腰间的软肉就被狠狠一掐!
他冲着已经满眼是别的男人的妹妹恶狠狠道,“以后被欺负了,别回来找我!”
贺然得意洋洋地冲着吐了下舌头,“明明是你从小到大的欺负我!书呆子才不会欺负我!”
姜兴尧抿着唇角看了眼贺然,随后道,“还请贺公子见谅,在下没有及时上门拜访。”
“结亲乃两姓之好,系一辈子之重,贺小姐的心性跳脱了些,在下想等她想清楚后再上门,不让她背负上压力。”
贺琢看他谨慎的模样,“光是我妹妹想好可不行,她有三个哥哥,两个嫂嫂,最后是爹娘,可是关关难过。”
姜兴尧看了眼满脸笑容的贺然,“不怕。”
贺琢没有门第之见,但是家里剩下的人可不会这样想。
尤其是一心想给妹妹在京城找一户好儿郎的父亲。
“姜大人!”
雨幕中又冲来好几人。
“大人不好了,上游的雨势越来越大了!”
“恐会发生洪灾!”
!
贺琢拎着她的衣领往后一拉,“别以为离了爹娘,就可以为所欲为。”
“怎么不可为,反正已经为过了。”贺然嘀咕。
姜兴尧看着两人相似的面容,双手抱拳,“贺公子,贺小姐。”
贺琢松开手,“你就是令然儿魂牵梦绕的姜大人。”
姜兴尧的耳尖一红,随后又行了一礼,“贺公子,贺小姐率真,在下亦是倾心,只是在下出生贫瘠,与贺小姐天壤之别,在下同小姐定下半年之约,若无悔便提亲。”
贺琢轻笑了一声,“提亲?你拿什么提。”
“无权也无钱,你觉得你能比得上京中的世家公子?”
贺然立刻上前相护,“三哥你干什么!”
“他是出身微寒,但是是新科状元,你自己还什么都不是呢!文比不过书呆子,武还打不过我!”
贺琢“啧”了一下,一上来就拆他的台,“你这死丫头,我都是为了谁!”
姜兴尧双手抱拳,“贺公子,我姜兴尧同上天起誓,若得贺小姐为妻,定合呵护其一生。”
贺琢,“你没听她说吗,我都打不过她,你呵护她,怕不是她来呵护你嗷!!——”
“贺然!!”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腰间的软肉就被狠狠一掐!
他冲着已经满眼是别的男人的妹妹恶狠狠道,“以后被欺负了,别回来找我!”
贺然得意洋洋地冲着吐了下舌头,“明明是你从小到大的欺负我!书呆子才不会欺负我!”
姜兴尧抿着唇角看了眼贺然,随后道,“还请贺公子见谅,在下没有及时上门拜访。”
“结亲乃两姓之好,系一辈子之重,贺小姐的心性跳脱了些,在下想等她想清楚后再上门,不让她背负上压力。”
贺琢看他谨慎的模样,“光是我妹妹想好可不行,她有三个哥哥,两个嫂嫂,最后是爹娘,可是关关难过。”
姜兴尧看了眼满脸笑容的贺然,“不怕。”
贺琢没有门第之见,但是家里剩下的人可不会这样想。
尤其是一心想给妹妹在京城找一户好儿郎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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