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这给祝榆噎得够呛,别说非人物种了,现如今,就算是个活人自封“舔狗”,十有八九也只是口嗨。
愿意付出的实际行动,无外乎发几条石沉大海的消息罢了。
毕竟确实没有很多精力关注别人,工作都不好找,没钱。
“把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感情上?”祝榆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电视剧看多了中毒不轻吧你?”
啪!
林夕冉一掌拍在面前的小桌板上,震得掌心发麻,声音拔高了:“络腮胡叔叔,你怎么说话!我们那叫深情!真诚地喜欢一个人怎么了?全心全意,这是最高级的尊重!懂不懂啊!”
她脸颊微微涨红,像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
随即语气一转:“所以来个帅哥让我爱爱呗。”
“我举手不是响应你哈,”喻果然慢悠悠举起手说话,然后指尖装模作样地在下巴上摩挲,故作高深:“嘶……我突然想到个细思极恐的点。”
他压低声音,故意模仿神棍:“江绥影没脉搏没心跳……他是不是算鬼?我靠!闹鬼了啊!师妹,你不能和鬼在一起!你们在一起了,我也不会去参加你们的婚礼的!”
他猛地搓了搓胳膊,仿佛在驱散不存在的寒意。
“打住!”祝榆斩钉截铁,几乎是立刻反驳,“鬼?不可能!他百分百是怪物!还有压抑一下你们想演狗血剧的冲动,现在剧本人设都不对,不要给自己加戏!”
她需要说服自己,必须把对方定义成“怪物”而非“鬼”。
毕竟比较熟悉的鬼会让她本能地腿软,而怪物,至少是实体,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跟人差不多,这种歪理强行PUA自己保持冷静。
“对对对!”其余三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脑袋点得如同捣蒜,动作整齐划一。
胡三在一旁听得一脸懵,茫然地抓了抓后颈:“这……有啥区别吗?”
在他朴素的认知里,鬼和怪物,不都意味着索命的玩意儿?都一样可怕。
“我们新人副本也是职场性质的,”祝榆深吸一口气,压下额角隐隐的抽痛,试图把歪掉的楼掰回来,“病人再怎么难搞,最终还是有要听医生的的地方。同理,这些乘客……在某些方面,总得听我们乘务员的吧?所以──”
她刻意拉长了尾音,目光一一扫过几张写满紧张或茫然的脸,最终无奈地扶住额头,声音里透着一种被生活反复捶打后的疲惫:
“我们得搞清楚,乘务员到底有什么权利和职责?我那几天拼死拼活啃的都是《临床急救手册》《灾后防疫指南》……谁有病会去看《高铁乘务员工作守则》啊?完美避开考点,我也是服了。”
喻果然立刻苦着脸附和:“谁不是呢?万幸不是闭卷笔试,不然咱几个铁定集体挂科。”
周可静幽幽地补了一刀:“挂科?现在的问题可能是直接挂掉吧?这好像比不及格严重那么一丢丢?”
林夕冉抱着膝盖,小声嘟囔:“榆姐姐,以后别死磕书了,跟我们练跑步吧?跑得快,至少能溜!”
祝榆无奈地看她一眼:“溜?人家乘客自带虚空锁敌外挂,你物理意义上跑出残影也没用啊。”
胡三挠着头,努力回忆:“乘务员能干啥?以前坐高铁,就见他们推个小车,哐当哐当来回走,卖得死贵死贵的盒饭饮料小零食……”
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啊,乘务员确实有推车售卖、甚至收垃圾的职责!这车……是不是能成为穿梭车厢的通行证?
严格遵守规则或许能苟命,但那些隐藏的规则呢?是绝境里的救命稻草,还是催命符?
赌不赌?
