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上套

他的任务完成的确实糟糕，甚至到了漏洞百出的程度，为了迫切地向玄煜证明自己的价值，他不与清舟配合，选择独自一个人行动。

可巳珩反应太敏锐，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辰州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一秒、两秒。

想象中劈头盖脸的骂声并没有传进自己的耳朵，他抬头。

“从计划上，你很聪明，还知道从安隐身边人入手，摇身一变成了个女人，更好的接近巳珩。”

男人冷汗都流了下来，连忙跪谢。

没沾沾自喜多久，玄煜又道，“但你太蠢了，几句话就把自己的身份暴露给巳珩。奇怪的是，他既然已经看穿你的真实身份，那为什么还要给你接近他们的机会。”

“除非……”

除非？

这晚没月亮，还落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仙帝的表情在阴森天气的衬托下更为恐怖，他勾唇一笑，“除非，他想主动来见我。”

-

“你要主动去找他？”

安隐手中的咖啡勺不小心撞到杯子，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她诧异地看着眼前人。

“把你带上去就是他们的目的啊，既然已经看穿辰州的计划，为什么还要……”

“唔……”

刚要质问，却被他忽然塞过来的饼干噎住。

巳珩把视线转移向桌面，指节轻轻叩了两下，“当初为了远离玄煜的魔鬼训练，我选择逃到凡间，信仰值不够就会化为本体，这是他对我的报复。后来危机解除，我跟你纠缠在一起，我猜仙帝已经意识到，我快要背叛他了。”

“刚到凡间的时候我心高气傲，觉得没什么自己摆不平的事。”

……

“那现在……”

对面的安隐探着头看他，想要从眼神里猜出一二，是对以前说的话无比后悔，还是觉得那个时候太天真？

都不是。

巳珩云淡风轻，“现在我依然这么认为。”

“所以我要去见他。”

跟平时一样吊儿郎当，安隐沉默的看着他，透过他的双眼，恍惚间看到了曾在天上那个心比天高的少年。

沧海桑田，什么都在变，唯独那股独属于少年人的心气儿，从未消失过。

两人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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