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震惊三观的事实
桑叙慢慢消化着这个事实,他的好兄弟转眼间成了上司的男朋友?他不喜欢杨千情,一想到之后可能会经常接触就令人不寒而栗。
“那我不打扰你们约会了。”桑叙尴尬的笑了笑,灰溜溜的离开了。他着实没想到居然撞破了他们的关系,说实话他宁愿不知道。
两人再次坐下,井杭问她:“明明还有别的理由可以解释,为什么非要这么说?”
“这样才有理由多接触他们不是吗?”杨千情轻轻撑着下巴,笑的邪魅。
井杭叹息:“你还是不肯放过他。”
“我是什么菩萨吗?”杨千情嗤笑。
……
桑叙回到谢齐延的病房,看到栾予汀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而谢齐延还在喋喋不休的询问他们刚刚到底背着他聊了些什么内容,不过栾予汀一概是充耳不闻的。
桑叙拿到了手机,忽的栾予汀皱起了眉头,他以为是她要回答谢齐延的疑问了。
栾予汀放下手机说:“这里也有魅俑。”
谢齐延忽然兴奋了,指了指一起泡进湖里湿透了还没干的包:“诶!我帮你带了陶俑!你可不能再说我没用,这种事都不让我参与。”
栾予汀也不嫌弃了,从包里拿了陶俑就匆匆要离开病房。
“喂!还不带我!”谢齐延愤慨道。
桑叙安慰他:“你还在输液,先好好休息。”
随即他跟上了栾予汀。
“你又跟着干什么?”栾予汀看见跟出来的桑叙。
“我也想帮帮忙。”
她蹙眉:“你现在还不能免疫,去了就是帮倒忙。”
桑叙迂回道:“我躲在远处不让他们看见我能行吗?”
栾予汀不作声了,任由桑叙跟在后面,桑叙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一路走着居然出了医院大楼,到了门口却还要往外走,栾予汀察觉到这魅俑是在移动的,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她的存在故意如此。
开着车从地下车库出口出来的陈况敏锐地看到了桑叙的身影,还有他前方上次手术室外有过一面之缘的栾予汀。两人步伐极快,表情也凝重,看起来像是要处理什么麻烦事。
鬼使神差的,他把车停在了旁边,步行跟上了两人。
魅俑的气息移动的很快,栾予汀和桑叙两人越追越远,直到一处烂尾楼,那气息停下了。
他们走到了架空层中央,栾予汀停下来感受具体方位,桑叙藏到一堆建筑材料后面。
陈况躲到柱子后面,探着头打量她到底要干些什么,他也好奇桑叙怎么就躲起来不露面了。
过了一会儿,那人自己出现了。
栾予汀打量起男人的身形和神色,想判断这人到底是特意来对付她的还是偶然出现。
此情此景,突然出现的第三人,陈况总感觉他们像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似的。
栾予汀厉声询问:“谁派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男人朝她喊话。
他自己?来招惹她?栾予汀心里直呼这男人是不是疯掉了。
不过既来之则处理之,再多来几个她也不带怕的。
栾予汀从从腰间摸出一支一指半宽的小刀,这种便携式的武器她是最觉得方便趁手的,不起眼,却总能快速伤到要害让伤口见血。
对面那人依旧赤手空拳,没有任何要拿出武器的意思。反倒是看到栾予汀手上的小刀后闪现出一丝慌张、害怕的神色。
她猜测,莫非这人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自己动手,来个痛快。”她摊手把小刀放在手心上递到男人面前。
“凭,凭什么?我好不容易找到身体做了人。”男人有些结巴了,明显是抗拒这事的。
“那没办法了,我动手,你吃点苦。”她迅速捏紧小刀,扭了扭手腕。
男人还没来得及跑被栾予汀一把抓住衣领,小刀举在空中,就要往男人胳膊上划去了。
陈况离得远,他只看得清栾予汀手上拿了个东西却辨认不出具体是什么,努力梗直了脖子想要看清楚些,可看到栾予汀要伤人的架势,管不上她手上拿的什么了,立马从柱子后面站出来。
“喂!警察,你住手!”他声音在空荡的架空层里显得十分响亮。一瞬,除他之外的三人都愣住了。
陈况看清了栾予汀手里捏的东西:“把刀放下!”
男人貌似看到了逃脱的希望开始不停地挣扎,但栾予汀揪着他领子的手就是不松也不可能松开。
栾予汀有些无语,不过突发奇想颇有兴趣听话的放下了手,她倒要看看他能搞出什么有意思的事来。
见状不妙,桑叙也管不上躲不躲开魅俑了,跑到陈况身边,想把他带走:“这事我们管不了,先离开这里!”
“我管不了?这都要伤人了我作为警察当然得管!”陈况是极其负责的。
那男人见此情景,似乎也猜出了对面正在争执的两个人只是普通人,那就有意思了。
他最擅长的就是操控普通人。
他慢慢平静下来,集中精神,动用能力,一秒、两秒,两人不再争执而是变成了打架。
陈况眼见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挥向了桑叙的脸,桑叙也没躲开,结结实实接下了那一拳。
桑叙他疼啊,疼到表情扭曲,但是被控制的他躲不开。
陈况努力想夺回双手的控制权,可挣扎间,那拳头朝自己脸上挥去,也是砰的一声瓷实的一拳。
嚣张跋扈、紧张的争论场一下子变成了控制不住互殴的搞笑剧。
反正不危害生命,栾予汀暂时没有阻止。想让陈况知道魅俑的厉害只能暂时牺牲一下桑叙的身体了。
看着看着,她还笑出了声,画面实在是太搞笑了。
不过也就是这一声笑,瞬间激怒了男魅俑,他要破罐子破摔,来把大的。
他对陈况的控制不再是两人之间的殴打,而是快速朝一个方向冲去,而那方向的尽头,是一根两人宽的承重柱。
这是打算让陈况去死。
见好就收,栾予汀不能再看戏,她得管管了。
这事解决起来也快,一直攥在手上的小刀往那人的胳膊上一扎,流了血,她拿出陶俑将血沾到上面,大功告成。
同时,陈况的头离承重柱仅有两指宽的距离,他停下了。
如此处事不惊的一个人此时此刻已经后怕到腿软,差一点他就要没命了。陈况弓着腰缓神,脸上因为刚刚的几圈火辣辣的疼,头还因为极致的惊吓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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