喻果然一拍大腿:“夜班!我记得有夜班!上次出差凌晨两点,还有乘务员小哥拿着大黑垃圾袋挨个收泡面桶呢!这规则让我们五点就下班了,不太对啊,应该有夜班的……”
“师兄,别说夜班这种晦气事。”祝榆眼睛一亮,“你们说,推着车,或者拎着垃圾袋……是不是意味着能在非规定时间里,安全地在车厢之间移动?”
周可静立刻站直身体,眼神灼灼:“有道理!我去试试!”
她抬脚就要往门边走。
“等等──!”祝榆心脏差点跳出来。
不带这么冲动的,周可静每次都吓她。
她一把死死攥住周可静的手腕,结果被强壮的周可静反拽了过去:“静总,冷静啊!万一不行呢?试完直接嘎了怎么办?拿命去试错啊?”
周可静扶了她一把,歪着头,脸上写满了破罐破摔的烦躁:“那现在怎么办?干瞪眼?他们还能在座位上睡觉,我们俩傻站着熬一宿?或者……”
她嫌弃地瞥了眼地板:“躺这儿睡?”
祝榆果断指向相对干净些的厨房:“我选C!去厨房那边,好歹有墙能靠……睡这地板太惨了。”
“好命苦啊──”周可静拖长了调子哀嚎,像被抽干了力气,“笑,在家真爽啊,应该把她拽过来的,我们要共苦。这系统太可恶了,搞这些弯弯绕绕,不如直接打一架!”
祝榆心里表示,真打一架,他们会直接进那些怪物肚子里,还是讲规则吧。
“咳,”喻果然清了清嗓子,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吓人,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我有个天才提议──夕冉给我消痛,你们把我砍成几块,不就能完美挣脱安全带的束缚了?物理解法,简单高效。然后你们给我治疗接起来,我去试验推车。”
空气瞬间凝固。
周可静倒抽一口冷气,触电般往后弹开一步,双手夸张地在胸前比了个叉:“打住!打住!喻师兄!求你了,把你那点小众特殊爱好收一收,别强加给我们这些心理承受能力正常的普通正常人好吗?”
祝榆嘴角抽搐,无比认同地猛点头:“就是!分尸这种福气,我们实在无福消受,您自个儿留着吧谢谢。师兄,等回去了,让笑帮你买药,药不能停。”
话音落下,没人再说话。
马上要19点了。
祝榆想要细细探查一下周边,看看还有什么发现。
车厢1和车厢2之间那道紧闭的门,门板上嵌着一小块模糊的玻璃。
她心里思索一番,想透过那块玻璃看看隔壁车厢的动静。
动了动站得有些发麻的腿,转身朝门口走去。
每一次落脚,脚底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灰尘颗粒的粗糙摩擦,以及莫名挥之不去的阴冷凉意,让她胳膊上的汗毛都悄悄立了起来。
她屏住呼吸,一点点靠近那扇门。
看不清。
手攥着袖子用力擦了擦玻璃,但是没有太大用,只能身体微微前倾,将脸凑近那块小小的玻璃。
唰──
就在她的视线即将穿透玻璃的瞬间,车厢1被黑暗瞬间吞噬。
很好,这下什么也看不清了。
祝榆的心跳漏跳一拍,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在黑暗中徒劳地放大。
然而,这死寂的黑暗并未持续太久。
几乎是光灭的下一秒,在那片浓稠的墨色深处,毫无征兆地,亮起了一双双眼睛。
当然不是人类的眼睛。
是熟悉的红色竖瞳。
一个个毫无生气地悬浮在黑暗里。
它们微微晃动,直勾勾地锁住了祝榆视线穿透玻璃的方向上。
……感觉他们马上又要作妖。
“怎么样?”一个声音毫无征兆地在身后极近的距离响起,是周可静。
她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此刻就站在祝榆身后半步的位置,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些紧张:“我看着对面……好像没光了?不会要打过来了吧?我要不要现在热身?”
祝榆视线没有离开那片玻璃分毫。
她听见自己用一种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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