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评已开,更新时间:每晚8点】 后来他们再遇,她拿着他们当年的信物,求他救救自己新婚的夫君。两年光景里,他清减了许多,眉眼也愈发深邃,他仍戴着那枚青玉瑞兽纹扳指,矜贵从容,如梅枝白雪。他手里摩挲着她那只有了裂纹的玉镯,风也静静的。良久,他点头,说了“好”字,又将那只玉镯还给她,声音温和,“孤这个人送出的东西一向不喜收回,你拿着它,日后还有什么事找到孤也会方便。”她望着那只玉镯,他的手就在旁边,指尖在光下泛着淡淡的青白色,手背筋络分明,清冷消瘦。她抬起眼,与他的目光交汇,喉咙轻涩,“倘若……倘若我说,我不喜欢这只镯子,不会再去找殿下,殿下可以答应收回它吗?”风声又静了,男人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复又寻常,他点点头,仍是温和的,又道一个“好”字。她与他,再无话了。她离开后,他不擅吃酒的人,却将那一壶酒都饮尽了。那是她与他相识的第四年。——孤女vs储君——双向暗恋+微虐+慢热+朝堂权谋——双c,he 预收《花辞树》婉凝后悔不听二哥劝告,和苟郎私奔,结果居然是苟郎利用她算计二哥的鸿门宴。婉凝不想连累二哥,自尽了。一睁眼,重回到和二哥生气,企图与苟郎私奔那日。二哥被她气得旧疾发作,拿大巾捂着胸